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五天后,
"你去哪儿?"我拆下身上的绷带,伤口好得差不多了。
"山东,喇嘛说我们同路。"
收拾好东西之后,他走出门去,我可不能被他丢在这里。
"小兄弟的病可好了啦?"老板娘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我微微点头"嗯,好了。"
"年轻人,身体要紧啊。"
我笑着说道:"谢谢,我会注意的。"转头闷油瓶已经走出了好远,我赶忙追了上去。
"你说我们怎么去山东?"
"坐火车。"他看着前面的路口。
"你有钱?"我歪头看向他,"嗯。"
火车站很挤,到处都是人。张起灵也不知道被挤哪儿去了,我有些慌了。我没有行李,身上可是一角钱都没有,人们挤来挤去,不时被踩上几脚,身边的行李撞在我身上,硌得很疼。"一边去,""你站中间挡路干什么啊!" 我觉得自己就像个皮球被人踢来踢去。
突然从人群中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神经病,给老子放开。"我用力扯着手腕,结果扯出来一个张起灵,"你故意的吧,把老子一个人丢在这儿。"
"对不起。"他盯着我,一脸诚恳。
上火车就不多叙述。
我坐在闷油瓶对面的铺上看着他一个人忙着在下铺整理包裹。"喂,有吃的没?"说罢,张起灵抛给我一包压缩饼干。
有总比没有强,我啃着饼干望着过道人来人往,"你说我们是不是赶上春运了?"他贴心地递上了一瓶矿泉水。
"不知道。"
"你对时间没概念啊!"
他没有再说话,倒是仰面躺下睡觉去了。我只讨没趣,放好了水和饼干也合衣躺下。
好久,下铺传来清冷冷的声音,"要记住的时间太久,很难,,,,,,"
我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的我在长长的跑道上小跑,一个黑头发的年轻人在我前面,他跑得很快,但是我的脚却快抬不起来,只得向他喊到:"等等我。"他转身面向我小跑,"再见,,,,,,吴邪。"
烈日晒得皮肤火辣辣地疼,汗水流到睫毛上,压得我快睁不开眼睛。
我知道这是梦,但是醒不来。 太长了,很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