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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了马哈】《向阳之诗》——我就存个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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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里飞行,不需要眼睛。
暗夜里等待,不需要时辰。
暗夜里惆怅,不必要隐藏。
暗夜里,剧情如同梦一场,杜撰观众与喝彩。暗夜里,目光不如炬,却也看向心深处。暗夜里,翅膀没有方向感,张开羽翼就自由。暗夜里,叹息如呼吸顺畅,放弃也无处可放。暗夜里,没有生的灵与没有魂的魄同歌唱。暗夜里,肉身相搏,它不是它,它也不是它。暗夜里,天地云起潮落,空旷中望不穿秋月。暗夜里,蝙蝠失去嗅觉,鹿儿遗忘奔驰。暗夜里,历史锈满斑驳,帝王穿越城池。暗夜里,机翼轰鸣,舷窗在逆行中坚守。暗夜里,国家就是星球,若不陨落就相撞。
不太平的盛世里, 狂欢人群用创意注解共识。关于那些什麽与为什麽 ,愿无知,但只要向善;若有知,那还要向善。


1楼2014-11-09 23:41回复

    夕阳里母女俩背着包喁喁前行,树叶在微风吹拂中窸窣作响,斜阳把倒影拉向看不见的远方,身边景物缓慢地向后褪去,崇山与细流起伏连绵。加奈偶尔也会回头观望,看见家已然消失在层叠的丛林里,年纪尚轻谈不上感慨,却也有些许触动萦绕在心里无法散去。
    未来的路究竟该如何前行?她不得知。
    迪达拉又会怎样?她亦不知晓。
    夜晚她与母亲留宿在街边驿站的简易旅馆中,木制的房屋内部被打扫得整洁干净,打开窗户便能看见窗外的太阳已不见,天空却始终是苍白的颜色。远方有雪山绵延逶迤,三两晨星正挂在树荫斑驳的缝隙间。她将行囊放在房间地面,便顿时觉得肩上的重量全然消失,就仿佛有种能够放弃所有逍遥自在的错觉。如此错觉便引得她不顾洗澡便钻进被褥,酣然入睡。
    母亲收拾完住房手续回来却见她睡得正酣,刚要呵斥似是不忍般欲言又止。翌日早晨母亲早早叫她起床,声音伴随着朝阳在她的耳边响起:
    「离开这里以后的路会更难走,可别后悔啊。」
    听罢她便沉默地低了头,心中却猛然有些不安。突然忆起昨夜那些连续不断的怪梦,梦里的她身处茫茫沙漠中,脚边的道路光怪陆离令她分辨不出身在何处路往何方,然而此时充斥在她内心的,却是唯恐自己踯躅不前的恐慌。仿佛是暂时的休憩已至尽头,肩上的重量却永远无法改变,无论停靠多久终归是要带着行李继续行走在路上。
    然而偶尔想起迪达拉时,她的脸依旧会不由得泛起笑容。
    总会有再见面的那天吧?
    她总是这样想着然后露出微笑。旅途中坐在树边休息时她拿出那只白色的黏土鸟,静静地放在摊开的手心。艳阳将它的全身镀上金色的光泽,活灵活现的表情就好似在唱着无言的歌。
    白月·完


    4楼2014-11-09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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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迷舟

      同是沦落天涯的两人,能同时看懂相同的风景吗?
      暮春与初夏交接的黎明,空气潮湿似雾海,朦胧在屋檐下瓦肆间。傀儡师和他的部下同住在边陲村庄边缘的简陋旅馆里,他的部下正抱膝团坐在窗边的榻前,双眸眺望着远处的低矮青山与乡间楼房,聆听着远方寺庙的钟声与梵呗,以及那伴随着暖风聒噪响起的蝉鸣。
      赤色的朝阳自窗前浓密树影的斑驳间倾泻下来,映在墙壁因浸湿而漫开的水渍上。如同撕裂的锦缎般绚丽的朝阳刺得傀儡师眼睛微疼。
      他不由得偏头望向他的部下。
      如果是她的话,会怎样理解现在的风景呢?
      傀儡师名为蝎,这略显恶毒的名字与他现在的外貌极为相称。整日与杀戮相随的生活甚是苍白,为求自护他不得不将自己赤发栗眸的俊俏容貌隐藏在丑陋的傀儡外壳中,用傀儡外壳那双满是凶残与疲惫的双眼,不屑地观察这世界。因而他深觉这风景只是春秋轮换间寻常的景象,自多年前背井离乡始,他便已无暇顾及风花雪月。
      两月前他任务结束来到田之国,却发现自己在租的房里又换了位邻居。这位瘦削的女孩留着栗色短发,脖颈似乎吊着根红色的绳子,抬眸时红色的双眼让他颇有些似曾相识。
      令他惊讶的是,这个他似曾相识的人,是他这辈子都不愿再度提及的。


      5楼2014-11-09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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