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屠苏一闻此言,只觉心中酸楚,加快了手上动作,将花满楼直逼上顶峰:“你还想着他?!”俯身在那光洁的后背上印下一串青紫痕迹,如一片受了惊吓的蝴蝶,翩翩欲飞:“我偏要让他知道,这朵花,我已经采过折过!纵使你心不属我,我也决不放手!”律动愈快,花满楼细碎呻曱吟不时溢出,最终百里屠苏又一次射在花满楼体曱内,花满楼亦同时在他手中泄曱了出来。
百里屠苏喘息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花满楼,忽而伸手拂开他垂落在面颊上的发曱丝。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皆是大汗淋漓,鬓发凌曱乱。花满楼的鹅黄曱色织锦外衣被揉在了身下,此时一片狼藉,点点白痕,不知是欢纵还是耻情。
花满楼终于平稳了呼吸,轻轻抬起身曱子,嗓音已是沙哑:“放开我。”百里屠苏沉默,将他调转身曱子面对自己,俯身吻了吻那迷蒙双眼:“我不会放你,我已打探过。他今天会回来,我要他看到。”
花满楼面上露曱出痛苦神色:“你这又是何苦?”百里屠苏不说话,他知道花满楼心中有他,却也有陆小凤。二人取舍之间,以花满楼从一而终的性子必定是要与他断了干系。可是,若是让陆小凤抓个正着,戳破了花满楼一直埋在心里的歉疚之情,觉得从此再无颜见陆小凤,或许,自己还有一线胜算。再不然,绑了这人远居深山也行,只要是和这个人在一起。思绪飘得远了,百里屠苏回神,发现花满楼正试图解曱开束缚,与床头相连的部分已经挣开,只是双手还缚在一起。“七童!”百里屠苏伸手去拦,不想花满楼抬起缚着的双手套曱上他头,环抱住了百里屠苏脖颈,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屠苏一愣。“屠苏......”花满楼微笑,眼中却没有笑意:“是我不好,害了你。”说着更贴近一些,两人未着寸缕,屠苏的欲曱望堪堪抵在花满楼臀曱部,随着花满楼轻缓的移动,臀曱部有一下没一下擦过那灼曱热,充满挑曱逗意味,百里屠苏的小兄弟受了鼓励,渐渐站了起来。百里屠苏骤然红了脸:“七童,七童,你——”花家七童低低喘着气,“你说的不错,我是想要你,那一夜,也不全是意外。”屠苏收紧抱住花满楼的手,花满楼笑:“那日夜饮,本为小酌,没想到百里少侠酒量甚浅。”屠苏的吻细密轻柔地落在花满楼面上:“那是我第一次饮酒,以后,我一定——”未待说完,花满楼已经探准位置坐了下去,两人具是一声叹息。“屠苏,”花满楼略有些生涩地动作着,诱得百里屠苏额上满是汗水,却又不肯放过这难得的主动,只将人更紧纳入自己怀中,双手扶着他摇晃的身曱子。“你可还记得那夜,小楼上开满了黄花?”花满楼把头靠在屠苏耳边,因了身下动作,说话有些吃力。“记得。你着白衣,月华比之亦失色。”花满楼挑了挑唇角:“那是月见草。待宵而逝,见不得朝曱阳。”百里屠苏心感不详,花满楼指如闪电,点了他周曱身穴位。原来将手放在脖颈之后,是为了不被屠苏看见他解脱了束缚。百里屠苏说不了话,面色通红,只见花满楼双手撑着床榻,依旧律动着,柔韧的腰曱肢上还留着青紫斑痕,也不顾自己身前欲曱望盈盈挺曱立,只张了口轻轻曱喘息呻曱吟,明澈的双眸水色迷茫,虽没有焦点,却也直直望着他方向。百里屠苏见此情景哪里还能支持许久,花满楼前后动了不多时,屠苏便射曱了出来,花满楼虽丝毫未假手纾解自身欲曱望,却也到了巅峰。
欢曱愉退却,花满楼软倒在屠苏怀中,仍是含曱着笑:“那日月见花开,本应是归期。所以备了好酒,他若归来便同饮;他若不归,便独醉。”说着费力起身,“百里少侠,无论如何,我们是错了。花家七童从未负人,而今心中苦楚,希望你明白。自此以后,你我永不再见。”百里屠苏自然是什么都说不了,花满楼一个手刀击晕了他。
数年之后。
轰动一时的陆小凤在江湖上已经销声匿迹,据说是带着红颜知己沙曼隐居南洋了;而远在昆仑山上的天墉弟曱子百里屠苏,因着与欧阳少恭一战,散尽魂魄。空留紫胤真人和陵越于茫茫时间中等待。奇怪的是,这两件事几乎在同一年发生,吸引了江湖天地神三界所有的注意力。自然没有人注意杏花微雨的江南,那座默默伫立雨中,永远不锁门的小楼,不止落了锁,还静静落了尘埃。
可是每年月见草开花的时节,总有一个身影,绝好的轻功,跃上小楼。将怀中所抱的酒坛子放在桌上。
“七童,那夜我回来的太晚,月见草的花都谢了一地。我知道,是我让你等得太久了。”说着,喝一口酒。“你为我种了月见草,是知道我性子游荡不定,宁可默默等我。我知道,我都知道。”
月光盈盈,似离人泪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