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乌(连谷哥大神都完全搜不出来的崭新CP....我赢了!*赢了什麼*)
(1941, 纳/粹占领了乌/克兰大半,随后押了很多荷/兰人去乌克/兰进行农垦。事情发生在乌/克兰西南方的一个荒废农村中,没人知道为什麼尼/德兰也在被押送的农民中,奇怪的是,乌/克兰本人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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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金色的麦穗在波浪中柔和的翻滚著.....
这一大片金黄麦田。
「很美,是不是?」
荷/兰点点头。
「看著这里,根本不会想到现在正在打仗....」
…….
如果现在有好事的家伙偷偷趴在后方的稻草堆后往前看(的确有),那他们会看到一个典型日/耳曼体型的麦金发色青年,宽肩细腰,膀臂结实,腰杆笔直,汗湿的汗衫下隆起的胸肌鼓胀著。
而旁边坐著的少女则有著东斯/拉夫民族最美好的表徵:薄金色的短发像春天的第一道晨曦,丰乳细腰的身段即使只是背影也让人心动不已,侧著脸的弧度柔和,纤长睫毛下的冰蓝色大眼睛楚楚动人,视线所到之处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怦然心动....
而她正看著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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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先开始说的。
—其实他们很般配嘛。
声量小到有著气音成份,大到刚好够当事人听到关键字。
然而当事人之一只是把草叉往地下一插、手靠著杆子,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盯著八卦,目光直视、不闪不躲、抿著唇一句话都不说....直到八卦移开眼,讪讪的说「呃呃我突然想起对嗯我现在马上就去弄」....转身逃走为止。
另一位当事人则是悄悄消失了,也不知道为什麼....
才怪。
几乎是仲秋时分了,男人们纷纷准备收割,牧草被卷起,紧紧的捆成过冬用的圆柱体,分发到的镰刀多了,男人们纷纷围在荷/兰身边,看他如何将磨刀机改造成水力发动....
喀瑞秋不来了,男人们少了报纸,但真正的大消息是盖不住的。几个人被带走,卫兵少了但枪枝变多,一天他们发现了一个倒在谷仓边的年轻人,死了,套著罗/马尼亚的军服....
男人们望向山的另一侧,随即又撇回头,沉默的把那年轻的逃兵埋到了山脚下,在坟上压上了一个石头,随即又专心於手上的工作。
不安的气氛悄悄翻过了山峦在涌动....事情可能很不妙,未来可能又要一分为二,谁都不知道那一边会更糟,眼里彷佛又看见那烧成红色的天空。
—所以赶快收成吧,把麦子打掉壳、磨成麦粉、搬进仓库的深处,至少至少,我们不想要饿死....或者,至少可以这样期待著。
男人们弯著腰的辛勤背影勾著薄弱的意念,想起了自己是多麼的身不由己。
差不多是秋收祭典的时分了,虽然不会有祭典,德意志帝国可不欣赏农民犒赏自己的饮食大会,这会浪费太多存粮。但当那金发蓝眼的少女穿著祭典用的传统服装再度出现时,还是让一群久未逢甘霖的男人们露出了白痴般的幸福笑容。
喀瑞秋头带著纸花编成的花冠,洁白的袖子上绣著酒红色蔓玫瑰,黑色背心是高彩度的十字绣,圆裙展抖著浓艳的大轮花,雪肌与红花相应成色,整个人显得无比娇艳。
她目光盈盈,双颊红润,手里抱了个大篮子,农家少女的羞人答答。
….
她今天看起来格外美丽,或许不只是因为衣服的关系。
大家很自动的让出了一条路直直通往荷/兰面前,有如非常识相的红海,在无法与之对抗的力量(爱之类的)下分开。
当事人之一正半坐在一块捆得扎扎实实的牧草方块上,一只腿翘著,正把一条散了的麻绳全拆开、爬梳著,打算重新编过,嘴里还叼了根稻草。
他挑著眉毛、一脸大便,表示他对大家如此体贴的举动是真的、真的很厌恶。
即使如此,他看起来依旧很英俊,你甚至可以说他那张臭脸更显得硬派男人味了,而这种男人中的男人当然配的上他们引以为傲的美丽母/国啦....
荷/兰以难以形容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绣衣彩裙的乌克/兰,嘴里模糊的嘀咕了几句,站了起来。
有人鼓起胆子用手肘顶了顶荷兰的后腰、试图让他向前些,荷/兰理所当然拍掉了那好管闲事的手,但力道没有想像中重。
「好久不见....」很是羞涩的招呼。
「喔。」荷/兰随口应了一声,随即又屈服於周遭殷勤的眼神下,补了一句:「....是一阵子没见了,你看起来不错,换了衣服之类的。」
完全缺乏情调的回应,但勉强及格。
「这都是旧衣服了,我也就是找出来穿上而已....」不知道在辩解什麼,喀瑞秋从篮子里取出一个纸包,「我给你带了这个。」
荷兰甚至不用拆开看里面是什麼,他眼睛一下就亮了——他用闻的就知道那是菸草了。
「不过很抱歉,我没有找到菸纸....」
「喔,没关系。」
说著,很自然的就伸出了手到乌/克兰的鬓边....
取下了一朵纸花,拆开、摊平,就用它卷起了菸来。
无视旁人惊愕愤怒的眼神,这示范了 “如何在天时地利人合的情况下把气氛破坏殆尽 ”的男人只是自顾自的坐回稻草堆上、开始卷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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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是想看超级俊男美女的CP而已....视觉上来说很强大啊_(:3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