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所留下的阴影,并且一直在怀疑段小楼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以至于后来在“文革”的摧残下段小楼忍受不住红卫兵的逼问而说出了“不爱,真不爱!”的这一刻,她终于解开了心中那个存在了半辈子的疑问。至于在批斗过后菊仙的上吊自杀,其实与蝶衣听到段小楼对他的揭发时转而去揭发自己曾是妓女的事实毫无关系。因为菊仙看得出来,蝶衣他只仅仅只是单纯的报复心理,而造成菊仙选择自杀的真正原因却是段小楼的背离。可这也不是他的错,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可以为了自己而抛弃一切的人。
影片到了最后,小楼、蝶衣师兄弟二人再次相聚戏场唱了一出霸王别姬。导演在这里对前面的种种情节做了暗示,即小楼已经力不从心不能再完整的唱下去了,于是蝶衣改为唱《思凡》,但是唱到中间唱词却成了“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小楼马上提醒道“错了,你又错了!”。小楼的力不从心是大家都能意料到的,可蝶衣……难道说他也……正当观众心中开始猜测的时候,随着画外音“咣当”一声,漂浮的思绪又回来了。然后画面一切,镜头定格下的全景展现的是扮相威风的楚霸王。短暂几秒的静默之后,一声呐喊又划破了停滞下来的时间。果然,蝶衣还是坚持了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