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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斜店录像一一夏日炎炎鱼戏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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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与西门庆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3-31 00:24回复
    ====仲夏炎炎鱼戏莲====
    ==只当架空,切莫考据==
    西门庆
    只因外首小厮屡屡叩窗,匆匆起了身。
    一面笈鞋,一面披衣,葱绿对襟,罩裳粉不粉,红不红,正如三月里的桃色裁就,金银缕攒斜门襟,三分金,七分银,簇绣花开富贵,“怕是衙内公干,且去去就回。”
    卓二姐久旱逢雨,才得了少许甜头,尚未尽兴,一听这话便即置了气,粉面生怒,拾掇起弄玉软枕便朝笼纱窗摔将过去,磕地一声,外首人影一缩,窗隙严合。
    这回是,不怒反笑了,“爷就这般好,一刻不得便使小性,如此,再不敢来。”
    她本身在娼门,开苞那日便教豢住,后又许她从良嫁人,一直却也未断往来,去岁他丈夫病故,她日日殷勤,便少了往日偷腥之兴。
    如此一言,如何还敢小性,她当下陪了不是,又加意侍奉,蹲身在地,把亵裤拢着伺候穿上。纤纤素手留恋不去,尽在裆下摩挲,知她心事,当下俯首,凑去耳语一句,登教她一抹红云涂秀颜,两弯羞喜上眉梢。
    依依不舍出了闺门,倏地轻打折扇,正是临风玉树挺拔,勾花使者俊俏,抬靴一蹬袍襟,款步摇迈,风度翩翩行在头里。小厮尾随在后,低禀衙内诸事。
    如此,原一一也无甚要紧。
    午时燥闷,卓二姐处,却也不欲再回,索性嘱咐,“紫竹街不远,且往王干娘处坐坐,教她休说嘴,浑言久央亦不肯来。”
    方转过街角,正行间,忽教一物自天而落,砸在后肩。
    肩背一痛,转见凰竹一杆落在地下,当即欲怒。一抬首,凤眸瞠,却见风戏竹帘,飘飘荡荡,摇摇晃晃间,那后头袅袅婷婷,立着一人。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3-31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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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
      武大站在外屋朝里望,知会要出去了,憨厚的声音带着好脾气的笑意,伏低讨好一般。潘金莲连看都懒得看他,闭着眼不理人,合衣侧卧榻上,面朝墙壁,听见隔断外传来惹人嫌的脚步声,窸窸窣窣,杂乱了一阵。
      半晌,门吱呀一声拉开,又缓缓阖上。
      这挨千杀的,可算是滚了。她心中暗骂。外间骤然静了下去,静到她能听到自己绵绵的呼吸。
      七月天,蝉鸣聒噪,柳叶儿打卷儿,闷热的午后一丝儿风都没有,在这样的叫声里,愈发静的人心生烦闷。
      原打算小憩片刻,此时也没了睡意,只觉身上汗津津,薄薄的衣裳腻着身子,再也躺不下去。便坐起身来,裸足踩着老旧的楼板,挽袖提水。
      几桶热水倒下去,水气在阁楼间里蒸腾,她褪下麻布衣裳,粗糙的布料从肩头滑下,露出细腻雪白的肩膀,玉雕般玲珑有致的身子,纤腰细腿,背后一片滑腻如羊脂的肤。
      舀水浇在发上,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委实不该困在一间破旧阁楼里,每日里对着一个卖烧饼的矮子,像一朵见不到日头的娇花,无声无息的枯死。
      凭什么。
      迈出浴桶,擦净身子,赤裸的足将地上带出一行水渍,她坐在妆台前绾发,却怎么也找不到常用的那只簪子,镜奁里胡乱翻了一阵无果,一手按着挽好的墨发,不知怎的,又想起那武二郎义正言辞的指责奚落来。
      ‘瞎了眼的…’心中郁愤,眉也不描了,螺黛掷回奁内,鸦青长发披散身后,尤带三分水气,衣裳松松垮垮系在腰间,仍挽着袖子,露出一截藕白小臂,起身走到窗前,拈起竹竿。
      街角处一道身影正拐进巷子,折扇轻摇,风度翩翩,她探身推着窗,杏目扫过,遥遥一眼,便看得出了神。忽一只喜鹊扑棱棱振翅,直擦着她发鬓飞去,她‘呀’的轻斥,回手挡在面前,竹竿碰着窗沿,失手掉了下去。
      ‘……!’
      她忙伸手去捞,哪里来的及,眼见着竹竿横砸那人肩上,他怒目抬头时,她正探着身,够了个空的手缩了回来,轻咬下唇。
      蝉声更大了,一阵微风吹来,鼓荡着鸦青墨发、杏红单衫。那男子仰头看她,面如冠玉,笑意风流。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3-31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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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水你的帖子,让你看到我顽皮的一面。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3-31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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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配戏看,风味独特。
          【视频:MIC男团扮丑演唱《情人的眼泪》逗比耍宝无底线】http://v.youku.com/v_show/id_XOTExNjQ5MDQw.html?x&sharefrom=android(来自于优酷安卓客户端)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3-31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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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
            一见之下,魂儿也饶去半边。
            挑高檀郎卧蚕眉,状如相思,抿起潘安浅笑唇,似笑而非,两目之畔氤桃色,山根常植是风流,倏一声,折扇拢收拍在掌心,两手竖执,仰面斜睨,朝其施然一礼。
            且瞧她,寸缕不遮芙蓉臂,柳眉不描黛色青,含情脉脉杏花目,牡丹裙下窈窕身,妩媚上眉三寸,风骚入骨十分,通身上下透着闺怨,薄裳内外尽泛春情。
            噫,也,着实美哉一一
            把一双经年赏花淫柳惯看风月的贼眼将她睨看,上上下下,下下上上,尤恨不得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将她通身看透。
            依旧是见礼之姿,俯身仰面。恰合顽皮风一股,悄无声息拂揽楼头,撩开了那遮羞布恼人裙,露出紧实实,粉丢丢,嫩彭彭,鼓包包,黑羧羧桃也似的一物,一霎目直口呆,直看得下腹一紧,心头突突。
            怎生了得,竟如此一件尤物?
            不舍起身,眯眸仰窥幽径,就此自下而上姿态,探颈够头,折扇急些些叩在掌心,敲作狂乱心律。
            正待问她名姓,却听一个婆子后首招呼,“诶呦大官人,这毒日头下首,怎楞站着?”
            不得已回身看时,却是王干娘。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3-31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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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
              日暖,风和,拂的弱柳轻摇,来的不是时候,却又正是时候。
              潘金莲一手按了按臂衫薄裙,似羞似恼小退了半步,侧着身子,微垂螓首,那双美目如娇似嗔的,蓄一汪杏花泉水朝他看去,眸光里好一片脉脉春情。
              见巷子里那人不错眼儿的瞅着她,‘刷’的一声合拢折扇,施施然见礼,潘金莲愈发心如揣鹿——就是这样,她想,自己心心念念,期冀遇见的郎君,不就是这样的么。
              不期然初初相遇,妩媚佳人,才貌仙郎。
              那一头墨云似的长发渐渐干了,风仍徐徐的不肯止,发丝蹭在纤秀颈子上,撩在一双藕臂间,一路痒进了心里。她将眼神从那人面上移开,一手仍支着窗棂,笑意却浮上唇角。
              怕那人走远,匆匆的抽身取来一柄短杆,将窗重又支起,探身扫了眼四下无人,正要与他说句话,忽见王婆从他后面走出来,朝他招呼。
              原来他与那婆子相识…
              倒不好再出声,她静悄悄转过身,又回身瞅了眼他,留下一抹含情脉脉的笑,这才回了屋。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3-31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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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
                与王婆草草叙得一二句,目光尤悬楼头,见那娘子一笑之后离窗,当即侧身背向窗阑,把那折扇倒转,往肩后一指,仰鼻低低嗯了一嗯。
                指得是,阑干上阁帘后荆钗布裙窈窕女,扇柄儿轻佻,浪荡多情画圆圈,把那眼尾斜睇,也不言语,单以眼色示之。
                那婆子精明,即刻含笑颔首,略欠了欠身,便随她家去,仔细谋划。
                房内上座坐了,频频摇扇,捺性听她把佳人故事一一道来,不时打断点醒,“干娘且休碎嘴,只把要紧处讲来。”
                红颜自古多薄命,鲜花插予牛粪蛋,青春华年苦短,付予唏嘘几番。待听得她贞洁不从员外郎,平白饶予矮儿做妇,登时坐将不住腾地站起,连把头摇扇叩,“啊呀天妒红颜,好一个薄命人儿。”
                一言之下,面上臊了一臊,作势背转身去,不时侧目,斜睇身后。
                只见那婆子笑岑岑一副谄相,凑将近来,“这是大官人怜她,倒是她的福分。”
                此话直撩得人肝肠寸颤,没耐性一下转过背去,拱手作揖,好语央求,“方才见她已魂飞魄散,但望妈妈哄将来,只求一会。”
                察言观色,又允银钱,那婆子假啐虚骂,终是顿足应了,“恰逢前日请得她来与我裁衣裳,还不曾缝制妥当,待再去请她,官人稍坐。”
                一听之下大喜过望,当下称谢连声,待她出门,即至内室门后,倚墙而待。
                叹那濯水青涟妙莲儿,鱼游到此盼戏之。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3-31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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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
                  窗子就那样开着了,她提着布裙一角,足尖踩在楼板上,避开湿淋淋的水渍,玉足纤纤,像一只轻巧的猫儿。走出几步,悄然回首顾盼,巷子里哪里还有人迹。
                  将发慵懒绾起,仍旧寻不到那簪子,却早已不放心上,随意取了一只荆钗固住,解开小衫,将里衣穿系整齐,澡豆木梳一一收起。
                  再无旁的琐事,搬来一只春凳,坐回窗前,忽忆起幼时习的琵琶,弹得曲。
                  双鬓鸦雏色,单衫杏子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潘金莲倚窗朝外望,瞅的是那王婆家的院墙,手里空擎着针线,攥着武大的粗布衣裳,却一针也补不下去。心里全是方才那男子的形容。
                  身上的衫子,手中的折扇,腰间的穗子…眉间的惊艳,眼里的笑意。
                  忽一阵叩门声,她蓦地惊醒回过神来,听见王婆在外头唤道,来请娘子裁衣,只觉心思骤然被人撞破一般,脸颊热了一热,抛下活计起身应门。
                  不是有客,怎的这会儿来…她想着,不禁又朝窗外看了一眼,不曾见那人走出来的身影,有些悻悻然,陪笑应道:‘哎,就来。’
                  一路上便又听那婆子连声赞她针线好,潘金莲只腼腆笑着,一面谦辞,一面素手拢帘,随他进了屋。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3-31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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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
                    听得人声窸窣,五指一紧,将那折扇牢攥。
                    行在头里是那王婆,每每出声,皆似刻意撩拨,搔肝挠心。只听她,“诶呦,娘子这手葱段儿也似,怎恁地手巧。”
                    十指芊芊细,柔胰无骨滑,冥思那玉手腻软,解春衫松罗裤,丹蔻指甲绕丝涤,一圈儿一圈,勾魂摄魄。
                    又听得,“诶呦,娘子这头发,乌云也似,府绸也似,恁地比丝顺滑。”
                    登又思想起,千丝万缕松松挽,垂云髻,鬓丝扬,春睡醒,懒梳妆,醉里惺忪醉看花,雾里朦胧雾月浓。
                    仰颈直脖,强咽津唾,直听得唇焦口裂,喉嗓生烟,附耳于门上,但听娇怯怯,羞答答,似喘似吟细语答话,那婆子笑声已在外首,话近门前,“啧啧啧,瞧这莲足儿小巧,便老身亦爱它。”
                    这,教如何还能耐他,整襟扶冠,一气撞出门外,与那金莲相对照面,喜滋滋瞧她,又状作面薄。
                    “干娘,这是……?”
                    明知故问,一拱手,长作揖,凭的是拜佛虔诚。斜挑凤目流光来睇,一时眉儿舒,一时眉儿蹙,凑近处,把她横竖打量。
                    风流俊俏多情种,笑唇常衔是温柔,
                    桃花源中赏花客,惯看风月弄花容。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3-31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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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
                      ‘哟,西门大官人呐,’王婆见他进来,愈发笑的眼睛成了两条缝,掩去了目中成算:‘这是邻家娘子金莲,来帮老身裁剪衣裳,正说呢,看看这针线,再看看这模样,方圆百里,任你挑去,再挑不出一个来——’
                      潘金莲早已听不进她说什么,垂着头裁剪衣袖,眼神却像小勾子一样,一眼一眼,描向他。
                      西门大官人?
                      风流俊朗,玉树临风,那是连戏文里的唱词都形容不出的,待他凑近来将她细细打量,金莲忙背过身,只觉脸颊热辣辣,忍不住用手背贴了贴。
                      ‘干娘,您来叫我时,可不曾说家中有外客。’
                      似羞恼般放下剪子,唇角却微微翘着,目中流光闪烁,透着妩媚多情,背身对着西门大官人,垂头时,露出一截秀颈。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3-31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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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还真开了这个。


                        IP属地:江苏12楼2015-03-31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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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
                          明眸善睐瞳光美,映花映月映情人。
                          似乎,自那春水明眸瞧出些些端倪,她偏又背过身去。
                          见她羞恼,当即假推不知她来,男女有防这便告辞。慢条斯理转身,目光侧睇,把一足高抬,将行不行,将去未去。王婆会意,连忙喊住,“都莫走,都莫走,还劳娘子缝衣,这大官人难得来一遭,亦须吃上一杯老身水酒,才能放还。”
                          王婆说罢自去张罗,只片刻功夫,便先办进来两样小菜一壶米酒,待眼色于她,她又推说无肉,街上去称。
                          假意拦得一拦,容她去了,一时间,房内风也暖,光也柔,美人对坐,遍处暧昧滋味。
                          目光热辣烘其面,几番逡巡辗转,强捺色心执杯先品,一慨之下又把酒壶来执,亲手为她斟满一杯,“此酒温和,娘子但饮不防。”
                          眼见饮下,又再满斟,推杯奉盏连劝带哄,“天闷难耐,饮酒发了汗才是。”
                          如此一来二去,倒哄下半壶有余,再看她,白莲薄渡晚霞色,风起涟漪摇曳姿,微醺醺,醉融融,容色更美赛天姬。
                          抬眉眯目,心中盘算一回,不欲再等,便抽肘一带,故意把那牙箸一支落下桌去。
                          “啊呀,失礼。”
                          摇首称罪,当即俯身桌下状作去拾,实则是,心怀不轨待偷腥。
                          裙角儿烂漫,层层叠叠间暗把她窈窕勾勒,莲足只三寸,小巧露荷尖。
                          见之心荡神摇,鼻中粗气沉沉,筷箸便在一旁视而不见,即刻蹲身一捞,便将她一足逮上膝头,两把剥去鞋袜,埋颈便吻。
                          口口声声唤娘子,央她垂怜,“娘子,好娘子,一见娘子便已倾心,还望垂怜。”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3-31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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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
                            心知王婆乃有意撮合,更知那西门大官人存的哪般心思,酒菜摆上席来,金莲愈发觉得怀中有只小鹿乱撞,想来自己已为人妇,这般相会实在不算光彩,可西门庆殷勤笑意在眼前,身后不远处,自家那空洞洞的阁楼就似个鸟笼子,还是个破败不堪的鸟笼子,谁又耐烦回去。
                            半推半就,似拒还迎,被那婆子拉着入了席间,与西门大官人相对而坐,微微侧着身,薄面含羞,在王婆张罗酒菜,眼不见的地方悄悄的觑他,杏眼尾梢生的微微上挑,唇不点而朱,生来带笑,端端是三分春情,七分羞怯,任他如何搭讪挑逗,总是不肯回他一言半语。
                            只等到王婆借口出了门,才将身子坐正,盈盈笑着,瞅着他递过来的酒杯,对视片刻,才揽了杏红衫袖探手去接。
                            皓白腕子,旧了的虾须银镯,不点蔻丹、干干净净嫩葱儿似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触到他指上。
                            ‘奴家不胜酒力,不敢再饮了……’
                            几杯酒下肚,只觉脸颊热烫,香汗湿了薄衫,心下燥热起来,他执壶又斟一杯,再三劝饮,金莲推辞不过,只得接了来。
                            醉意浓时,他面容有些迷离,清俊容貌,风流眉眼,愈发看的人心神荡漾。牙箸落下桌,他弯腰去拾,她看着他高高束起的发冠,似不经意将裙角稍提了一提,裙摆微动,一双莲足隐隐约约,叫他看见,又不叫他看的清楚。
                            一切如清风拂柳,顺水行舟。
                            荷尖似的趾头叫他吻住,金莲惊羞的轻挣了一挣:‘哎呀,西门大官人,奴家……’
                            也仅仅是挣了一挣,便任他把玩。
                            ‘干娘回来,看见不好~’
                            口中如此道,却手撑香腮,贝齿轻咬,情意绵绵的看着他,微微弯起的唇角笑的妩媚,又因醉意透着几分娇憨,郎情妾意,哪里还用他央求甚么,心下早已允了。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3-31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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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
                              金莲软软伏他肩上,酒醉人,情亦醉人,娇软身躯愈发无骨一般。
                              才洗过,身上犹有清香,下身却叫他弄的湿漉漉,连腿根儿都是潮的,喘息间仰起的秀颈被他舌尖细细舔吻,斑斑水痕,缱绻的风儿从帘外吹进来,撩在身上,四处皆是热的,唯那吻痕微微的凉。
                              凉的让人心痒。
                              ‘……大官人~’
                              她娇声唤着,感觉到他身下那物硬了,坏心的抵到她裙下,隔着两层薄薄的、湿透了的棉布,有一下没一下的摩弄,弄得她花枝轻颤,叫声糯软缠绵。
                              她干脆坐起身,两臂搭在他肩上,松垮垮的唤搂,双腿分开跨坐到西门庆腿上,坐下时提起来的裙角皱皱的卡在两人腿间,一侧逦迤在地,一侧却裸出她纤细白皙的小腿,莲足蹭弄在西门庆的丝袴上。
                              ‘大官人如此急色,叫干娘回来看到,如何是好?’
                              故意笑他,偏又搂着他不舍得放开,舌尖挑逗的舔上修朗鬓角,温热呼吸像妇人家的绣帕,柔柔的撩他在耳畔,也想撩在他心上。
                              院门却在这时候叫人推了开,王婆拎着一挂肉,脚步声隔着帘子听得清清楚楚。
                              ‘哎呀…!’金莲握起粉拳捶了他一下,羞恼的坐起身,慌手忙脚理裙裾,将一手扶在他肩上穿鞋子,忙乱间那双绣鞋竟怎么也蹬不上,愈发急的玉面绯红,更胜傍晚云霞。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3-31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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