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喝多了,一会哭,一会笑。吐的一身污物。趴在地上不肯起来,问我他像不像一条狗?
明子说:彼时阿珍一出现在鹤岗赛区早被猪头七相中。
说到猪头七,这是个高手,却不是指武艺,乃是勾女。他体贴温柔,进退有度,阿珍吃得糕点,用得手绢,都是他精心挑选,他会说你等着,从不说多喝水,阿珍比赛唱得辛苦,猪头七便在一旁候着,打包了鹤岗顶级食肆,老万砂锅家的紫菜豆腐,羊肉粉丝,揭盖都用兰花指。待阿珍中场休憩,又念那泰戈尔的钱钟书诗歌来听。如此这般。于某一晚,阿珍就没有回家。
明子说再与阿珍上床的时候,两腿一张,骨肉缠稠,鼻息间,唇缝里,耳朵根下,没一处是对味儿的,他就明白了,进入一个女人内心的通道,果真是阴道,连谎言都能捅破。
后来呢,你们大吵一架?然后你他妈就随她去了?
明子点头说要不然呢,我一个过气服务生,你一个准下岗服务生不过是社会底层人民,概帮不上阿珍,猪头七的能耐大,关系硬气,阿珍拿下他,这次肯定火了,不红不行,非红不可。
你还真怂,爱的更贱。我恨道。
你说爱一个人,是不是得见她好?
小明一脸忧伤,我厌恶的很,说你他妈不必拿这套恶心我,天下的事儿为难的多。你要是见不得,你就去劈了这猪头,自己怂,就要承认。也罢,你不敢去,我替你去了你说要心还是要肝,我切来给你。
小明拦下我,摆手说你不懂,猪头七不上她这事儿才叫黄了,上了她倒好,算是帮了她,阿珍要的就是这个。
我一愣说:你们这也太他妈畸恋了。
小明大吼:没钱还谈个鸡巴恋爱!
那天我就明白了 什么叫爱的奋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