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2.31
很久不和他联系了,有时看着他暗淡的头像心里头还是会泛起一阵微妙的酸涩感,可能是自欺欺人无法承认在他心里无足轻重,也可能是从未入他眼从始至终仅此而已。
“拈茶盏,观烧云;送舟行,敛心事。秉性寡淡,如此漫上闲愁。而过往放映在人间的几场春戏,将潦草收场。”近来果真是喜极了这“潦草”,时不时便要喃喃馋馋。多时总装作老成人士叹红尘滚滚,嘲世间伤春悲秋停滞不前,实际上心底也念着旧的泛黄的故事。曾几何时,他的名字已经悄然融化为鲜血沸腾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即使仅有那只言片语以及一句“我在”,却足以令我一恍恍过去一年。昔日那伶仃作响的蓝色风铃还在窗前,柔柔的暖阳撒落其上煞是耀眼,许是应了那几千公里外斯人风景。那会儿小丫头正仗着豆蔻年华,任性胡闹,不出所料丢大了,惹来几声轻笑,羞红了双腼。
这下子,一羞红了半年,继而淡了又冷了。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同他道好,他也从不曾寻过我,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罢了。
总说要寻位师父,却无论如何也寻不着钟意的人选。后来进了他空间,顿然醒悟。原来,不是没有合适人选,而是他太过优秀,过分耀眼,即使过去了很多日子,他也依旧完美。至少在我心里,在陈放心里,他是唯一的,是唯一的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