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红晋江的，现在红晋江关了，应该没有了吧。。。

同求！多虐虐聂熙才好!

想起来那个be版的太虐心

求啊！！谁有可以发给我！

后来在某论坛上还是某帖子里看过了…然而并不怎么好看，并没有虐的更酣畅，反而堵心的厉害，不看也罢

啊啊啊啊大半夜的忽然又特别想看起来……当是来来去去看了几十遍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又不是很想去翻(ಥ_ಥ)难受

吧里面好冷清啊

聂暻闭了闭眼睛，轻声道：“对不起，二弟。左右我要死了，你莫再记恨。”
聂熙凝视着他憔悴欲绝的脸，颤声回答：“我……从没真正恨过你……哥哥……”终于熬忍不得，头颅压到聂暻被子上，不愿再看着他。
聂暻叹息一声，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忽然发现聂熙鬓角有些霜白，不禁手一抖。聂熙才二十多岁，怎么都不该白头，居然两鬓沧桑……
也许，真是自己这点痴心妄想害他太多，是时候放手了。
他沉默了一阵，勉强微笑道：“二弟，莫要难过。以前为兄颇有对不住你之事，但愿……我能有所补偿。呵呵。”
聂熙一愣，心里隐约有种不对的预感，觉得聂暻接着要说的话一定十分可怕。他慢慢抬起头，深深凝视着聂暻的眼睛，柔声答道：“别说了，哥哥……你能好好活下去，臣弟就觉得最大的欢喜……哥哥……”
聂暻微微一笑，惨白的脸上微微泛红，显然十分喜悦，想了想，却淡淡笑道：“二弟所言，自然是心出至诚。你对我的兄弟之情，从来深重，是么？”
聂熙不知道他言下所指，只好小心回答：“是。”
聂暻又是一笑，悠悠问：“可惜兄弟之情，不是爱慕之意。我对你之心，你却从未有过。所以我逼得越狠，你便越彷徨为难……是么？”
聂熙一震，本想一狠心说“是。”可眼看他深邃清冷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明知道这个回答关系生死。如果说是，那……何其忍心……只怕聂暻心灰意冷，果然从此撒手人间。若说不是，难道要他当真陪着皇兄一生一世？
对于林原的死，对于过去的欺骗、伤害和囚禁，他真的能做到毫不介意么？真的能够从此和聂暻再无猜忌、再无恨怨、欢欢喜喜过下去么？
何况，聂暻绝顶聪明，自己便有一丝一毫的言不由衷，又怎么瞒得过他的眼睛？
他两下为难之下，嘴唇颤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眼看聂暻脸色越来越惨白，聂熙热血上涌，一横心，大声说“不……”
还没说完，一只苍白无力的手轻轻按住他嘴唇。
“犹豫了这么久，你的心……我还不明白么？”聂暻似笑非笑凝视着他，眼中闪耀着骄傲和凄凉，柔声说：“想不到，二弟肯为我违心折节。为兄……十分感动。可惜——我聂暻岂是受人怜悯之辈！”
他说得急了，又是一阵咳嗽，搜肠抖肺，十分难受。聂熙情急，连忙把他抱在怀中，轻轻抚着他脊背，为他顺气。
聂暻心里一阵刀绞似的难过，他倒是宁可面对横眉怒目的聂熙，起码还有征服的希望。可眼前的聂熙……这样毫无情意的温柔，反而让他觉得要被绞杀在其中。
心思一动，血气便难以克制。聂暻怕聂熙看到更增不安，悄悄把一口腥甜咽了下去。
他闭着眼睛，只怕失态，沉默一会，实在熬忍不得，只好说：“今夜月色很好，好想弹一曲。可惜我的琴不在这里……”
聂熙果然献殷勤，不肯假手太监，马上说：“在哪里？我去拿。”
聂暻轻轻说：“崇光殿前有个小房间，专门存着我爱用的琴。”聂熙见他神色憔悴，忽然疑心，自己这一去，大约再也见不到聂暻了，想到这里，心下一痛，不觉迟疑。
聂暻却只是笑着挥手：“去吧，去吧。”
聂熙心下迟疑惆怅，被聂暻勒逼着，一步一步退了出去。
聂暻点点头，静静看着他高挑的身子走出去了。月光洒在他肩上，让眼前一切变得越发像个虚幻的梦。
聂暻不觉一笑，心想：人生如梦，原来是这样。
他想了一想，吩咐小太监过来伺候笔墨。
对着黄色绢面，聂暻凝思良久，缓缓写下圣旨，一笔一划，对诸事周密安排。一旁的小太监看得面目失色，被聂暻淡淡扫了一眼，腿软跪下。
纵然只是个无知无识的小内监，他也感到了某种朝政更替的恐惧。
聂熙走了出去，看到曹欣然带着几个人还在院子外面烤着火炉傻等，一个个困得东倒西歪。他不禁十分抱歉，看到众人愕然的目光，便说：“不错，我是吴王。”众人虽惊骇，看得出他和皇帝大非寻常，不敢说甚么。聂熙见他们一个个睡眼惺忪，忙命令众人下去，只留了值夜的太监守屋。又问曹欣然：“曹公公，皇兄的琴在哪里？我对这一带不熟。”
曹欣然微觉意外，心想：“陛下病势沉重，他怎么就想抚琴了？”忽然明白过来，聂暻不过是不想临死时候被聂熙看到痛苦之状。大概这是皇帝能维持的最后一点骄傲了。
他心头一颤，半响说：“那奴婢带吴王去取。”于是曹欣然挑一盏宫灯，带着聂熙一起出去。
这几天一直下雪，就今日才消，夜间出来一轮明月，照得地上积雪一片皎洁。聂熙随着曹欣然，静静穿行在重重宫院，地方是熟悉的，但岁月斑驳之后，又重新涂抹修缮过，瞧着总之不似当年。他不禁回忆起一些往事，心里感慨。
从小，聂熙其实比较受老皇帝偏宠。世人都道他雄武大略，有人君雅望。他自己也是意气高远，少年时更是雄心万丈，若非遇到手段精明厉害的兄长，他决计不甘居于人下吧。

聂熙有些惆怅，低声说：“音不太准呢。”
曹欣然叹道：“这琴做得不太好，琴弦很容易松脱或者断掉，之前还好有陛下爱惜着，常常在崇光殿调弄丝弦，都能弹准音的。只是这些日子他病得狠了，委实起不来，这调弄琴弦的事情便放下了。”说着，有意无意看了聂熙一眼，隐约有些责备的意思。
聂熙不做声，点点头，就着那具琴继续弹奏，只是手指有些痉挛。
他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曹欣然轻责之意，想着兄长，心里倒如翻江倒海一般。
爱过吗？恨过吗？可他竟无法改变自己的心。
此时此境，情何以堪。
就在这时，远方宫阙传来了悠长的钟鼓之声。有个颤抖似的声音长长地说了一句什么。在静夜听来，更像是幽咽的哀泣。
一声裂帛，原来聂熙手指颤抖，用力稍重，几乎挑断脆弱的丝弦，指头也破了皮。
他忽然就弹不下去了。
指尖流下的一滴殷红，缓缓滴落尘埃，转眼不过成灰。
(END)
白萱废弃的设定：
小聂会娶老婆生儿子装作忘记了聂暻，一脸若无其事地作他的圣明天子，温和稳重大气雍容。
然后什么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条，每个人都觉得这皇帝实在是英明神武无可挑剔，国力更是蒸蒸日上。皇帝作什么都无往不胜，怎么看怎么完美，只是他总会偶尔出神，有时候会信手画出一枝梅花。
然后忽然一天，皇帝说有点疲倦，就一睡不醒了，这距离聂暻过世也没有多少年时间。
到死，他没有去看过先帝的陵墓，更没有一句话提起聂暻。
两位皇帝的陵墓比邻而居，但青山寂寞，青山无言，什么也没有留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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