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公仪溪支开宁姿回到房间拿起席以存为自己准备好的人皮面具换上后戴上了一副遮住半边脸的银质面具,起身拿起赤霄走向门外,宁姿转身见到公仪溪只带着赤霄剑眉头不禁一皱“小姐......只带一剑?”公仪溪一笑“不必多虑,一剑足以!”宁姿拱手到“是!”
坐落在洛下洲—桂河入海口—断崖上几十名年轻美貌的女子恭恭敬敬的在高楼前等候着,公仪溪一身红衣手持赤霄剑少了眼眼前的众人,众人半跪于前不少女子额头留下汗滴,公仪溪朝着人群中慢步走去,宁姿看了眼人群中衣领不整的女子。
公仪溪捏起面前女子的下颚“可惜了这张好脸蛋。”眼角瞟过楼后的人影,在女子未作出反应之际只听楼后一声惨叫,一道身影从断崖上惨叫着坠落,公仪溪摇了摇头“这着急的,下山的路也不是只有那么一条嘛,你说呢?”
女子如虚脱一般急忙磕着头恳求着“楼主饶命,夏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额头不一会变血肉模糊,公仪溪起身眼神已经不知转向了何处轻声喊道“宁姿”话落那名女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宁姿冷哼道“启程!”
公仪溪带着宁姿一行人快马加鞭赶赴南宫世家,赶了一日的路,终在宁姿提议下公仪溪才让众人在三里之后的酒楼停下休息。
在楼上雅间里公仪溪一面看着来往的侠客一面随便喝着茶水,表情从始而终都是冷若冰霜,宁姿不禁心中一叹:自从叶楼主失踪后公仪溪性格大变,一夜之间清理了60多名在外留宿的楼中之人及其所留恋之人,凡可能显露机密之人无一活口,绯衣楼百年来除了创建着绯衣楼之人——司空
在40多年前清理门户后再没发生这等血案;上任楼主叶开心怀慈悲一些事便悄悄带过去了,叶开在时若没有公仪溪暗中背着叶开清理着小部分想要动乱之人,恐怕这绯衣楼的秘密早已被世人知晓。然后叶开的突然失踪导致公仪溪不再手软,进行了第二次大规模的整顿。
酒楼中顿时热闹了起来,公仪溪抿着茶杯朝楼下看下去,前后进门的有两波人,公仪溪一眼认出了这三波人,先进门的一行人以白衣手持玉扇的少年为首,少年轻摇着玉扇低调的走向楼上,公仪溪放下茶杯轻念到“玉骨扇......上官家长子”
随后而来的一行人带着一檀木箱,箱中灵气不时外漏,为首的少年看了看酒楼中的人,喊来小二定了几间个上房,宁姿小声提到“小姐那箱内是何物?灵气好强!”公仪溪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他们一行人人人身背弓箭,步伐沉稳,手臂气力十足,身形矫健,想来便是那后羿后人影月山庄之人!”
宁姿轻挑眉毛“小姐有何看法”公仪溪嘴角上扬“给南宫家主送上门的贺礼怎能不收呢?”眼中一抹皎洁闪过“都给我休息好了,今晚除去带头的其余人一个不留!”
上官谦一行人进了上房休息,百里无忧为官谦打理好客房吩咐手下弟子注意好周围情况,上官谦摇摇头“无忧那么紧张干嘛?该来的终究会来。”
无忧嘟囔道“师兄,小心驶得万年船,蝶花谷和玄冰门路上遇到袭击的消息虽然不知是否可靠,但也不是空穴来风,南宫逸召开这武林大会明着为了武林好,谁知道暗中会不会做什么手脚。”
上官谦玉扇轻敲百里无忧脑门“你呀还是那么不长心,小心隔墙有耳!”无忧凑近上官谦瞟了眼门口的弟子,贼兮兮的说道“难不成你认为有内贼?”上官谦轻摇着扇子笑而不语,百里无忧见状如此无趣变找了个理由蹭着天色还早出去溜达去了。
上官谦起身去关房门,见一群艳丽女子在楼下欢歌热舞,上官谦看着楼下那些蔓延欲望的武林中人心中冷哼了一声。‘嘣’的一声管理房门回到榻上闭目养神。上官谦没注意自己关房门的那一刻一双眼睛已经记下了上官谦房内外的情况。
白穆接过师弟手中的箱子,小心翼翼的用丝巾擦拭着箱子,白穆打开箱子,只见一把古铜色弓箭放于箱内,弓箭周身灵气逼人,终于有机会跟着副庄主出来的幕紫沁一见白穆终于打开了箱子,急忙上前一见如此灵气逼人的弓箭,身为影月上庄的人幕紫沁看了看自己黯淡无光的弓箭又看看白穆箱内的弓箭伸着手就想去摸。
‘啪’白穆打开幕紫沁的咸猪手“师妹,这次出来你做什么只要不违背道德侠义我不会管你半分,唯独这‘若木’谁也别碰!”幕紫沁嘿嘿一笑“庄主也不行?”白穆的脸色变了变半天才吐出一句“不...行...”
白穆看着面前的弓箭——‘若木’据传此弓乃于九天河汉之畔,有灵凰栖,高飞可穿云,清音可裂石。妙手仙匠采灵凰之魄,河汉之星,云雷之怒,以九霄之上长风寥寥锻造千载,方铸成此弓。白穆也是机缘巧合得到此弓,此后十分爱惜,‘若木’自身灵气帮助白穆在武学修炼上比同门他人领先一两个档次。为此戴红阳一直不服,每次找白穆单挑都被打击个半死,也更坚定了戴红阳每天宁愿不吃不喝也要练武打败白穆的心情。
白穆擦着弓箭,‘若木’弓身一震,白穆皱眉囔囔自语道“看来今夜又是个不眠之夜。”幕紫沁看着眉头突然皱起的白穆心知是要有事情发生,识趣的准备回自己房间,白穆却喊住幕紫沁“师妹,万事小心!”幕紫沁点点头,带上了房门。站在门口幕紫沁长叹一口气看着楼下歌舞升平“不知这武林大会能否安然进行。”
夜色降临,酒家小二小声的哼着小曲,收拾着桌子板凳准备关店门,走到门前门关到一半,突然眼前窜出个满身酒气,长衫不整,发型邋遢之人,醉鬼手中晃着空酒壶“小二来壶酒!”小二捂着鼻子嫌弃的喊着“去去去,臭要饭的还想喝酒?一边去,当着善堂呢?” 边说边把醉鬼推了出去,利落的关上了门。
醉鬼被小二推到在地,起身拍拍灰,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壶,一脸不爽“玛德,这世道要口酒都这么难了!”一道风吹来,醉鬼敏捷的躲过,又在下一秒一个飞身接住快与地面碰撞的酒壶“啧!差点浪费了一壶好酒!”公仪溪坐在酒楼房顶摇着酒杯笑道“好酒得有好酒杯不是吗?”醉鬼抬头一笑,眨眼已轻功上了房顶,却也只是树叶落地之声。
结果公仪溪手中的酒杯倒了一杯自饮起来“白玉腴酒:往时看曝石渠书,白酒须饮白玉腴,没想到你还有这百年珍品!配上这白玉杯美哉美哉!”公仪溪看着手中白玉杯“白玉虽好可惜易碎”公仪溪起身留下白玉杯转身离去“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醉鬼躺在酒楼房顶喝了口酒也不管公仪溪已经离去,说道“小心。”
半柱香后,丑时三刻酒楼屋顶只剩一对白玉杯和空酒壶,‘咚’的一声一只白玉杯呗什么击倒顺着房檐缓缓滚了下去,白玉杯从屋檐朝着地面掉落地面的那一刻,上官谦的房内,公仪溪手中赤霄剑朝着上官的脖颈刺去,‘叮’玉骨扇档去了致命一击,上官谦脸颊血珠滑落,冷笑道“姑娘刀剑无眼,还得悠着点!”
公仪溪一个跃身又是一击,剑擦着上官谦的玉骨扇而过i,上官谦眉头一皱,剑身上一股戾气散开,上官谦左手一绕,左手运气一掌劈向公仪溪,公仪溪躲过上官谦一掌,赤霄剑脱手而出朝着上官谦而去,上官谦玉骨扇一回风,凌厉的风刃朝着公仪溪而去,公仪溪极力躲开,一个跃身拿回赤霄剑,炫光剑诀运气,赤霄剑化作百把剑型对着上官谦又是一击‘嘭’上官谦房间被剑气炸开一个洞
上官谦也不是吃素的,同时运起心法“疾风弄吟!”只见上官谦玉骨扇一挥,幻化为道道弧形的疾风之刃逆风荡漾于空气中,公仪溪急忙闪躲奈何屋内空间不足,硬生生吃了一道风刃,右臂献血缓缓流下,上官谦也受到刚刚剑气所伤。
与此同时,宁姿一行人也对上官世家以及影月山庄其他人开始了袭击,白穆‘若木一出箭无虚发,绯衣楼心神不宁者都一箭毙命,宁姿长鞭一挥朝旁边受伤的幕紫沁挥去,白穆见状一把抓起幕紫沁就走,宁姿一个转身飞窗而出,一道空灵鸣声响起,绯衣楼存活之人兼用化尸水毁去死去的同门尸首,转身离去。
公仪溪听到暗号,再次运气朝着上官谦袭去,红色的戾气缠绕着公仪溪的右手及赤霄剑,戾气所到之处活物瞬间呗腐蚀,上官谦见状疾风弄吟心法提升到最大,风之刃势如破竹,破解了朝着自己而来的戾气,上官谦左手臂被没挡开的戾气所伤,衣袖瞬间被腐蚀,上官谦脸色一变,立马削去腐蚀了之处才免去被废一只手的代价,无忧负伤进来之时,公仪溪已经早已离去,上官谦咬着牙点穴止住流血的手臂脸色苍白的望着公仪溪离开之处凡是有生命之物都被腐蚀干净。
公仪溪被突然出现的醉鬼扛着肥仔半空中,公仪溪不时骂道“死酒鬼!你能不能换个姿势扛我!要出手就早点!非等我受伤才来!玛德”黄泉不说话‘啪’一放公仪溪猝不及防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公仪溪瞪了眼黄泉。黄泉一笑“武功不到家就别瞎折腾,真不知道 叶开脑袋里装什么的,看在一壶酒的面上就下你这条小命。”公仪溪贼兮兮的盯着黄泉,盯得黄泉发毛“别盯着本大侠,虽然我知道我玉树临风,是万千少女的偶像,不过对于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的真没兴趣!”
公仪溪嘴角抽了抽起身拍了拍黄泉的肩膀“见到叶开,记得告诉他,我早晚会找到他,无论任何手段!”说完宁姿已经带人找来,公仪溪上了宁姿牵过来的马,带着剩下的十几个人赶往南宫世家。
公仪溪走后片刻,黄泉赶往毒雾林深处,林内深处一块方圆十里的场地被特殊药物隔开防止了毒雾的侵袭,一茅庐出现在眼前,院子里种着梨树,可惜没倒开花的季节,黄泉朝茅庐门口扔过去酒壶“黄金百两!拿来!”叶开结果酒壶挑衅到“想从我手里拿钱打过我再说!”黄泉双手叉腰“嘿!给我嚣张是吧!你等着!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