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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储藏柜 】玛丽的木盒:七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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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玛丽·丹坎特的木盒,可自由使用。


1楼2014-12-07 20:43回复
    中欧小剧场ouoo
    剧情梗概:伊丽莎白皇后婚后一直无法得子,再加上皇帝亨利六世的纵容与其沉溺与女色之中的缘故,皇后逐渐失宠,直到皇后宫中的帽匠艾伯纳为了前途和优厚的薪金趁虚而入,靠一张巧舌骗取了皇后的信任,并与之发生关系;公主安妮在一次“意外”中发现了皇后与情人的会面,并将此告知了她自认为是朋友,暗自爱慕许久的国王近臣查理,查理煽动安妮借此威胁皇后,并想靠安妮之口上位,一片暗潮涌动中,帽匠、皇后、与近臣似乎都各自另有所爱,真相开始显得更加模糊不清起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12-08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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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兰开斯特,亨利六世至今唯一的子嗣,伊丽莎白皇后宠爱的小女儿,在国王与皇后的羽翼下呵护长大的温室之花。有着和母亲一样迷人的面容,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对音乐、诗歌和写作都很感兴趣。单纯善良,缺乏主见,容易被只言片语煽动;经常对勇敢的骑士和忠贞的爱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6楼2014-12-08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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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理·莫里斯男爵,亨利六世的宠臣,时常收受大臣的贿赂做中间人给亨利六世介绍年轻的贵族女眷,凭借女人与油腔滑调哄得国王欢心信任,担任宫廷首席书记官一职,在忠直的朝臣眼中可算是个奸猾小人。在讨人喜爱的英俊面容与华美的言辞风度下隐藏着贪婪的本性,有着众多情人但尚未有娶妻打算,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嫁妆丰厚到足够让他甘愿跳入婚姻坟墓的女人。


        7楼2014-12-08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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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青烟若雪 发:
          Abner Newman 艾伯纳·纽曼/帽匠/精明贪婪的金钱主义/审时度势见风使舵/言语行为显得疯癫刻薄/对于颜色格外敏感制帽手艺精湛


          8楼2014-12-08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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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伯纳正站在他专门用来从事他的手艺活的房间那扇大敞着的窗前,大不列颠岛上初冬季节独有的猎猎东风或许会让他害上什么病,他无意识的紧了紧身上御寒用的一件薄薄的斗篷,这或许只是个心理安慰——他如是想。寒风抚过被风蚀已久坑洼不平的石质窗台,在屋里打着一个个旋儿,蹿过屋中那近百顶形态各异的、完成的、未完成的帽子,托起它们的平整的边沿或是撩起它们精巧的丝带。艾伯纳的那双深绿色眼睛将这个国度收敛在眼底,寒风吹走了它昔日的喧闹与燥热,草木开始枯萎,原本与牛奶色白塔一起盛开的玫瑰花也开始纷纷凋零,那些精妙的建筑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色轻纱,遮掩了它们原本夺目的琥珀、黄金与闪亮的宝石色,天总是阴着。艾伯纳关上窗子缩进一旁的木质躺椅里用指尖揉着冻得发疼的鼻头,他的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不同于骑士们在一次次挥舞利刃时在掌心磨下的一片荣光印记,他手上的是由那些美丽的工艺品留下的祝福,它们就在那,安安稳稳的保护着他的指尖——虽然他的确有那么几次还是被针尖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刺进手指。
            他讨厌自己清晨难得独自的时间被打扰,所以那群带着令人生厌的护卫没有任何礼貌可言的推开他的门时,他举起一个木质帽架顺着大门的方向径直丢了过去,就像是个被搅了美梦的顽劣幼童。艾伯纳最终还是站起身来跟上那两只铁皮罐子,他们“以王后的名义”来带他去王后那里——嘿,他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的带领了?伊丽莎白•兰开斯特王后,大不列颠的阿弗洛狄忒,世人们总是乐此不疲的用娇花和宝石去与她比较试图描写出她在那么一瞬间的美丽,可是公平点来说她本身就是尘世可看到的一个奇迹,秀美的神态,在灿烂无比,华光直上云霄的灵魂里孕育。只不过即使上帝连时光的痕迹都不愿意刻在她的脸上,也无法阻止国王陛下的心飞向别的爱情鸟。艾伯纳就是在这个时候成功的接近这位“失落的奇迹”的,他出身没那么高贵,但这也让他身上人类特有的尖棱被磨得圆滑平整,他用那些女神赫拉听了都会翘起嘴角的甜言蜜语讨得了王后的欢心,作为回报,他的腰包一鼓再鼓,这才是让他欢欣鼓舞的东西。当他到达王后卧室门口时却看到安妮公主,他猜她可不是只是因为想要顶新帽子而叫他来,公主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还多了几分年轻的灵动,只不过还需经过岁月的磨练才能显示出气质的美好,但她依然是美的,在同龄人中,她是那朵娇嫩欲滴含苞待放的宫廷玫瑰,纵使知道会被扎得鲜血淋漓也有无数人飞蛾扑火。站在公主身边的是莫里斯男爵,艾伯纳的眼中焕然带上了几分狂热的爱慕但以不可见的速度收进眼底,他看着对方眼瞳中一抹鲜活的翠绿,像是国王宝库里那块祖母绿的猫眼石——哦,不,宝石会因灰尘而黯淡,会因岁月而光华不再,那双眼睛却能成为漫长灰暗生命中经久不息的光亮。但是艾伯纳也不愿意把那双眼睛比作星辰,因为所谓星辰不过是在天边悬挂的几枚细微光点,不过是占星师空中的福祸吉凶,又怎么能当作喻词呢?艾伯纳觉得头疼。此时,即使他知道无数皇室秘辛他也依然铭记着自己的身份于是规规矩矩的向他们行礼:
            “日安,兰开斯特公主,莫里斯男爵。”
            随后他退到一边,估算着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任何事变。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4-12-09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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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侧过脸,她低声的遣走了一边站着的侍女,直到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走出母亲的寝室并带上了门,然后安妮微微昂起下颚,下定决心般的握紧了拳头,漏出她那一段未戴任何饰物、白瓷般的漂亮脖颈。
              她的手里还残留着刚刚查理手心的余温,这个男人另安妮为他着迷,她头一次对一个曾经陌生的男人产生这种奇妙的感觉,安妮无法确定这是否可以称作为爱,她想起了幼年时照顾安妮的嬷嬷曾经在她睡前偷偷读给她听的,那些故事中所说的忠贞爱情。
              但自从一年前安妮认识了他,查理绿宝石般的眼睛、他在安妮耳畔的调笑和打在她耳根上的热气、他读十四行诗的每个表情,他身上的每一点,每一点都让这个年轻的公主深陷其中,甚至无法自拔。
              “妈妈,我全部都知道,知道有关那个帽匠的一切。你们不该这么做,也不能。如果父亲知道了——”
              安妮说着抬起眼,她走到了屋中唯一的一扇半掩着的窗户边上,背对着伊丽莎白。
              冬天的冷风溜过缝隙打在她的脸上,这些风把皇后楼下的那个曾经漂亮的小花园,都变的好像被一群脏兮兮的醉汉蜂涌而过似的歪七扭八。
              此时此刻,安妮不用看就能想象到皇后刻意维持在脸上的僵硬笑容是何等的虚假与做作,即使她嘴角上翘的弧度甚至都完美无瑕,但她的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却已经暴露了一切。
              安妮收起了怯懦的神情,她扭过头,直视着面前的伊丽莎白皇后,从前她甚至很少敢这么看着她,几个月前,在她把她和查理的事告诉皇后,并恳求得到她的同意时,安妮最后得到的只是重重的一耳光,与她走出门时撂下的狠话——记住,你是个女人,一个公主,安妮。你没有权利决定嫁给谁,或者你婚后的日子怎么样——你的婚姻只是为了给英格兰铺路,我亲爱的,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是不是过的幸福。
              从那时候起、安妮或许就已经下了决心,通常安妮都只是一动不动,像只提线木偶似的站着,并用那些宫廷式的说辞和她对话,可是现在,她深褐色的眼中如同被抛入了泰晤士河面上的那些夕阳下散落的余晖,那是不属于任何一种情绪的,发自心腑中的光芒。
              “——我想你不会喜欢在黑暗又潮湿,满是老鼠和实字的修道院里,度过你的下半辈子吧,妈妈……而我呢?我仍然是国王的女儿,他忠诚又善良的小公主。”安妮不停的说着,她的脸颊被风吹的微微发红,不过那并不影响她刻意抬高的声调和坚定的神情。
              “你要做的只是点点头同意,把我和查理的事告诉父亲。”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4-12-10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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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败了?
                安妮沉默不语的跟在母亲身后走进了茶话室,她的眼眶开始微微发红,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安妮就像只软绵绵的小羊羔,所有人看上去都想把她拥入怀中安慰,而她只是冲为她拉开椅子的查理寻求帮助般的抛去一个眼神,然后在皇后身旁坐下,一双纤细的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裙子,皇后遣走了所有的下人,房间里安静的吓人,安妮不想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该继续说些什么。
                只有十五岁的安妮公主并不拥有一个黑暗而孤单的童年,恰恰相反,虽然那段时间显得短暂的可怕,但安妮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年幼的她会提着裙子,偷偷溜过侍卫们的眼睛,一溜烟似的爬上她端坐在王座上的,父亲的膝头,在他的臣子面前摆弄他领口上的宝石,或者摸摸他微微扎手的胡子。
                哦,我的小夜莺。
                安妮还记得国王经常在她耳边悄悄的对她这么说,那是他们共同拥有的秘密,他会逗得她在他怀中咯咯直笑,他们曾经在国王出征前的那个满是星星的晚上,三个人盘坐在火炉边的兽皮毯子上,国王给她读有关那些勇士、巨龙、和神祗的故事;而安妮的母亲,伊丽莎白皇后,则半跪在安妮和国王的身旁,将安妮棕色的鬈发编的好看又整齐,并亲手帮她抹上好闻的玫瑰香油。她扶着安妮的肩膀,微微偏过身子,棕色的长发垂在安妮的肩膀前。她的父母动情的亲吻时的神情和她眼睛里的繁星般的光芒,安妮到现在都仍然记得,她知道他们那时都真正深爱着彼此,像是永远都不会分开。
                安妮也知道,他的父亲现在正逐渐对皇后失去了当年的新鲜感,即使她是娇艳欲滴的一朵艳红色的鲜花,可属于国王的那片花丛实在太大,花儿们就像野草般的冒出,最顶端的玫瑰却被它们夺走了营养,开始逐渐枯死。安妮能察觉到国王和母亲每次的见面相见如宾的话语和飘忽的眼神,连带着她也不再和国王像从前那么亲密,安妮曾经那么羡慕,或者说敬仰皇后,她端庄,漂亮,受人尊敬,可现在呢?这座缪斯女神像的金色外皮正在逐渐剥落,露出满是铁锈的内里。


                19楼2014-12-11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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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丽莎白穿着一条有着金丝袖子的亮白色丝绸衣服,很衬她的眼睛。她算是着装大手,并非全然因为身份的缘故,在她还未成为不列颠的王后之前就已经深谙着装之道,后天不计其数的宫廷交际更让她对什么场合穿什么样的衣服、带来怎样的效果了然于胸。这时,伊丽莎白与安妮一前一后进入了茶话室,她看到纽曼已经站起来了——以及那个男爵,他们以一种对待英格兰王后应有的礼仪,向她深深地行礼。伊丽莎白将目光从纽曼身上收回转向莫里斯男爵。显然,她决定问候一下这位“魅力先生”,她的棕褐色眼睛中闪烁着极小的恶意,似乎觉得,他出现在这里——与王后和公主共餐,并渴望娶到一位公主,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
                  “啊,莫里斯男爵。”王后的声音带着轻快的笑声,“恭喜你。真是个惊喜!真爱的胜利!”她看了纽曼一眼,就好像他们是在分享一个关于男爵和公主的笑话。
                  然后她转身,向身后的侍女们做了个手势,她们都走开了。安妮脸色苍白的在莫里斯为她拉开的座位上坐下了——她如同冰雕一般僵硬地坐着,一言不发。这时,一盘盘的菜肴从厨房里端出,肉,水果,面包,糖果,浓稠的英格兰布丁和法国珍馐,纯金的餐盘,各类的酒类饮料装在杯子里。但与往常不同的是,今天她将在没有乐师的伴奏以及一群贵族夫人们叽叽喳喳的声音里享用一顿早餐。她早已习惯宫廷的优雅与奢华,每一场由她主持和举行的宴会活动,每天都有陌生的或者眼熟的贵族小姐、夫人取悦恭维她,见证她的权力和她手里几乎挥霍不完的金子。她则用音乐,舞蹈,竞技赛和冰凉河水上的泛舟,假面剧等各种娱乐款待来到伦敦塔的人们。“王后的茶话室”成了伦敦市民们谈论不休的话题,曾经有一次亨利还乔装打扮溜进了这里,假装尖叫来吓唬她们,像个海盗似的抓住她们,从她们的手臂和脖子上偷去珠宝,然后又用更好的礼物来替代。在这一点上王后和国王玩的都很开心。


                  20楼2014-12-12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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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m Stanley 男 28岁 加利福尼亚人。性格开朗爱笑很容易和别人打成一片,富有责任感和对他人的保护欲,习惯将负面情绪压抑在心底。爱好文学和天文。家族世代经商积累了雄厚资产,因为心里的“航天梦”而放弃继承甚至和父母大吵一架。经过训练与选拔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舰长之一。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5-09-14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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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esse Styles,男,25岁,现居纽约,全天候窝在单身公寓里工作的程序员,对编码有极大热忱和天赋。心直口快,常因说话过分直白得罪人。笑点清奇,好奇心旺盛,自言自语也能说上一个小时的话唠,嗑嗨了除外(可以说上五个小时)。


                      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15-09-1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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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etch Walker,女,街头涂鸦爱好者,18岁,收入条件极差的自由歌手,活跃于各个街头与地下酒吧,经常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染着一头洋红色的头发,将自己打扮的比同龄人更加成熟的模样,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太妹。日常经济来源只用于填饱肚子的披萨、意面与街头涂鸦,时常在外与一帮形形色色的狐朋狗友厮混。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5-09-14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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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ieDAncant
                          我的一缕红发垂在眼前,我拨开它,视线却依旧是模糊的。一切原本都进行的顺利,飞船的坠毁却几乎是在一瞬间,前一秒我还在抱怨泰勒·摩森的摇滚是多么刺耳,下一秒尖锐的失重警报便让它变成为了仙乐。
                          艾丽西亚的叫声成为了我最后听到的东西,接下来便是恼人的——一片漆黑。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飞船的救生舱在我的身旁裂成了两半,我和椅子一起被甩了出来,但除了一根有些发肿的大拇指外,我毫发无损,奥尔森却死了,残缺的肢体和金属扭在一起,像一盘撒多了酱汁的沙拉;我现在很害怕,害怕极了,我想回西雅图,想我的家,想我弟弟,想我常去的变装俱乐部,想我的酒鬼妈。
                          我把后背重重靠在飞船残缺的外壳上,开始使劲的摇晃起手里摔掉了后壳的联络器,就像是那样能让它重新获得信号似的,它却一直发出断断续续的,令人绝望的滴滴声。
                          我闭上眼,用额头抵住冰凉的屏幕,就像它是一本希伯来圣经。
                          求你,耶和华,救救我。


                          33楼2015-09-15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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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竟然没有风——我的意思是,没有风声。很难说我在什么地方,看起来像个光秃秃的山谷。我记得我在飞船坠毁前曾经大叫过,而现在我的嗓子干的能够冒烟了,我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清醒之后又过了多长时间。嘿,我好奇的是这里有时间的观念吗?
                            现在我被卡在救生舱下,视线只能看到遥远无垠的天空。这里的天空暗的可怕,现在更是一颗星星也看不着,西南角有一团火红色的光芒,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于是我再一次闭上眼睛休息。看样子确实发生了某种可怕的事情,而幸运的是我还活着。我的右眉骨附近凉凉的,感觉像是出血了,我费了好大的劲移动我的左臂,刚开始它一点知觉也没有了,吓得我又尖叫起来,但后来我才知道,它只是卡在救生舱安全带里太久以至于麻木了。我现在就像是个残废,坐都坐不起来,我感到一阵想死的绝望,用能够活动的左手到处乱抓,抓来的多半是干燥得跟石头一样坚硬的小土块,指甲缝里也塞满了这些东西,我的左手仍不死心开始乱掏出衣兜里的东西,这里确实有些什么,一副夸张的弧形耳环以及……一个联络器。
                            “我恨你,爸爸。”
                            我有气无力的对着闪着红亮点的联络器说道,并不指望得到任何回复,这是正常的,我的同伴们(紧张的想不起名字了)大概都在事故是遇难了。我现在是可怜的鲁滨逊。


                            34楼2015-09-15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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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这真可怕。”我喜欢奥尔森,特别是他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时。“我很好,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好想流血了……听我说,杰瑞克,”我也很自然的称呼起了他的教名,“你得冷静,其他人还好吗?他们……他们还在吗?”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但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他们都不会回来了。我抓了抓头发,在颤抖的内心中组织者语言,我得像爸爸一样冷静。
                              “你得去信号室发出求救信号,我们得在这个荒芜的星球上等待救援,假如有人接收到的话。”我意识到我的语调听起来很颓废,于是我大声清了清嗓子,“找找看身边有没有剩余的物资,带上所有你能带上的,别去看奥尔森的尸体了。”好了,我提供了所有我知道的常识给这个可怜的家伙,但也仅限于此,他看上去急需安慰和帮助,而我并不知道他周围的实际情况有多糟。我加快了挣扎的速度,用力挪动着被卡的很紧的脚踝,刚刚脱险的一条腿有很多擦伤,所幸并不严重,但还是很疼。“杰瑞克,杰瑞克,你能找到我吗,你能来找我吗?”我的联络器很流畅,但对方的情况令人堪忧。我又等了好一会儿(耐心快要被折磨殆尽)才得到了他的回复。


                              38楼2015-09-15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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