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尼香水,黑白色,经过了600多个日夜的沉积,淡漠成了灰白的颜色融合在了空气里。600多天前,围麻色围巾,Ann笔下的寒冷让我明澈洞悉,将万里之外的礼物静置于桌头,摇曳的波纹好化为茉莉叶子的清丽。琐碎的回忆,如柳絮绵绵,堆积在路口,成了难以逾越的心伤。 简单的歌曲,哼着飞上云杉的记忆,被白云得极低的天空下有安的行走。她取名叫Ann安,只是为了在异国稳定安生。细细末末的步伐,隔着万里的清冽仍然可以亲吻她的脸。她说,我走了。我说你走吧,然后转身,从此不再回头,迎着街口的风,感到寒冷横贯于心胸。手里泛着蓝色冷光的DISCMAN,里面有着烟火的光芒,冲破阴郁的长沙的天气,如文身一般将你我的离愁别绪刻在云的背后,被风撕碎,丢在任意的方向。我想象着年幼的我们附身玩沙的情景,触动了鼻头的酸楚。 安说要走说了三年,我以为给她一个理由,一个释放的出口,她便会学会畅想。后来她真走了,淹没在万千留学的人中间,黑色有荷花纹路的衣服,一头飞扬的长发,她说英国的冬天寒冷,衣服又太昂贵,希望我能够帮忙物色几件寄过去。 我就顶着一头杂草从早晨9点的屋子里走出来,步履轻快,淡忘了没有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