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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桑田___戏贴]月是故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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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理我的标题,我很讨厌起名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1-13 11:50回复
    随意
    【雨后的小镇弥散着浓厚的泥土芳香,似曾相识的气息却已是多年未曾嗅到过,指尖薄茧摩挲过石壁粗糙的表面,指尖微微刺痛的感觉刺激着浑噩的头脑恢复清醒,近乡情更怯,原来便是如此,牛车辘辘行过身旁,车轮带起的泥水沾湿了黑色衣摆,浓墨一般的黑衣便又是黑了几分,忽然觉得记忆中再熟悉不过的青石板小路变得那么的陌生,脚下凹凸不平的板砖也离自己那般的遥远】
    【舍了名弃了姓,弑兄杀生,手中淌满了鲜血,再想还家,已经寻不到了罢,自己的归途。】
    【分明是自己断掉的后路,却还是止不住的思念,日日夜夜,重复着那一日的情景,刀锋闪烁着冷芒,一次一次的扎入他的眼眶,一次一次,不知疲倦的在眼前放映,他一定亦是恨极了自己。也许自己真是老了罢,才会这般回想起以前的事情,门前共同栽下的那棵小树,追逐过的小巷,始终无法忘怀。分明是无法回去的,却仍是想要去寻他。】
    未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11-13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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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又飘起了丝丝细雨,任凭雨水将自己打湿,紧抿着薄唇,缓缓行过儿时故居只在门前稍稍驻足便不再停留,直直穿过纵横的街道穿过殷红遍地的花室穿过喧嚣的酒肆,一刻不停,寻至他隐居的地方,以手撑檐翻身一越进了门内,却不敢出声,明知他看不见,却也只敢在雨中静静张望】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1-13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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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珠顺着睫羽滴下划过脸颊终从下巴滴落,远处似有歌姬用异域的言语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伴随在雨中夹带着丝丝的哀凉。伸手解下腰间捆绑的短刀,一手握鞘一手握刀缓缓拔出,垂目凝视着一片雪白的刀刃,即使雪白却还是掩不住它骨子里散发出的糜烂气息,五指紧扣刀柄凝气蓄于丹田反手将刀甩入地上,刀身直入泥土只余一个刀柄露在外头,若是得不到救赎,自己与这刀,或许并无区别】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11-13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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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琛。
          雨打屋檐,风吹窗扉。三月的春雨如牛毛,细密而繁多,连绵不断地抚慰着捱过隆冬的大地。取过门边的纸伞,推着轮椅径直出门,油纸伞下撑开一片干燥的天地,沉默无言地停在门前曲折的小径中央,听着四周瞬息万变的声响。这已是第十个年头,自己仍是改不了这该死的习惯——每逢雨落,哪怕不眠不休也要执伞,在这雨中等候。无不嘲讽地勾起嘴角,修长而苍白的手指抚过眼眶上的黑绫,十年的不见光明,即使余生也要在这漫漫黑暗中度过,自己仍是恨不起来啊。
          细雨如青烟一缕,在天地间昏开一抹凄冷,无比疲倦地靠在椅背上,未褪尽的寒气悄然渗入皮肤透进骨髓,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却只是轻轻拢了拢单薄的衣衫,仍是固执地守在原地,轮椅上的方圆,伞下的寸土,似乎成了一道挣不开的枷锁,生生地将自己禁锢期间,逃不开,也不愿逃。当年的对错早已不重要,血浓于水,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终归不忍心,正如他亦是自己唯一的弟弟,自己到底舍不得。十年的岁月足以抹去宿敌之间的种种恩怨,更何况他与自己之间的是是非非。耳边的雨声有些细微的变化,足交点地借力的声响也愈发明晰,无声地笑了起来。终于等到了么?
          “来了,就推我进去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1-14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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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
            【雨水自屋檐滴落悄无声息没入泥土,微不可见的颤了颤眼角,黑色的深衣几乎湿透,湿漉的衣物贴着身子一片冰凉丝丝渗入骨髓,似是初觉早春的寒冷,胸腔剧烈的收缩,五指扣着刀鞘紧的关节发白,冷凝的眼眸隐隐有了些许波动。】
            【“来了,就推我进去吧”,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或许是一个误入的行人,或许是一个行窃的偷儿,这十个年头,他对多少人说过这句话,总之,不会是自己。明知如此却无法控制的迈开冻得僵硬的双腿挪步向他,最后一次,将他推进屋中,如果他认出自己,如果认出了,便留下,若是他真当自己是个陌路之人……】
            【刀鞘落地一片静寂之中突兀着发出清脆声响,冰凉的指尖触上椅背,有几根发丝散落触着手指发痒,轻叹一声垂目凝视他柔软的发梢,眼底却是一片冰凉,若是认不出自己,那么留他何用?本想一走了之,这回却是自己招惹来的。】
            【雨水顺着湿漉的发丝滑入眼中酸涩,垂首合目睫羽微颤启唇吐出一口浊气,再睁眼所见仍是一片模糊,抿唇闷声发力推动轮椅前移,一步一挪,感受手下车轮辘辘发出轻微震动,心弦紧绷几欲断裂,动作难得的缓慢,不知是惶恐惊扰了谁。】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11-16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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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琛。
              十分自然地将手中的油纸伞举高,不大的油纸伞尽职尽责地为他挡下笼在他身旁的一片阴雨,一如孩提时每逢阴雨赶回家时,他推着行动不便的自己,自己安静地撑着伞为他挡住外头的风雨。耳畔边不曾停歇的瞬息万变的气息声,忠诚地反映了主人百变的心情,无比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十分好心情地弯起了嘴角,在心中勾画着他不知因什么而无比忐忑不安的模样,连雨丝打湿双腿带来的寒意袭人也无暇顾及。当真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愚笨啊,他能先到这里,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会还不如他,何况自己这些年都在等他啊。
              刀鞘落地的声响生生地撕裂了所有的宁静安逸,耳边的声息在那一刹那安静得可怕,他是想,让自己再死一次么。心底的旧伤像是被一把淬了毒的刀再次撕裂,鲜血如注。十年前平静地束手就擒,十年间偏执地画地为牢,换来的只是十年后命丧他手么。十年来原来一直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而已啊。寒冷似乎骤然间涌进体内,身体无可抑制地微微颤抖了起来,强压着颤抖平静地道。
              :进去先换一身衣裳,你的东西都在原来的地方。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11-16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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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
                【心中似乎有什么一直坚守着的东西轰然倒塌,心中自以为难以跨过的沟壑,花费了十年筑起的心墙轻而易举的便被眼前这人拨倒,莫名的有些想笑,昂首睁目眸中涩然无语凝噎,踏尽千山万水才走到他面前痴心他不会介怀,直到此时才知经过那么多事后的二人岂还能如初时那般坦然相对,又或是多年养下的寡言,竟是连一语问候都涩在口中无法吐出,空气中弥散的喘息声都显得焦灼。】
                【闻言并未依他所言的去,而是反身合上了大敞的房门,望着门纸上映着的斑驳光影,终还是转身对他,十年前那一刀捅断的情丝,他亦该料想到自己亦非他那个温良的蠢弟弟了。一时静默无言,只在眼中一笔一划描摹着他如旧的容颜,那同自己相似的五官,伸手覆上他眼上覆盖的黑绫,指尖微颤滑过他的鬓角最后顺着发丝滑下拽紧他的手臂,俯身将脸埋在他颈间,任凭湿漉的发丝染湿他的衣服,深吸一口气闷声】
                【:恨我吗?】
                【恨我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如何,似乎已不再重要,不等他回话便又开口】
                【:就算恨也没用,已经来不及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11-16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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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琛。
                  默然地收了油纸伞放在门边,推着轮椅无言地去了桌案旁,桌上放着一壶清酒两个玲珑的白瓷酒杯,十年如一日的习惯,只是过往从来都是自斟自酌地饮尽一壶又一壶的陈年西凤,直至翌日的雄鸡啼鸣,在刺耳的鸣叫声中颓然地放下酒杯,无声而自嘲地笑笑,再在钻心的胃疼之下辗转入梦。缓缓地吸气吐气,平复了波澜起伏的情绪,十年前已然做出了选择,默默孤守了十年,选择亦不会更变,他要,我给。
                  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起来,平静而安宁,执起酒壶不疾不徐地烫起酒来,由着他冰冷的手指抚过自己的眼滑过自己的鬓发,直至他将头埋入自己的颈间才停下了动作,无奈地轻轻叹息,手落在他的发上,微微施力,揉乱了他湿淋淋的发。
                  :可惜我看不见,不然定然将你蓬头垢面的模样好好画下来。
                  温酒,斟酒,执起酒杯自己先行饮尽。恨么,或许有过,起初仍不习惯没有光的世界时,着实恨过怨过,恨他为何不直接取了自己性命,怨天为何夺走自己双腿后又要夺走自己的眼和他。只是,再怨再恨,也抵不过想念,抵不过血浓于水的情。
                  :好了,起来,喝点酒暖暖身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11-17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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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
                    【长年在刀光剑影中残喘苟活下养成的反应,几乎在他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便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反手压住他然后伸手抠入他柔软的喉咙,幸而并未如此。这世上人心所思千万,正恶是非皆非自己所能定夺,唯独他,一定不会伤害自己。自己欠他太多,从出生时便是,如今更甚,十年前未狠心做下的事十年后依然不会去做,当然不会。强压下心中的躁动,难得温顺的任由他人触碰自己,湿漉的衣裳上夹带着寒气沁入骨髓,手指略微僵硬的动了动最终还是保持着原样静静拽着他,只是伸了另一只手握上侧目看他,竟好趣的探出了舌尖轻触了触他光裸的脖颈随后张口轻咬,嗓音低沉】
                    【:不起,喂我。】
                    【随后干脆侧过身子硬是压着他跻身轮椅之上,伸手环过他的脖颈,微微喘息。或许世俗曾将我们之间的信任消磨却永远无法使它殆尽,纵然我们曾经天涯相隔,却无法改变的,我们的血,我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相濡以沫本亦不为过。眼角扬起轻挑启唇低喃一字一顿重复】
                    【:你喂我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11-18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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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琛。
                      暴露在空气中光裸的颈部皮肤仍带着雨丝的寒意,被他温热的舌尖触碰过,仿佛是干燥的柴火被零星的火种一点即燃,熊熊烈火从脖颈一路烧过,升起异样的燥热。纤细的手腕被他握在手中,冰凉的体温却也像一块灼热的烙铁,烫得自己几乎握不住酒杯。自然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血浓于水的亲情经过岁月的沉淀却变了质,不动声色地挑眉就着他的手将杯中酒一口饮下,抬手抚上他的脸庞,指尖顺着他的面部线条划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侧首吻上,舌探入他的口腔厮磨着他的牙关,而后撬开将口中的酒水度了过去,带着分明的不怀好意纠缠上他的舌,卷过他的舌在他口中侵略横扫。一吻几乎耗尽呼吸,微喘着堪堪将二人的唇齿分离,手越过他的身体撑在轮椅的扶手上,撑起身体侧身舔吻上他的脖颈,流连不去。
                      :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让自己的身体滑下轮椅,摆好自己的双腿跪在他胯前,埋首于他身前,以齿咬开他的衣带,拉下他的亵裤,再以手敞开他的衣衫,直起身体虔诚地吻上他胸前的红樱,以舌尖为笔轻轻描摩着突起的性状,极尽温柔,双手捧起他的欲望,缓慢揉搓套弄着,灵巧熟练地挑拨着他的欲望。
                      :从来没恨过,一直很想你,在等你,所以不要走了,好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1-18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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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
                        【门外雨滴依旧敲打着屋檐发出啪啪的声响,一如心弦拨乱,身上的每一处骨骼都像是被碾过一遍发出清脆的声响,不自觉的滚动喉头咽下一口津液。肆意地啃吻厮磨,从最初的报复到最后缠绵至死的吮吸,酒水淌入喉中温润了一片寂地,呼吸紊乱,似有什么沉寂已久的东西在他一举一动之间被轰然抛出,拧紧眉头闭目挣扎许久方才顺从的用手指拨乱他的发丝捋进他的头发里】
                        【回忆与现实的洪流相汇总觉有何处错乱却还是放任那丝糜乱不断扩大,缓缓睁眼低睨看他, 不自觉的昂首朝后枕在椅背上,感受着下体传来他指腹细腻的摩挲,呼吸急促,曲起脚趾,克制着阵阵颤栗,常年浸于修罗场的本能刺激着大脑警钟孜孜不倦的敲响回荡扩大,告诫自己不要将主动权让入他人之手, 可,这是自己血浓于水的兄弟啊。】
                        【一句不信梗在喉头吞吐不能最后只余一声轻叹溢出唇畔, 一股奇异的,海浪般的高潮冲刷上心头,手指用力扯着他的发丝,几乎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声音自牙缝呜咽的挤出声音嘶哑】
                        【:……松开。】
                        【太久没有过这样放肆,呼吸发颤】
                        【:停下,不要让我后悔来这里找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12-02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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