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墙壁,匆匆的脚步声,以及身边各种仪器的滴滴声。弗朗西斯猛地睁开眼睛,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粘膜,胳膊上和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脑中不断回想着之前的事情。自己从贞德的葬礼中出来之后去了天台,后来和基尔伯特还有安东尼奥吹了一天的冷风,然后就从天台上跳了下去,再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头忽然剧烈的疼了起来,记忆中唯一清晰地是那头奶黄色微卷的头发……
“哟!弗朗吉,好点了吗?帅气的本大爷来看你了kesesese!”银发青年踹开病房的门,站在门口发出奇怪的笑声,引得路过的医生护士不满的皱眉,可是那人依旧毫不受影响的摆着自己的pose,肩膀上的小黄鸟似乎很……享受?
“好啦,基尔,这里是医院,你这样会打扰别人休息。”绿眼睛的棕发青年把带来的箱子放在床边,里面是像红宝石一样的番茄。
对于自己恶友们的行为弗朗西斯早已见怪不怪,要知道在几天前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个,互相逗闹,晚上去逛逛酒吧,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在病床上。
弗朗西斯的目光落在花瓶中的鸢尾上,那是真的生前最喜欢的花朵。想起贞德,弗朗西斯的心里隐隐作痛,那是他的妻子,年仅二十二岁的法/国姑娘。
安东尼奥用目光意识基尔伯特看弗朗西斯,基尔伯特很识相的停止了那夸张的笑容。然后坐在床沿长对弗朗西斯说:“啧啧,弗朗吉你知道么?有人救了你。”
“救了我?”
“是啊,你从天台上跳下去之后砸在一个人身上,你没事,可是人家几乎是当场就毙命了。”基尔伯特抢过安东尼奥刚刚削好的苹果啃着。
毙命?这么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弗朗西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那头奶黄色的卷发还有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怎么会死了呢……
从两个恶友口中他了解了救了自己的青年名叫马修•威廉姆斯,19岁,还是个大学生。弗朗西斯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他去拜访了马修的父母,他了解到关于马修的许多事情。马修从小就是个存在感薄弱的孩子,因此常常被人遗忘,而他的弟弟阿尔弗雷德,据说是他拖走了马修的存在感。威廉姆斯太太表示,以前马修就有很严重的自/杀倾向。
出院之后他不仅一次到那栋楼下,只是这次他在自己的车子前发现了一只白色的北极熊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