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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摄影师拍下的真实战争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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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搜狗新闻上看到的,觉得很震撼,只是想让那些整天喊打喊杀的小朋友们看看而已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3-01 19:20回复
    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3-01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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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3-01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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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摄影师Ron Haviv拍摄,地点:波斯尼亚(1994年);“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我在发抖。这几个人都没有看着我,所以我举起相机,试着把这几个人都框进镜头里。当我把相机放下之后,他们才朝我这边看过来,没有意识到我已经拍下了这个画面。”照片中这些军人是塞尔维亚军阀阿尔钦的手下,刚刚枪杀了一位穆斯林屠夫以及他的妻子和小姨子。这是稍后种族清洗运动的开端。尽管这些士兵们曾警告我不许拍摄,但我对自己发誓我必须带着照片离开这里,证明这些事情曾经发生。当我放下相机,他们才看了过来,甚至没有意识到我刚刚按过快门。不久后这些照片被公诸于世,阿尔钦在一次采访中说,“我很期待有一天能够喝到他的血。”他把我放在了他的死亡名单上,为此我花了八年时间逃过他的猎杀。最终这些照片成为海牙国际法庭指证其罪行的明证。来源:环球网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5-03-01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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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Julie Jacobson,地点:阿富汗(2009年);“媒体战地准则规定不得拍摄可能透露伤亡士兵身份的照片……拍摄这张照片完全出于一个媒体人的反应,我为此遭受不少指责。”我们正在塔利班的枪林弹雨下寻找掩护,突然一声爆炸响起,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伯纳德下士的一条腿被炸飞。他被一枚火箭炮直接命中。媒体战地准则规定不得拍摄可能透露伤亡士兵身份的照片,当我发现伯纳德伸手抓住自己武器时,脸侧向了我。于是抓紧大约两分半钟的机会拍摄了九张照片。拍摄这张照片完全出于一个媒体人的反映,我为此遭受不少指责。伯纳德最后不幸去世,而人们认为我没有赐予他应有的尊严,没有在他需要帮助时给予援手。但我帮不了他。我觉得转过身去不看他,才是真正的无礼。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5-03-01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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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Lynsey Addario,地点:利比亚(2011年);“他们把我们推倒在泥水里,用枪指着我们,所有你能够做的,就是祈祷自己可以活下去。”3月15日,我和其他三名记者被卡扎菲的军队抓获。他们把我们推倒在泥水里,用枪指着我们。我们求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他们开始猥亵我,摸我的胸部和屁股。最后把我们捆在一起,蒙上眼睛,在一处又一处辗转了六日。开头三天他们非常粗暴,我的脸被狠狠打了几次,猥亵更是从来没有停止。当军队的人把我们扔在一边时,我们谈过如果能逃出去各自的打算。我说也许我会选择怀孕,我已经不止一次让我丈夫为我担忧,2004年我在伊拉克的费卢杰被绑架,结婚前几周我驾驶的车失控。当我们最终获释,我觉得一切好极了。我们活下来了,当你活下来以后,永远会认为这份工作值得为之冒险。几周后,传来Tim Hetherington了Chris Hondros在米斯拉塔遇害的消息,这让我重新陷入混乱。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5-03-01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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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Gary Knight,地点:伊拉克(2003年);“和平民及士兵们的压力比起来,我的算不了什么。我一直在对自己重复这一点。我来或者不来,他们都别无选择。”这张照片拍摄于军事行动开始。画面中看到的是先头部队,正是他们拉倒了萨达姆雕像。伊方向我们展开了猛烈的炮火攻击。一波接着一波的开火令人恐慌,这不光因为炮火本身,还因为炮火袭来的场面。有一枚炮弹正中坦克,如果这枚炮弹越过坦克那么一点点,被击中的可能就是我。本能让你想躲起来,但你不能这样做。你去那儿是为了工作,去那儿是为了传递新闻。只要动起来,就能克服恐惧。我的妻子和孩子们都十分关心我,因为这里真的非常危险。你不能将生活中剩下的部分完全置之脑后,但我会尽量控制自己不要想着他们太多。有些时候他们会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而有些时候我试着完全不去想他们。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5-03-01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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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球网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3-01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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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Mads Nissen,地点:利比亚(2011年);“突然有一个人跳上了这辆正在燃烧的坦克。我对坦克没有兴趣,但这个人吸引了我。我希望表现出每个人重获新生时的那种喜悦感,而一幅恰好吻合的画面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艾季达比耶被攻陷后,我迅速赶往当地。起义军占领了那儿,群众开始狂欢,朝天鸣枪。卡扎菲拥护者的尸体遍地都是,随着日头见猛散发出腐败的异味。坦克上燃烧着熊熊大火,我很担心它随时会发生爆炸。突然有一个人跳上了这辆正在燃烧的坦克。我对坦克没有兴趣,但这个人吸引了我。我希望表现出每个人重获新生时的那种喜悦感,而一幅恰好吻合的画面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尽可能靠近,离坦克只有几米距离,开始狂拍一气。脑中默数到五,立马转身就走。我见到了太多四分五裂的尸体,而我并不想变成那个样子。我来这儿是为了讲述故事,我必须这么做,这是我前往此地的原因,但我并不能让自己太过贪婪。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5-03-01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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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Eric Bouvet,地点:车臣(1995年);“读书,看电影,电视,此时你可以对现实做任何想象,但是,当你真正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你要知道,那不是电影。”那是一段难以承受的时光,是我所经历过最疯狂的两个礼拜,发生的一切难以置信。我跟随一支俄国特种部队行动,他们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不用其极。我目睹他们的一切暴行,却阻止不了他们。正经机构出来的人,一定无法接受我这份工作。这张照片拍摄于一大清早。头天晚上的激烈交火交火造成四人死亡,十人受伤,我非常害怕。晚上起夜时我发现身边四米远的地方就躺着一名车臣武装分子的尸体。我们出发时一共有六十个人,回来时只剩下三十个,几乎个个带伤。我活下来算是幸运。当阳光出现,我拍摄了这幅照片。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5-03-01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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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Marco Di Lauro,地点:伊拉克(2004年);“我今年已经40,能接受的冒险行为已经大不如前。在你还年轻的时候,总认为自己打不死。”这幅照片拍摄于我职业生涯中最危险的一刻。当时我和两个试图冲入房间的海军陆战队员站在一起,第一个海军陆战队员把房门踢开后,照片中你看到的这个男子将一枚手榴弹扔在了他身上。画面中的砂石就是手榴弹的爆炸结果。还没走近大门的我被外墙救了一命。第二名海军陆战队员冲进房间击毙了这名伊拉克人,我紧随其后进入房间拍摄了这张照片。我28岁开始干这一行,今年已经40岁,我能接受的冒险行为已经大不如前。在你还年轻的时候,总认为自己打不死。我接到第一个拍摄任务的第三天,就在科索沃相互交火的两排人中间站着拍照。而今天的我开始怕死了,开始害怕冒险。我已经失去了太多朋友与同事,其中两人刚走不久。我还会继续干这一行,但我会更加小心。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5-03-01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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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Shaul Schwarz,地点:海地(2004年);“我身上是血,脑浆,我大叫,颤抖,我惊恐万状地跑到车里,我已经一团糟。”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5-03-01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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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Tom Stoddart,地点:萨拉热窝(1992年);“萨拉热窝是这些年来我所长期工作过的,最危险的地方。但是我能够选择离开,这里的人们却没有选择。”我对战争大片式的作品完全没有兴趣,我在意的是记录人们在战争阴影下的生活。这张照片拍摄于萨拉热窝有名的狙击点,人们想从街道的一边去往另一边只能用跑的,隐藏着的塞尔维亚狙击手随时可能对他们开枪。这条街上每天回响着狙击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亡魂不计其数。生活在战火下的人们谁敢说自己不害怕,不是在撒谎就是有点傻。你必须寻找到对抗恐惧的方法,你必须表现得非常镇定。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5-03-01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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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John Stanmeyer,地点:东帝汶(1999年);“军人们用枪比着他,如果他试图逃跑,他们就把他抓回来殴打。不到一会儿,他就浑身上下血如泉涌。这让军人们觉得非常不爽。”当时东帝汶传统民兵组织艾塔拉克和印度尼西亚军之间正在激烈交火,我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一颗子弹从我耳朵边飞过,带走了我的几缕头发。如果不是我的脑袋鬼使神差刚好偏向右边,我就不可能继续在这儿说话了。在与死神擦肩而过后不到几分钟时间,我就遇到了东帝汶独立支持者Joaquim Bernardino Guterres。军人们用枪比着他,如果他试图逃跑,他们就把他抓回来殴打。不到一会儿,他就浑身上下血如泉涌。这让军人们觉得非常不爽。我从来没想过这一切发生在我身上,事实上我应该想想。我在阿富汗拍照期间,我的妻子流产,她将此归罪于我的离开。罪过啊罪过。不过她是一名作家,理解我为为什么选择这项工作。我们曾一起去过苏丹,曾一起遭到过埋伏,还曾经历过许多古怪的事情。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5-03-01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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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Joo Silva,地点:阿富汗(2010年);“当士兵们把我从杀伤半径中拖出来时,我拍下了这几张照片。我身边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而我记录下了这一切。我必须记录下这一切。”在阿富汗待了一个多月后,我第一次踩上地雷。当时我们正排成一行前进,我走在第三个。在我落脚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金属的脆响,然后我就飞到了天上。我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当士兵们把我从杀伤半径中拖出来时,我拍下了这几张照片。我身边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而我记录下了这一切。我必须记录下这一切。我旁边的士兵们大声呼喊着医生,我知道我的腿没了,我接通了给妻子的卫星电话告诉她不要担心。当我回到医院,才感觉到疼痛。事后的感染差点几次要了我的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是极少数整天在伊拉克摸爬滚打的摄影师,人们认为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找刺激。其实这么做意味着艰苦的工作和无尽的孤独。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5-03-01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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