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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
我希望鲜血淋漓,
但是浩劫后活下的不一定是我。
要是被杀了,
也是活不晓得的路。
要像古物一样浩浩荡荡,
鲜血为之饲料,
不必去想结果的眼泪,
毕竟不是它们落泪。
随意泼洒就好,
无限大的死亡方式也罢,
反正眼泪不是它们的。
要不杀光也好,
要不同化也好。
眼泪不是我的,
但是华丽的悲伤留在了提琴上面。
要么被杀要么去杀,
像个家畜一样什么都不做等待死掉的那天吗。
那么你的死法就不好说啦,
脑浆会不会倒流,
身子还在,
左脑已被挖下。
那个悲惨的尸体下面,
都是红幕布的铺垫
没神计较你的死亡
谁叫你不争。
杀人要是有合法的一天,
集体被杀的自觉,
钟楼被塌陷的那一年,
没有白鸽的一瞬间,
都是死亡的号丧。
提琴会不会在想,
要是自己弦断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