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 am crying,missing my lover. ] 他耳朵里最近总回响一些东西。 耳鸣? 大概不太可能。 “利威尔士兵长,我女儿多亏你照顾了。她在信中说要把一切都献给利威尔兵长,她还太小了,很多事情都没经历,我还不想让她太早恋爱...” 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位父亲勉强的笑脸的表情和额头上因紧张而渗出的汗珠。利威尔觉得他也许已经预料到了女儿的下落,也不知当时自己是什么表情。 佩特拉对自己的感情让自己觉得太诧异?佩特拉的离开有些突然? 他哭不出来,拄起靠在桌边的拐杖支撑起身子,用另一条腿发力,总算稳当的站起来了。 “嘁...这东西还真麻烦。” [ My leg is uncomfortable,but you make me sad. ]
[ I will find someone like you,but I miss you. ] 有些头脑昏沉,他不去想身上湿透了的薄衬衣,任雨扑在他那被鲜血洗礼的双手、战乱中颠沛的身体。 “利威尔兵长!”艾伦和三笠来为利威尔班扫墓,却看见这个男人站在雨里,与平时不同的是,他不如战斗时的理智,却傻子一样的成为落汤鸡。 “艾伦,三笠。” “您来给佩特拉前辈...?” “嗯。”说罢,他操起拐杖转身离去,留下雨伞在那里。 “兵长!伞忘了带!” “就放在那吧。”男人回过头,只是没有看问话人的眼睛,将目光停留在伞底纯洁的白雏菊,却又在一秒间调开目光。“我走了。” “艾伦,佩特拉的墓碑是干的。” “三笠,佩特拉前辈走了之后...兵长他温柔有礼了许多...对吧?” “侏....他好像变了吧,”三笠抬起头看着伞外阴沉的天空,伸出手探着雨雨势,“人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