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法医,你一定要把杀害抚子的人找到,抚子不能这样不明不白死去啊。”山崎远木激动地握住毛利兰手。
“把犯人绳之以法是我们的责任,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犯人找到的。”毛利兰把手从山崎远木的手里抽出来。
不知道怎么的,她有点厌烦的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悲伤的人。
“那就麻烦你配合一下,我们需要你的DNA数据。”
“为什么要我的DNA数据,难道你们怀疑是我杀了抚子?!”
“在没有查出真相以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毛利兰说。
“山崎先生,麻烦你配合一下我们。”伊藤方走过去。
“你们凭什么怀疑我,她是我的妻子啊,我为什么要杀她!”山崎远木推开伊藤方。
“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不是你,那干嘛害怕做DNA检验?”毛利兰反问。高木涉看这个从前不会这么咄咄逼人的毛利兰,看来时间真的会改变一切啊。
“我...我没有害怕!”山崎远木的声音有点颤抖。
“那么,就请你配合。”
“好...好。”山崎远木妥协的跟伊藤方去做检验。
毛利兰环顾了一下整个现场,眼神忽然被厨房里的洗碗池所吸引住了,突然间,毛利兰好像明白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个自信张扬的微笑。毛利兰自己没有发现,但是看着她的高木涉却看到了,那个微笑,和某个人一模一样。
“高木警(和谐)部,你对这次的案件怎么看?”毛利兰扭头问看了她许久的警(和谐)部。
“啊...总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高木涉认真思考的想着到底有那里不对。
“那是因为凶手不是野村步。”
“抚子是个家庭主妇,平时不可能跟什么人有仇的。”检验回来的山崎远木说。
“没有仇人不代表没有人不想杀了她。”毛利兰说。“死者是让凶手从背后一刀毙命的,刀口是左面插向右面的,这证明凶手是个左撇子。而且现除了被翻乱的痕迹意外,没有任何打斗的迹象,死者身上也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这就说明,凶手是死者熟悉的人。”
“那家里的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还被翻成这样,不是强盗,那还能是谁,难道抚子和强盗认识不成?!”山崎远木激动地说。
“我还没有说完,我之所以说凶手是死者熟悉的人,那是因为一般的人见到强盗的第一反应就应该是呼救,我问了邻居冲田小姐,她今天一天都在家,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呼救声。还有如果你被强盗劫持时肯定是要挣扎的,我刚才说了,死者身上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这就足以证明凶手是死者熟悉的人。”
“山崎先生,你知道今天有没有什么熟人来你家?”高木涉问。
“我不知道,我今天一早就上班去了,可是这才没几个小时,抚子就...就被...”山崎远木悲伤的说。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山崎抚子应该不是死在门口的。”毛利兰说。
“什么?”高木涉和山崎远木同时发出疑问。
“厨房里的洗碗池里还有山崎抚子没有洗完的盘子,如果这时有人敲门,她应该会把手擦干净再去开门,但是山崎抚子的手上沾有洗洁精,如果这样去开门,那么门的把手上一定就会沾有洗洁精,但是门上却没有。这就证明,她是在洗盘子的时候被杀害的。然后才被抬到门口,制造出山崎抚子在门口被杀的假象。当然,这个强盗入室抢劫,然后杀人灭口也是凶手刻意制造的假象。”毛利兰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制造这些假象,而且还让山崎抚子没有任何防备的熟人,就是凶手。”
“那么凶手是谁?”高木涉问。
“杀害山崎抚子的凶手就是...”“凶手就是——山崎先生。”毛利兰还没有说出凶手是谁,就被门口传来的一个声音打断,这个声音还帮她说出了凶手是谁。
所有人都看向门口,看向那个说出真相的人。
门口站着一个高大健硕的人,头发凌乱但是却非常有型,细碎的刘海垂在前额露出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睛,深蓝的眸子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如刀削出来一样的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扬着自信的微笑,一如毛利兰刚刚那个微笑。
毛利兰看着倚在门框上的俊美男子,心里竟觉得很是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啊,工藤老弟啊,你怎么来了?”高木涉最先反应过来,向那个倚在门框上的男子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