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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这个女人有话要说(又名《我和我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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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楼主加油!这篇文看得好带感!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11-17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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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d突然就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11-17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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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你是不是忘记吃脑残片了?怎么变成这种风格了?还有,毒/品这个词我觉得还是分隔开比较好。


      23楼2014-11-17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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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这故事展开有点神!之前不还是少年心性的暧昧打闹吗怎么突然就国仇家恨(?)一起上啦?还有谁动了我的燕子姐跟他拼了!(不
        三只熊设定好评


        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4-11-18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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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朋友说希望我说的更加详细一点,那我就从阿耀和斯捷潘的刺青耳洞时事件开始说起吧。
          隔壁的布拉金斯基三兄弟和我们家以前是邻居。
          阿耀和我是双胞胎,我之前应该有提过吧?不过一般而言还是很容易分辨我们谁是谁的,我的话是有刘海,但是长发及腰,从小到大,阿耀是没有刘海,不过留著小辫子,特别好玩儿,以前老被人当做是小女孩。
          但是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还是可以看得出阿耀是长相在中性偏男性那里的。不是那种奇奇怪怪的阴柔,而是,自然地,阳光的开朗的,哎呀!反正我家阿耀就是最帅气最漂亮最可爱的!要你管哦,我们家王耀萌萌哒~
          为什麼要写下这麼大一段文字呢?当然不是让你加入阿耀【男人们】之中,而是为了和布拉金斯基三兄弟作对比。
          首先,三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其次,三人都对著阿耀有这近乎恐怖的执著,老二伊利亚尤其是!
          (我猜对於阿耀越是执著越容易死,看到后面你就会发现这一点,细细想来阿耀爱过的人最后都死了……好吧我自重)
          最后,三个人都嘴上说著爱他,但身体做著伤害他的事情。
          不要多想,就是、那个方面的事情。
          你懂的阿鲁。
          斯捷潘和阿耀为朋友的一个月之后就藉著朋友的理由硬要阿耀陪他去刺刺青。
          然后
          阿耀也迷迷糊糊有了刺青……
          当时我觉得阿耀真的是蠢爆了……
          虽然我去帮他洗刺青的时候也莫名其妙刺了一个……(捂脸)
          不许笑阿鲁!
          当然啦,回到家里后我一下子明白了那天为什麼阿耀脸上的表情居然是骄傲……因为我的表情也是抑制不住的骄傲……
          “湾湾你看~”当时的我就解开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两枚扣子,露出锁骨下的那个傻乎乎的刺青“阿耀印了爱,我印了辉~~”
          我们果然是双胞胎。
          小香那时候还有一点少年的羞涩,也不是后来的面瘫样。他淡淡地拉过湾湾,用著只有我,他,湾湾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湾妹离她远一点,白痴会传染。”
          我立即用著不久前才学到的防狼三招到小香的身上,揪耳朵,捏鼻子,掐腰部,一气呵成。
          就在小香“嗷呜~燕姐你下手好重!”的哀鸣中我微笑著把目光投向一脸不在状态的王澳(他和我们之间一直隔著次元墙,永远不在状态阿鲁),以及天真无暇王湾小朋友。
          “燕子你又欺负小香阿鲁。”在欺负小孩子的时候,阿耀和我一直唱反调,我往死里欺负,他往死里保护。
          一红脸一白脸,我发誓我们没有说好,不过还是出现这样的完美配对,估计就是双生子之间的……默契……吧?
          “乱讲!”我得意地扭了一下身体,简直不能再嘚瑟,而小香的回应是“痛痛痛,住手啦燕姐……”
          “现在知道叫燕姐了哦!平时怎麼不见你遵循王家家训尊老爱幼阿鲁!”
          趁著阿耀离著我和小香还有几步的距离,我又故意戳了一下小香的腰,十分欢快地听到那个臭小子再次发出诱人的【讨饶】“燕姐你也说了是爱幼……痛痛痛……”
          王香,要不怎麼说你缺根筋呢(摊手)
          阿耀在小香发出第四次哀求前制止了我的暴行,“燕子你怎麼又欺负小香!说了多少次了阿鲁,小香是弟弟,你怎麼能欺负弟弟呢!”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看向一脸气愤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墙上的王香,我二(货)弟(弟),“啊呀!不好意思阿鲁,小香,燕姐有没有弄疼你阿鲁?”我看见王湾在一边偷偷地笑,湾湾的笑,先是捂著嘴,然后转过身,最后你只能看到一个和我一样长发及腰的呆毛女孩子,默默躲在角落里,恐怖地耸动著肩膀……
          “燕子你不要欺负小香阿鲁!”阿耀又一次启动了王耀的【大哥】技能。
          湾湾有一点和我特别像,那就是看好戏的心态,以及恶意围观的……爱好。所以她开了口“耀哥你不要欺负燕姐!阿鲁(注意哦,这个是她故意带上的阿鲁)!燕姐又被你们两个男孩子欺负了!阿鲁!”
          我心领神会松开小香,和湾湾抱成一团,装作哭泣的样子。
          “……又来了”这个是小香说的。
          “哈?我又怎麼了阿鲁?”这个事天然呆阿耀说的。
          “王耀你又欺负你姐姐!”
          阿爹最疼湾湾,其次是我,再后是小香,阿耀。
          什麼,你问我小澳?
          小澳啊……
          小澳是谁?
          最后就是阿爹把【是谁惹哭了王家家主最疼爱的小女儿王湾】的帽子扣到了阿耀的头上,勒令他替湾湾做一个月的家务……
          虽然每个月都是阿耀做的啦……
          斯捷潘还做过很多事情,我现在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愚蠢的聪明的都有,可是这个人,最后居然会这麼快就离开我们,我也是始料不及的。
          顺便说一句,从刺青事件之后,斯捷潘对他的朋友们就开始宣称阿耀就他的人了。后者无法否定。
          为什麼?
          因为阿耀不知道啊。(天真脸)
          为什麼不告诉阿耀?
          因为说了就没有好戏看了啊。(天真脸)
          你是不是很想打我啊?
          哈哈你打不到我~~
          我猜测就是因为有一点点黑道势力的斯捷潘对於阿耀是他的人的过分宣扬,使得不少人都知道了阿耀的事情。
          当然这个只是我个人猜测。
          毕竟人生总有那麼多的巧合嘛。
          你永远不知道到底是多少个偶然的巧合才构成了今天的你的生活。
          那个时候看好戏的我也不晓得,国文书上面的诗句居然是如此贴切我。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26楼2014-11-18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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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到的PUB那天,我是把头发塞到棒球帽里面去的,帽檐低低地压住刘海,只看得见眼睛和五官。
            我(那个时候)又是平胸,不许笑啦,现在我也是傲人的C cup 好吗!於是就被那个该死的杜平贩子当成阿耀了。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因为感冒而导致的,声音嘶哑。像极了青春期变声的男孩子。
            我记得亚瑟那家夥显示很开心地朝著我示意,我开了口“Hey,Arthur好久不见!”
            亚瑟的脸色在迷乱的pub中看不清。
            耳边骤然响起巨大的音乐,我听不清他在说什麼。
            阿瑟朝我笔画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杯子。
            我接过他手中的杯子。
            然后是弗朗波瓦斯的弟弟弗朗西斯对著我吹口哨。
            我晃动了一下脑袋,朝著四周开始疯狂舞动的人群展示一个蠢货所特有的愚蠢。
            我在那几个人的惊讶的目光中喝下了亚瑟提供的酒水。
            关於毒品,哦,上帝 啊,谁都不要愚蠢地去尝试那个东西,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愿死在娘胎裏也不要这辈子染上毒瘾。更何况我还连累了我最最亲爱的阿耀。我的弟弟。
            看到这些字的你,额不要尝试去证明这个理论,你会哭著回来告诉我,我是正确的。
            於是,我染上了那个该死的,最古老的毒品,鸦片。
            当我挣扎著从女子学院里面跑到那家据说是弗朗西斯所属的pub中后,一切都成了定数。
            弗朗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当那个红酒混蛋结结巴巴地叫出我的名字后,我哆哆嗦嗦打断胡渣男的话语,恶狠狠地开了口:“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麼!。”
            一直淡然的亚瑟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墨绿色的眼睛一下子就吓坏了我“你不是王耀!”
            “…你特麼说啊!”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绝对会一巴掌砸到那个混球的脸上。
            亚瑟的眼睛里有一层模模糊糊的雾气,像是解脱又像是不甘“上帝!我没有对耀做这种事情,感谢上帝!仁慈的主啊……”
            “是毒品是吗!”
            我的脑海中一下子闪过这个概念。
            “你们要对阿耀做什麼!”
            痛楚和酸麻,头晕,骨子里的痛,蔓延到整个灵魂。
            即使是现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我,也不愿意再次去回忆了。
            然后我就染上了毒瘾。
            我一下子就瘦骨嶙峋了。
            我戒不掉。
            我最不想他知道的人,第一个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阿耀以他独有的敏锐问我“燕子你最近怎麼了阿鲁。如果有问题的话,说出来和我一起分担,我们是双胞胎阿鲁。”
            看著他那张和我一样的脸,以及瞳孔里流转的浓浓关心。我突然就觉得莫名烦躁。
            对,没错,我知道我这种感觉很不对,可是一想到那个在pub里喝下带有毒品的液体的人应该是阿耀,我就觉得自己是他的替罪羊。
            阿耀,我最亲爱的阿耀。
            我知道你永远也看不到这些字,上次争吵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你对於我的去向同那些朋友绝口不提,他们有意无意通过我的现在的生活来惹恼,吸引你。
            於是我犯下了有史以来的第二个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们今晚一起睡吧,阿耀。”我说“我有点累”
            我的身高并不像是一个正常得十六岁少女应该有的高度,看起来就像是阿耀的妹妹那样。阿耀用那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天真拥抱了我,“没事阿鲁,燕子,只要我们一家人都还在一起,一切都会过去的阿鲁,不要担心。”
            他以为我是因为阿母和阿爹的事情。
            还是在那个阿耀搂著我的腰哭著说罗马先生事情的房间。
            那一天是农历的十六,我记得月亮白白的就好像是某一年正月十五我和阿耀争抢的那只兔子灯笼。我为什麼会想到这件事,我不知道……
            亮澄澄的月光柔和地撒在阿耀的手臂上。
            我拿出了我所有的存货和一只针管,用最恐怖的方式把阿耀唤醒。
            “燕子……这麼晚了你——”阿耀揉了揉眼睛满是迷茫
            我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嘿,阿耀,欢迎来到大人的世界。”


            27楼2014-11-18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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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_〒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4-11-18 19:11
              收起回复
                阿耀沈默著回到了他的房间,我听到那天夜里他屋子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整晚的水声,还有隐隐约约的砸东西的声音。乒乒乓乓的,一整晚。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做好了早饭,挨个叫湾湾他们起床,唯独故意留著阿耀。
                “湾湾路上小心哦”我温柔地笑著,送走了家里的孩子。
                “燕子。”
                我回过头,跌入个熟悉的怀抱“我们一起戒,”他说。
                阿耀没有怪我,他就连重一点的话也没有说。
                可我还是觉得脸上烫的像是火在烧。
                王耀,你的温柔本身就是最大的责备。
                说是戒毒,怎麼可能这麼简单呢。
                当我衣衫不整(我说我想不起来当时衣衫不整地原因你会打我吗?)地被亚瑟堵在校门口的时候,阿耀冲了过来,“亚瑟·柯克兰!”
                这是他们第二次遇见。
                亚瑟愣了好几秒,我猜测他是太过激动或者是别的什麼。从弗朗等人的口中我了解到了亚瑟暗恋阿耀好几年,和罗莎单薄的叙述不同,弗朗等人的故事更加戏剧。谁知道呢,总而言之,多年之后的第一次相遇,就这样发生了。
                在之后的某个阿尔弗和我光著身子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夜晚,那个美国男孩就告诉我,亚瑟其实一到中国酒想要去见阿耀的。
                他设想过多种见面的局面,在学校偶遇,在图书馆见面,在餐厅拼桌,在商店购物,在街上散步。
                他也担心阿耀会一脸迷茫地开口“你谁……”
                不过这一点他显然白担心了。
                因为阿耀一下子就脱口而出了他的名字。
                只不过接下来迎接这个来自欧罗巴男人的并不是久别重逢的拥抱,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外加“我看错你了!”
                “哈——?”
                虽然阿耀动手打亚瑟的确是我最喜闻乐见的事情,毕竟罪恶的源泉就是亚瑟,不是么?不过幸福来得太过直接我一下子不知道该用什麼心情去接受了……
                好吧我自重。
                毫无疑问,我们的柯克兰先生对於阿耀送他的见面礼物十分不满。
                我见状赶紧开了口“柯克兰,你是个绅士,注意你的绅士风度,!”
                然后拉著阿耀一路小跑,一开始我还担心那个粗眉毛会追上来,一直到后来气喘吁吁,阿耀都奇怪我为什麼要逃跑,我才意识到,我的身边有这阿耀在。我没什麼可害怕的。
                我看著因为运动而上气不接下气,面色通红的阿耀,难得地笑了出来“阿耀,你现在的样子蠢爆了诶!简直就是个女孩子,还是面色潮红欲求不满的那种阿鲁。”
                阿耀对於我的这种调笑最为不满“燕子别胡闹阿鲁”
                我耸了耸肩,“不过也好,我早就想打那个粗眉毛了!阿耀Good Job!”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很小心地看著阿耀。
                当我发现他的面色中在我说道【粗眉毛】三个字后有些稍稍的动容,我就意识到,这下子真的玩大了。
                阿耀的心里,也是有著粗眉毛,亚瑟·柯克兰的地位的。
                何苦呢。
                我这样想著。


                29楼2014-11-18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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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hh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4-11-18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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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品。。
                    天哪法叔你们安的什么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11-18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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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代!史!就!是!虐!
                      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写出来的QAQ…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4-11-18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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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过来一下我要和你谈谈。


                        33楼2014-11-18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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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是个悲剧吗,感觉不管哪条线都好虐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4-11-19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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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收藏!!!文笔各种赞!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4-11-19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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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罪亚瑟所导致的直接就是我们姐弟原先的戒毒计划,又被打断了。
                              亚瑟提高了毒品的价格。
                              再次重申,关於毒品,谁都不要去沾染。
                              作为过来人,我想说,那个东西,会毁灭整个世界。你苦心积虑的,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
                              我曾经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幼弟的温柔大姐,小妹的可靠长姐,老师长辈眼中前途不可限量的栋梁,但现在都化为了无有。
                              很多事情我都是浅浅地一笔带过,比如我在戒毒的时候曾经因为讨要毒品而在弗朗面前脱光了衣服只求他给我一点药。
                              我知道我长得很像阿耀,这个就是我最大的筹码。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就更加变本加厉。
                              抱歉。
                              这些东西吓坏看文章的你们了吧。
                              我会尽量减轻这些东西的。
                              后面的事情很耻辱,我同阿耀在弗朗西斯的pub里面,签下了很多很多的条例(其中有一些直至今日我都没办法忽视它的影响),阿耀把湾湾托付给本田菊照顾——这个是对外的说法——其实是本田菊藉著阿耀同我染上毒瘾的事情要求阿耀做的。
                              我以为本田菊是喜欢湾湾,所以迫不及待地打包了湾湾的行李送去本田家。
                              湾湾哭著说不要。
                              我答应和她再住一晚。
                              然后本田菊故意拖延著时间,让我没有时间去缓冲,
                              就那样,在湾湾面前,展露的身为长姐,最不堪的一面。
                              说来也奇怪,当时刻骨铭心的痛苦到了现在,却连记忆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湾湾哭著冲过来,又被我的丑态吓到而捂著脸抛开。
                              然后是穿著黑色衣服的本田菊用著我打破的茶杯的瓷片,在我的头颈大动脉,摩挲了好一会儿。
                              我听到他说“nini”
                              我果然太天真了。
                              那个家伙的眼里自始至终只有阿耀一个人。
                              本田菊乾的好事让我直接被送进医院。
                              阿耀一定要把湾湾和小香接回来。
                              本田家的长辈伪造了精神鉴定证书,那群疯子。
                              拜他所赐,我吸毒的事情广为传播,一时间影响极其恶劣,任家都不和我们家来往了。
                              也好,反正王家现在只剩王春燕和王耀两个人了,阿鲁。
                              王家欠著外债,最大的债主名字叫亚瑟柯克兰,然后是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第三个,也就是我王春燕的初恋,阿尔弗雷德 F琼斯


                              36楼2014-11-19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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