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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八一八替母还债,被迫卖身的我面对买主初夜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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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清宫离着墓室不远,过了胭脂河就是了,那门口的小道士们看见了我,忙行礼道:“恭喜三师姐起死回生,大师哥果然有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看来这陆星河大概在太清宫之中十分有威信,我才想回礼,却给陆星河拽了进去。
平素,花穗难不成很目中无人,并不将看门的师弟们放在眼里吗?
进了那太清宫里面的大殿,只见大殿之中,整整齐齐的坐着修道之人,见了我们,忙行礼道:“恭迎大师哥。”
陆星河望着那空着的正座,问道:“师父呢?”
一个小道士忙道:“因着旱魃的事情,与灵修子师叔一道往西川去了,说是太清宫的事情,等大师哥带着三师姐回来之后再交于大师哥打理。”
另一个小道士忙道:“恭喜大师哥,顺利的取得了那白毛僵尸的内丹,救回了三师姐,这掌门的位置,非大师哥莫属了。”
又有一个小道士道:“那是自然的,还用你说,大师哥在太清宫之中的位置,人人皆知,定然是下一个太清宫的掌门,再没错的。”
陆星河皱眉道:“掌门之职,自然还要看师父的意思,你们几个莫要多嘴多舌,言多必失的道理,不知道么?”
“大师哥惯常谨慎的,几个师弟说几句又怎地了,横竖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一个美貌的女子站起来,对陆星河微笑道:“大师哥平安归来,可喜可贺,我们开一个庆功宴,可好?”
那女子一身鹅黄色上好缎子袄裙,亭亭玉立,面若桃花,一双滴溜溜杏子眼,端地是风姿秀丽。


20楼2014-12-30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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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星河对那美女也冷冷的,只是说道:“如此小事,不必大费周章,柔翠,你将花穗带了去休息,她现如今还虚弱的很,教她多多休息。”
    那柔翠望向了那陆星河的目光是风情万种,望向了我来,却是如同数九寒风一般凌厉,便答应了下来, 带着我往后宅方向去了。
    我心里早有些个疑惑,这花穗不是掌门人的小女儿么,怎地那些个道士们只知道与那陆星河去大献殷勤,歌功颂德,对死里逃生的花穗,倒是不闻不问的。
    果然,那柔翠在回后宅的路上开了口:“花穗,你命可真大。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过你一个连通灵眼睛都没有的榆木疙瘩,其实还是死了合适。”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个花穗在太清宫之中,准是个爹不疼娘不爱,性子又懦弱的,随随便便有个人,也要登鼻子上脸的欺负。


    21楼2014-12-30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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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周身绫罗的妇人,穿金戴银,三四十岁的模样,一双丹凤眼,风韵犹存,满满的正室模样,身后还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青衣小丫鬟,看着这个气势,肯定是掌门夫人,那柔翠忙道:“夫人,您不知道,我好声好气的劝三小姐去休息,她……她却张口骂我,说我出身低下,多管闲事……”说着,掏出丝帕按着眼角,假意委屈的啼哭起来。
      那夫人居高临下的望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道:“花穗,你果真是因着这一场侥幸的死而复生,连自己的身份也忘了么?”
      那夫人一看就不是甚么善茬,显然是为难花穗为难惯了的,初来乍到,还是不要碰见铁板上脚踢的好,我忙装出了一种十分可怜的模样,道:“夫人,花穗这一醒过来,甚么也不记得的,既然大师哥说我是三小姐,旁的不知道,总知道咱们家定然是要分长幼尊卑的,结果这柔翠姑娘,只说自己是您的人,说您要与我为仇,不能违背您的意思,来听我的话,我自然狐疑不解,为何您一个堂堂的夫人,要为难我?我不信,说了她几句,她就……”
      “不是这样的!”柔翠忙道:“夫人,您信她还是信我!她满口胡言,颠倒是非黑白!”
      “放肆!我还没到老糊涂的田地!”那夫人冷冷的一扯嘴角,道:“柔翠,这么说来,你还真不曾将长幼尊卑放在眼里么?小姐便是小姐,即使是庶出的,既然掌门说是她有他的血脉,就该是这里的小姐,你这样以下犯上,不是不懂事是甚么?”
      柔翠一听,只得咬住了嘴角,不支声了 ,又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23楼2014-12-30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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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见礼道:“夫人,花穗现如今魂魄不齐,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前尘往事,夫人既然是执掌家法的,那花穗一定遵从夫人的教导,恪守太清宫的礼仪,失去记忆的事情,还请夫人多担待。”
        那夫人冷冷一笑,道:“好说,你是掌门的女儿,自然也是我的女儿了,不尽心尽力,岂不是要给人传言说是欺侮庶女的恶主母了。不过,要在太清宫里,真真正正的做一个人上之人,光靠着血脉可不够。”
        我忙道:“夫人说的很是,简直是金玉良言,还请夫人不吝赐教,与花穗说一说在太清宫里,花穗还要靠什么。”
        “在太清宫里,做要紧的,自然便是捉妖的名望了,”那夫人眼波流转,带着几分不屑说道:“不是我自夸,你大姐太初,是你父亲的得力助手,你二姐玉琉,也是天生的仙骨,法力高强,哪一个不是随着你父亲在玄阴地上有一番作为的,可是你嘛,通灵的眼睛都未曾有,怎样去争一个名望?没有名望,旁人看不起你,又怪的了谁?”
        原来除了血脉,在太清宫里,是谁有本事谁才能昂首挺胸,啧啧,怪不得那大师哥一副众星捧月的模样。


        24楼2014-12-30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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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就说到这里,你自己也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那夫人转过身要走,回头又说了一句:“没有能耐的话,还是躲起来,不教旁人讥笑的好,是不是?不过,你大概会慢慢想起来的。”
          怪不得花穗软懦成那个模样,感情在太清宫里,一没能耐,二没身份,怪不得没有通灵的眼睛,也要去猎杀甚么旱魃之类一听就难对付的,大概是拼命想证明自己的存在罢。
          存在就是存在,有什么好证明的。
          柔翠瞪了我一眼,自闷声往前走,指着一个小小的院落道:“三小姐,这便是您的香闺了,您便进去,好好做一场梦,醒过来,大概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嬉皮笑脸的说道:“多谢柔翠姐姐了,辛苦辛苦。”
          柔翠白了我一眼,自扭着腰肢去了,且丢下了一句:“在太清宫,日子还长的很,咱们便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罢。”


          25楼2014-12-30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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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顾不上搭理他,径自走了进去,这个小院落方方正正的,满地都是落叶,也不见谁来打扫,一棵栗子树生的像是一只伸向了苍穹的怪手,扭曲着直指天空,让这本来就荒凉的小院子看上去更压抑了。
            嗯,说不出的一股子不吉利。
            整个小院子也是崭新的,毕竟这个太清宫搬迁到胭脂河畔没有多久,这棵树,大概是特地留下来的罢。
            我正想往屋里走,突然听到一个甜甜的孩子声音道:“看,那可怜鬼回来了!”
            接着是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啊,居然还没被害死,倒也是福大命大。”
            那孩子的声音道:“只可惜,她连该有的眼睛也没有,甚么事情也不知道罢?再给人害死一次,也是易如反掌。”
            奇怪,这个院落分明没有人的,是谁的声音?我假装不经意的坐在了台阶上,往栗子树上一扫,这才看见了一只黑漆漆的老鸹正在栗子树上张口说话,正是那孩子的声音:“我听说呀,这个花穗是给那柔翠推到了旱魃身边,这才给旱魃吸空了魂魄,命丧黄泉的,看样子,是陆星河终究寻得了白毛僵尸的内丹了。”
            “可不是么!”那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是一只蹦跶在栗子树上的麻雀:“整日里唯唯诺诺的,谁的话都不敢违抗,忍着让着,跟烂柿子一样,任人欺负,也可想而知。”


            26楼2014-12-30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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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她那么软弱!”那老鸹嘎嘎大叫了两声:“瞧着吧,只要她不死,总得有给人害的时候。”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麻雀道:“谁让她父亲宠她宠的上了天,旁人嫉恨,理所当然。”
              原来那春元子掌门这种龙头老大才是最宠爱花穗的人,那花穗应该在太清宫呼风唤雨才是的,怎地落得了这般的田地?
              “嘘,来人了,来人了!”老鸹叫道:“等着看热闹!等着看热闹!”
              果然,一阵脚步声之后,几个与那柔翠一般穿着杏黄色袄裙的女子进来了,为首一个狭长丹凤眼的像是领头的,劈头就说:“三师姐,何尚书家出了一件异事,柔翠师姐说,何尚书身份尊贵,您是太清宫的掌门小姐,所以请你过去帮着看一看,方显得出咱们太清宫对那何尚书的重视来。”
              明知道花穗身体虚弱,魂魄不齐,而且连通灵的眼睛也没有,便要让花穗再去看异事,是想趁着那春元子道长还没回来,先下手为强,让这花穗死一个利索罢?
              我自己虽然是能看见妖怪,可是却没有捉妖的本事,不过,那陆星河花这么大力气教我冒充花穗,准有自己的小算盘,不会便这样任那柔翠害我,便忙随口胡诌道:“柔翠师姐吩咐的自然是合情合理,我这便前去,不过嘛,我捉妖的法宝尚且在大师哥那里,待我管大师哥取了来,这便前往。”


              27楼2014-12-30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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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听她自我介绍,顺便拉拉关系打听打听太清宫的事情,倒正是凑巧的,我忙装出十分虚弱的模样来,叹口气,道:“芳微姐姐说的不假,花穗这一醒过来,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还是大师哥告诉了花穗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也听的不甚分明,大概花穗之前便是个没有用处的,现如今,可不更成了太清宫众位师哥师姐的累赘了么!”
                “哎呀,你说的这是哪里话!”那芳微忙道:“不妨事,总会想起来的,失去记忆,也比你死里逃生的好,你啊,还当真是福大命大。”
                我眼珠子一转,想起来了栗子树上那鸟儿说的话,便假意迷惘的说道:“也不知道我是怎样死的,只知道是大师哥将我救活过来的,整个人昏昏沉沉,气闷的很。”
                若是这芳微真的是花穗的朋友,一定会将花穗的死因说出来的。
                果然,那芳微十分犹豫的说道:“花穗,你那一场死,委实也是可怜见的,我本不想说给你, 可是这太清宫里,人心难测,我告诉你,你只防着点,万万莫要吃亏就是了,别的休要多想,可行?”
                我忙道:“芳微姐姐知道?那还请告诉花穗,便算是个小惩大诫,让花穗记住这个教训也好,花穗一定亡羊补牢,再不重复同样的错处。”


                29楼2014-12-30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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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微叹口气,道:“说起来,你是死在了那西川的旱魃手下。但是……开始,旱魃在西川作乱,是大师哥和二师哥奉命前去驱鬼降妖的,可是你啊,也不知怎地了,胆子恁地大,非要随着大师哥去跟着学习,柔翠师姐说要照顾你,也跟着去了,后来……”
                  我忙问道:“后来怎么样?”
                  芳微斟字酌句的说道:“后来的事情我也是听说的,做不得准,好像是在见到旱魃之后,你和柔翠师姐跟师哥他们给冲散开了,柔翠师姐说,后来遇到旱魃的时候,你不知怎地,扑来了去想要生擒旱魃,你想想,你出身虽好,可并没有许多灵力,自然就……待师哥寻得你们,你身上都凉了。”
                  按照花穗那个软塌塌的性子,会是那种“非要跟去”,“扑过去要生擒旱魃”的人?想想也知道,那栗子树上鸟儿的话,八成就是真的,柔翠对花穗之死,大概得担负上不少的责任。
                  我便顺势问道:“不想我真正是任性妄为,可给柔翠师姐添上了许多麻烦,改日里,一定得好好管她赔罪才是,却不知道,柔翠师姐平素可有甚么喜爱的东西,我好买了来赔礼。”


                  30楼2014-12-30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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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赔礼?”芳微一皱秀眉,道:“花穗,你果然是将前尘往事都给忘了,也罢,我也不怕什么,便告诉你,那柔翠师姐,素来最喜爱的,便是为难你,欺辱你了,你这次浑浑噩噩的,可千万不要再跟她靠近,她单独叫你上哪儿去,你也别去,八成旱魃这件事情,还是她做了甚么手脚呢!可惜苦无证据,也告不倒她。”
                    我忙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来:“啊呀,那柔翠师姐,怎地与花穗我有这样的深仇大恨?难不成,是我先前得罪过她不成?”
                    “若说得罪,实实也怪不得你,”芳微用一种怜悯的眼光望着我,道:“谁让掌门人最喜欢的一个是你,一个便是大师哥了,自打掌门人有意教大师哥娶了你,好接任掌门人之位,一生一世照顾你以后,那柔翠和夫人那里,可不是便对你恨之入骨了么!”
                    我心里一惊,怪不得那陆星河教我来冒充花穗,原来这花穗是决断他是不是能“入赘”太清宫做掌门的关键,花穗死了,他自然甚么好处也落不到,那夫人对花穗眼红更是可想而知了,两个那般优秀的大女儿没法子做将来的掌门夫人,偏生这个没用的庶女却有这个福气,不刁难刁难,才是有了鬼。


                    31楼2014-12-30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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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不想花穗先前,竟将夫人与柔翠师姐俱得罪了……不知道那柔翠师姐,平素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的人对你用些个阴谋诡计,不是你躲得过去的,”芳微叹口气,道:“柔翠师姐比咱们长一岁,正与大师哥和二师哥同龄,因着入门早,深的夫人宠信,一直在太清宫之中帮着夫人处理那些个家务与钱米,说白了便是太清宫里的管家,不过既爱告状,又口下不容情,人缘实在不佳,整个太清宫没几个待见她的,她也不在乎,一心一意,只往大师哥和夫人身上贴,横竖大师哥也不是傻子,倒是不大理睬她。”
                      看也看得出来,那样能拉得下脸来说话的人,不像是会笼络人心的,大概不算太难对付,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夫人那里,可就不大好说了。
                      芳微接着说道:“再要说起了夫人来,那你可就更得小心些了,夫人素来工于心计,说得难听点,就是擅长借刀杀人,怎么也脏不来自己的手,你防备些,听说夫人很希望让琉琴师姐嫁与了大师哥来继承衣钵的,也不知道与掌门人商谈的怎么样了。”


                      32楼2014-12-31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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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花穗,自己软懦,倒是摊上了人人喜欢的陆星河,旁人心里不平,大概可想而知,不过陆星河那冰块脸居然是这样的一块香饽饽,倒是教人刮目相看。
                        我便假意道:“大师哥那般优秀,怎能相中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穗呢!以花穗这个性子,约略也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不敢当了掌门夫人的重任,我改日便与父亲言说,大师哥与琉琴姐姐既然都是精明能干的,还是更匹配些……”
                        “咄,你在说甚么傻话?”芳微皱眉看着我:“你也没有灵力,这个样子,要永远任人欺凌么,倘若能嫁给了大师哥,是你这一辈子里唯一能在太清宫翻身的机会了,便这样放弃了,不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么!你忘记了前尘往事不打紧,我可以帮你想起来,倘若你就此更一蹶不振,才是辜负了你身边的人啊!”
                        我在胭脂河边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该给这生活打击的一蹶不振,之所以还能精神饱满的继续在扎纸铺子踢跳,也只是因为,我为了和娘一起活下去,连一蹶不振的资格也没有。花穗这点子小事,又算得了甚么!
                        我忙感激涕零的说道:“多谢芳微姐姐这样的鼓励,花穗一定铭记于心,尽快让自己打起了精神来……”
                        话还不曾说完,那清油马车住了,外面的仆役说道:“两位姑娘,咱们到了,还请下车罢。”
                        芳微听了,还只道我身体虚弱,小心翼翼的将我给搀扶了下去,下了车,我抬眼一看,是一个十分大气的宅子,宅子的朱漆大门上面,挂了一个牌匾,上面书写着“何府”两个斗大的鎏金字,苍劲有力,潇洒之极。


                        33楼2014-12-31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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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何府,那仆役领路,引着我们进了内宅,这何府里铺着干干净净的青石板,两侧花木扶疏,看得出都是精心打理出来的。
                          进了内堂,一个穿金戴银的妇人忙在丫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问道:“两位姑娘便是太清宫差来的么?快请帮着犬子瞧上一瞧,究竟是犯了哪一个太岁,怎地居然遇上了此等的异事。”
                          我学着芳微的模样与那何夫人见了礼,何夫人便引着我们往内室里走去,推开了一扇门,只见那屋子陈设文雅,像是书香气十足,那紫檀木雕花大床上,半躺着一个不过二十开外的公子,那公子生的虽然十分俊秀,可是脸色苍白,像是阴虚之人。
                          那公子像是说话也颇费气力,勉强道:“恕在下失礼,不能起身迎接两位高人……”
                          芳微忙道:“何公子万勿多礼,不知道何公子究竟遇上了甚么异事,但凡是我们能相帮的,必然尽力而为。”
                          那何公子叹了一口气,道:“说来羞惭,还是一个情色误人……
                          事情是打上个月的十五开始的。那一日,月光自窗户外漏进来,轻风习习,月色皎洁,在下也诗兴大发,便起来研磨作诗,写到了得意之处,不由大声的朗诵起来,正当这个时候,只听见一阵环佩叮当,在下抬眼望向了窗子,只见那窗子外面,正有一个美人儿悄悄的探过头来。生的虽然国色天香,却正是一个陌生面孔。


                          34楼2014-12-31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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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自然是吃了一惊,这里处于内宅,应该往来的女子,俱是熟识的,可是这个美人儿,如此颜色,却是前所未见,自然便问了一句:‘不知小姐是何人?’
                            那美人儿便半掩着嘴,笑道:‘奴是新来的歌姬,月色下面,本是在花园之中寻找失物,不想却听到了这等好诗,忍不住便前往细听,一时失礼,给公子的诗句迷住了,这才教公子看了笑话。’
                            在下一听,也知道父亲为着迎接贵客,请了歌姬在后院,一听这美人如此风雅,旁的疑虑倒是打消了一半,便请那美人儿越过了窗子,前来一道谈论诗词,衣香鬓影,说来惭愧,在下也意乱情迷,红袖添香之下,便忍不住与那美人儿春宵一度……”说到这里,那何公子也满脸的羞色。
                            听到了这里,芳微的圆圆面孔也早红的透了,低下头只望着地上铺着的撒花地毡,江菱我在紫玉钗街上听那些个妇人们嘴碎时窃窃私语些个闺中秘事听的耳朵都生茧子了,倒也没甚么感觉,便接着问道:“原来如此,此情此景,想来公子也是一时迷惑,也勿要自责,那,后来呢?”
                            何公子这才说道:“后来,在下便与那美人儿相约,夜半时分,便请她过窗来私会,美人与在下相约,名声要紧,万万不可将此事说出来,在下自然应允,从未与人提起此事。


                            35楼2014-12-31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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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日一日的,在下着身子便差了下来,头顶总冒着虚汗,周身无力,先生来看,说是阳气损耗,须得进补,并教在下万万不要靠近寒凉之物,在下也想不明白个中因由,左思右想,还是疑心到了那个美人儿的身上。
                              至夜,美人儿又从窗外进来,在下想起了初见之时,这美人儿说要寻找失物,便问道:‘不知当日,你要寻找甚么失物?’
                              那美人儿微微一笑,撩开了脑后的云鬓,道:‘奴本有两张面孔,却丢了一张,可不是便趁着月色在这里找寻么!公子,说起来,还是那失脸与咱们促了这段缘分,现如今,靠着公子,那张脸,也回来了……’
                              只见那黑发一起,美人儿脑后,居然又是一张面孔,眉眼俱在,却与前面的美艳不同,凶神恶煞,分明像是个青面獠牙的厉鬼……是个双面之人……在下一见,吓的魂不附体,登时两眼一插,便给晕厥了过去。
                              次日里醒来,只觉得周身冰冷,越发难受,这才白日去了后院,打听半晌,都不知道有那么一个歌妓,在下这才明白,准是遇上了妖鬼,这才请了太清宫两位,前来相帮……”
                              其实,我一进了这个屋子,便察觉出来了,这个屋子虽然格调雅致,可是偏生那门口,正是对着窗子的,大概是借着那个窗子,去看那窗外的花园风光。
                              大概他们不知道,门对着窗子,叫做“穿堂煞”,是最最不吉利的了。


                              36楼2014-12-31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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