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计程车上整理着相关文件。这次的顾客是——白骤。
很耳熟的名字。揉了揉头发试着回想,但还是一无所获。“大概是在哪张报纸上看见过…有点印象吧。”我是这么想的。
毕竟有经济能力支付这近乎于苛刻的上门费的顾客在整个微山也没有几个,是名人也不稀奇。换言之,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一句“你有病吧?”来结束这次交谈。只有极少数人是:“我明白了,要支票还是现金?”当然是现金。支票你跳我票怎么办?白痴。
所以现在我很欣慰。因为我现在的顾客就是这种人。想到半年的伙食费即将轻松解决,心情就好起来了,噢…等等。
支票,跳票,绑票……我想起来了,是那个白督察。
在之前的绑架案中被打伤左腕的那个赫赫有名的白督察。
我感觉老天在玩我。
…shit,现在还能回去吗?
我转过头,发现早已经已经驶离了住所。而且我现在折回去,没人报销车费。
……shit。
从电梯出来,不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白骤的家。仍然犹豫着在门口徘徊了几分钟,终于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