法帝斯手上的重家伙传来第二声枪响,向着我们飞身的轨迹,轰穿了海岸神殿墙。
随着第三声枪响,我感到德瑞分奋力将我推向那个轰穿的缺口,我感到我得左腿和左臂刺痛,我感到颈后有些湿润,我知道那是德瑞分溅出的血!!
我滚了一圈,回头,德瑞分在那个缺口,他很糟糕,身子差不多已经透光了,最后一个手势到一半就停下了。
而海岸神殿中零散的枪声也逐渐被死亡的安静取代。
这是最后的机会,仅仅记得那个未完的离开手势,拖着伤躯,拚命的跑,双眼涌动,如同《The Godfather Waltz》后段加快的节奏,直到在一个无人陌生的小巷所有声音忽然即止,我便昏厥过去……
当大脑再度拥有意识,看到的是四方单调铁栏,却又庆幸自己还活着,动了动左腿,伤口并没有传来太多的痛楚,应该只是擦伤,在告诫自己的同时,脑中闪过德瑞分的影子……
环顾四周,隔壁的家伙大概也是当时的幸存者 ,我凑上前去:“这什么地方?”
那家伙有气无力的说:“伊露兰的鸟笼……”
牢门前走来一个条子,她打开牢门,示意我出来。
“我就是这鸟笼的典狱长……瑟莉雅!”如今栽在条子手上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并没有正眼看她或者回应。
对我的傲慢,她只是轻轻说:“恩岚那家伙已经给你办了保释。”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当然也留下一串疑问。
“离开鸟笼前,帮我做件事情,否则你在伊露兰除继续留在这里,什么地方都去不了。”这婊子用轻蔑口吻说。
她叫我去武器店找一个叫杜玛的家伙,帮忙带点东西到伊露兰北方哨站,“武器店?感觉起来那是某种阴谋……”我不屑的问道。
“恩岚那家伙关照过的,还有就是法帝斯他踩过界了,要不照我话做,要不待这里。”看来瑟莉雅这婊子在伊露兰不光是鸟笼的典狱长,而且听起来让一个戴着长长手铐的穿橘红制服在“外面”闲逛是很不可思议。
她对我满是惊奇的目光抛下一句:“但是这里是伊露兰!”便转身离开。
在武器店,我跟杜玛的手下一个自称“学徒”的白痴拿了货,便按留下的地址前去哨站,对这趟我本来没太多的可述之处,但是让我想不到是我遇到了个魔登杂碎,法帝斯的狗。
不管这孬种怎样大摇大摆不正眼看我这橘红制服,对于有些偷偷摸摸的我来说,他倒霉了。
在他挂掉之前,他还用绝对报复一类的屁话惹我发笑,不过他也吐掉了上下大部分牙齿,而且我才发现原来长长的手铐链竟然这么好用,看着他那模糊臭嘴中伸长的舌头,我甚至有些感恩。
德瑞分的预感,我开始相信,法帝斯也会这么一天。
送完货,我回到鸟笼,瑟莉雅淡淡的说了句:“推荐人杰森德不会喜欢随意你把他手下的尸体乱丢……”
“我也许会宰掉杰森德!”
“小子你该回亚曼露……回去需要点路费,不是吗?看看,我现在需要点人,来清洁一下法帝斯在边界的魔登塔。”瑟莉雅笑道。
“为什么?”我不相信这婊子,她在玩把戏。其实早我应该谁都不信的。
“伊露兰和亚曼露关系,亚曼露家族和法帝斯家族的关系,你应该不会太无知吧?”这句话是很好的理由,都知道它们两者谁是合作关系,谁是敌对关系。随后我拿到了足够多的炸药,看来我可以表演一场绚丽的烟火秀!
当我完成这一切时,我拿着一张名片去了“大会堂”,伊露兰最豪华的饭店。
在那里我找到叫塔儿的接头人,她带我去精灵神殿做桑拿按摩,这才想起我已经很久没这样享受过了,过后换上体面的衣服,并且给我准备了一把好家伙,这一切都是很好,好到让我不能相信。
当那个叫罗萨尔的大个子跟叫蒂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早有准备的拔枪顶住了塔儿的脑门儿,我需要得到“真相”,我可不喜欢这样安逸的死去。
“能告诉你的就是,我们是亚曼露家族的,还有我们听你的,至于其他的就要去找亚曼露家族的老干部谈谈了。”
塔儿跟那两个家伙都没带武器,从先前恩岚的关照看来,这一切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