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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吧』此吧已封 原贴勿顶 谢谢合作 可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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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此吧已封,没有再停留的意义了,作为我的个人贴吧泯灭在历史的浪潮里吧,至少它曾经辉煌过,带给我如此这般的美好回忆,再见,让我最后再看一眼,从此江湖不见。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4-03 23:02回复
    只想睿儿康乐平安,且不致受相思之苦,睿儿有太傅之徒教导已是恩赐,所以臣妾恳请陛下,将睿儿重新交予臣妾扶养。”

    本是平淡无波的神色,待听完后却蹙起了眉头,练剑场?羿儿(大皇子)素来喜静,极少入练剑场习武,那就只能是,瞻儿。
    不愿细思,拂袖,言:“此事容朕考虑,三日后给你答复,朕还有公务,改日再来看你。”
    语毕,离,至宫门站定:“摆驾练剑场。”
    林贵嫔
    送帝,至宫门,闻其音,莞然,素手抚面,才觉粘腻湿滑,原冷汗早落却不察,唇色微挑,茕茕孑立。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1-28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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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与温故十指相扣那一刹那,我没有去想象我的表情,或许是客套的微笑,或许有一瞬僵硬。
      但我明白,已与灯红酒绿尔虞我诈的污浊俗世完美融为一体的我,在此刻是不需要任何表情的。
      林肃坐在我旁边,就在昨天,我接受了他的求婚,我的左手中指,已被戒指牢牢箍住。
      其实我还有些庆幸,无名指连心,至少今天,我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放纵自己一次。
      那他呢?
      我眯着眼睛,顺着明亮耀眼到灼目的血红地毯,视线上移。
      他宛如阿波罗神一般,相较平常,添了一种我描摩不出的风华。
      我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
      做作,客套,虚伪,所有可以形容现在的我的词汇,都可以用于形容此时的他。
      他一点儿都不快乐。
      他在朝我这边看。
      我捋顺了头发,瞳仁兜兜转转就是不肯迎合他的视线。
      教父的声音一点也不适宜的在此时响起,哦不,可以说只是对于我个人,一点也不适宜。
      林肃突然握紧了我的手,我撇头,还他一个完美情人的笑容。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
      所以在他的鼻息喷洒到我脸上的时候,我没有躲避。
      他吻住了我。
      极轻极柔,仿佛只是在做一个宣誓。
      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你们分开?
      我听到教父在问温故,林肃把我圈到臂弯里。
      我愿意。
      我愿意。
      温故旁边的他还在看我,而现在我终于敢凝视他的双眸,向他摆出一个口型,我愿意。
      他的笑容倏忽变得明媚起来。
      然后我听见他的声音。
      他说,
      我愿意。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1-28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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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嘉月赶到海滩的时候,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
        海风很柔很暖,月色正好,没有散步打闹的人群。
        她有些狐疑,一步,两步,三步…
        火树银花。
        眸子倏的瞪大,傅嘉月环顾四周,入目皆是霓虹彩灯,锦绣般呈现在眼前,海浪翻滚,星辉璀璨。
        她看到了远方信步走来的身影,英俊挺拔,容光焕发。
        “顾凌风,你搞什么名堂?”
        顾凌风没有回答,他只是一步一步走来,走到傅嘉月面前。
        然后,将她的身子转过去。
        海浪一寸寸吞噬着沙滩,要涨潮了。
        傅嘉月看得到面前,夜明灯摆出的一颗心,还有正中央,一个卖相并不是很好看的蛋糕。
        傅嘉月突然就有些错愕,难道…这几天他一直说自己忙,就是为了准备这个?
        她轻轻蹲下,看到蛋糕上略有些歪斜的字迹,上面写着:
        顾凌风=220
        傅嘉月=284
        解=?
        忽然就咧开了嘴角,傅嘉月起身,牵起顾凌风的手。
        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潮长得很快,一会儿功夫浪花已经能拍到他们的脚面。
        凉丝丝的,说不出的舒服。
        “我的答案是,我爱你。”
        傅嘉月在顾凌风耳畔,字字珠玑。
        顾凌风笑了,把傅嘉月笼到怀中,揉皱了她熨贴的秀发。
        “我的答案和你一样,真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1-28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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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后第三天,傅嘉月出门了。
          正值周末,人群熙攘,她的神情呆滞好似一只布偶,任凭旁人擦过她的肩膀,踩掉她的鞋跟,大声咒骂她不长眼睛。
          薄雾浓云,朦朦胧胧的好似身处梦中,她自嘲的笑了笑。
          可能原先那些安逸温暖的日子才是梦境吧,我只是,只是一时被打回原形,有些不自在罢了。
          短短几百米的长街,傅嘉月走了近二十分钟。
          雾越来越重,直到最后水汽喷薄着刮过她的脸颊,她的眼眶湿湿的。
          最终傅嘉月还是停住了,停在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山包脚下,四顾皆是大片的野花,可能偶有几种,傅嘉月还叫得出名字来。
          她突然蹲下了,放任湿泥侵蚀着她的衣裙,掩面嚎啕大哭。
          在她面前,是一种粉色的,叶边卷曲着金色的小花,形状有些类似高脚杯。
          傅嘉月想起顾凌风说过的话,当时骄阳似火,明媚动人极了,他们小指相钩上街游玩,误打误撞的发现了这里。
          “嘉月,你看这花,在我小的时候很少能见到,当时人们都叫它许愿池,据说如果能看到这种花,它会帮助你实现一个愿望。你有什么愿望吗?”
          傅嘉月当时没有回答,她只是惬意的享受着阳光,享受着顾凌风掌心的温度,没错,当时,她什么愿望都不需要。
          但现在,她想说她有,她只有一个愿望,最重要最重要的愿望,那就是:
          顾凌风,我想回到你身边。
          寂静无声,甚至风声都停了,傅嘉月被包裹在重重暮霭之中,挣脱不得。
          她突然又想起了顾凌风的下一句话。
          他说:“而且啊,这种花一茎只生两朵,两朵并蒂,只有相恋的人见到这种花呀,才作数。”
          骗子,都是骗子!傅嘉月狠狠扯掉了面前的花茎,摇晃着起身。
          果然,我的愿望,还是过于奢侈了。
          我没有花,也没有你了。
          我终于失去了你。
          顾凌风。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1-28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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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意阑珊的时候,傅嘉月收到了一封信,但当她迫不及待的阅读完信上的内容后,她愣了。
            顾凌风是在午夜回来的,带着满身的疲惫,瞥到了桌上的信。
            纸已经揉皱了,好像还隐约能看到泪水氤氲出的圈纹。
            他轻轻勾起了嘴角,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将信又装进了信封里。
            客房里还点着一盏湖蓝地灯,透过门玻璃看,就像是飞扬的萤火虫一般,光怪陆离。
            顾凌风叩了叩门,如他所料,没有回应,但出乎意料的是,门是虚掩的。
            几乎是在进到房间第一眼,顾凌风就看到了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还泛着盈盈的水光,一看就是刚刚哭过。
            顾凌风踱了过去,用手臂捞起蜷成一团,如同小猫一样乖顺的傅嘉月,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
            他能感受到傅嘉月僵直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哭什么,眼睛哭花了,就不是小花猫,而是大熊猫了。”
            时钟在优雅的走着针,顾凌风在等待,他知道傅嘉月会给他一个答案。
            “明知故问,你说,我是不是,是不是很没用?”
            傅嘉月嘶哑了嗓子,但却语气坚定。
            “不,一点儿都不,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
            顾凌风捋过她凌乱的刘海,感受到她轻轻颤抖的睫毛,如同鸦羽般忽闪着。
            你怎么会没用。
            你明明就是个绝世神偷。
            我的心都被你偷走了。
            整整一颗。
            都在你那儿。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1-28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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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嘉月视角:
              昨天晚上,我做了我这一生中最美的梦。
              我梦见了顾凌风。
              梦见他答应和我在一起。
              梦见我伏在他胸前感受他沉稳的心跳。
              梦见他吻我。
              梦见他掌心的温度。
              梦见使我深深溺进去那种无法自拔的魅力。
              我知道那只是个梦,只有在梦中我才能见到他那样温柔的神色。
              早在见到他第一眼,我就已经爱上了他。
              他真是花极了,从不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流连忘返。
              可是那又怎样呢?就像吸了毒品上瘾一般,我无法控制自己不追随着他的脚步。
              那个梦啊,太真了,真到我现在仿佛仍然能感受到那种雨时的湿气。
              口腔中还萦绕着那种裹携着花香的尼古丁的气息。
              我甚至固执的认为那是事实。
              那就是事实。
              就是。
              从冰箱里拽一瓶冰咖出来。
              眯起眼睛感受那种开瓶时溢出的缕缕白烟,水雾在手上盘旋打转。
              我突然站起来,又仿佛不知该做什么一般重新倒在软绵绵的沙发靠垫上。
              噗…
              极其诡异的放屁的声响。
              然后我想起了当时的情形。
              这是当我还有幸站在顾凌风身边时,他送我的礼物。
              他当时强忍笑意的模样都是那么迷人,使我深深的溺进去,疯狂执迷。
              我还想与他比肩。
              鼻头涩涩的,我捋顺了碎发,意态慵懒的抽出了搁在报箱里头的早报,拿起了冰咖。
              冰凉的触感自舌尖蔓延到腹部,报纸的油墨气息扑在脸上。
              我的眼睛仿佛被谁剜去了一般,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冰咖的罐子掉到了地毯上,深棕色的液体氤氲开来。
              顾氏集团二少顾凌风于昨日晚间突发车祸遇难,尸首已化为焦炭,顾氏集团董事长一夜白头…
              我没敢再看下去,甚至失了再拿起那张报纸的力气,我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美到令人窒息的梦。
              他的笑容就在我的脑海中盘旋,那么危险的诱惑,迷人的魅力,温柔的话语。
              在原先,我不认为会有什么东西是我得不到的,而现在我却发现,有一个东西是我永远也无法触碰的,永远。
              凌风,如果我无法拥有你,那么也让我永远陪在你身边。
              山高水长,幸此生得遇你,憾不能与你共。
              当水果刀在我颈项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当鲜血喷涌而出,当房间充满浓重的血腥味,当喘息渐渐急促,当感觉不到疼痛,当思维变得混乱而麻木…
              我很怕死,可我如今却是在笑着,我并不清楚我为什么要笑,可能是本能吧,又可能是甘之如饴的原因。
              不管了,为什么要想…这些呢…
              思维断片的最后一刻,我仿佛听到门开的声音,仿佛还听到了脚步声,仿佛有人抱起了我,仿佛我用最后的力气推开了他…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就要去陪你了,凌风,你开心吗。
              ━━━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1-28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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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分割线啪啪啪━━━━━━━━━━━━━━
                春去秋来,寒暑交替,我不清楚在这里躺了多少日子,我只知道我清晰的有了思维,清晰的发觉了,我没死。
                我没能去陪他。
                我没能兑现我的承诺。
                我没能看到他深情的朝我笑。
                我愿救我的人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去死吧,你给我去死吧!
                呼吸骤停。
                我一直觉得死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是如今真的经历了,竟也不觉得什么了,只有身体飘在空中的失重感让我有些不安。
                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这在我预料到顾凌风会和我提分手那一刻就验证了。
                再糟糕的又能有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怕了。
                “你确定吗?”
                我有些惊讶,嘴唇颤抖,那明明,明明是凌风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飞到了我的前面,我紧紧盯住他,呼吸一窒。
                “凌风…”没了后文,我居然不知如何措辞,面对这个我朝思暮想的男人。
                他垂了眼睑,睫羽翕动,朱唇榴齿,嫡仙似的:“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五年。”
                他突然拥我入怀,虽然感受不到温度,我却仿佛浑身都烧了起来,声音都在颤:“那天晚上的梦…”
                “是我。”他开始抚我的头发。
                “你爱我吗?”他开始吻我的鼻尖。
                “我爱你,我只爱你。”我回答的铿锵有力,连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大胆。
                可他却像丢什么脏东西一般的把我远远抛开,嘴角甚至还噙着笑。
                我还没能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双手便被人反剪到身后,然后便是深入骨髓的痛,撕心裂肺。
                “顾…啊!顾凌风…”我看到他在吸我的魂魄。
                他仿佛不满我的打扰一般,英眉蹙了起来,说出的话讽刺极了:“哈,你不是爱我吗,那就把你交给我吧,替我下地狱吧。”
                魂飞魄散的前一刻,我突然就明白了什么,他从来不曾把我放在心上过,他一直都是在利用,利用我的感情而已。
                我想说出一些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我是应该说出这么一些话来,来斥责他的负心。
                但我竟然发现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有的话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没劲极了。
                因为他一点也不爱我。
                所以我的语言对他来说,无法构成一点伤害。
                然后我,魂飞魄散。
                我的第六感果然蛮准的。
                可是现在,我确实什么都不怕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1-28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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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那年
                  她忽的坐起,齐耳的黑短发在陀色灯光的映照下,与光滑白皙的后背形成鲜明的对比。
                  赤身躺在右手边的他,浓密的一字眉舒得很适意,略带薄茧的指肚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厚厚的嘴唇吐出的声音深沉性感。
                  “苏舍,我真喜欢你。”
                  “嗯。”
                  “和我结婚吧。”
                  “嗯。”
                  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关于匆匆那年的故事。
                  我叫苏舍,玛丽苏的苏,舍弃的舍。
                  请别认为我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其实我只是一个平凡到平庸的人,和绝大多数的人一样,匆匆的走上这么一遭,然后匆匆被人遗忘。
                  可我总想把人生总结成四个字,向死而生。
                  这是赵刻说的,但他理解的意思是勇敢地面对死亡,积极地生活。所以他一点儿也不了解我。
                  最适合我不过的是另一个解释:为绝望所生,为希望所遗弃。
                  哦,你问我赵刻是谁。
                  赵刻是苏舍大好年纪的一场雨。
                  赵刻下的酣畅淋漓,苏舍淋的一病不起。
                  第一次见赵刻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那片背景是有火烧云的天上。
                  偌大的体育场上,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注意到了他,他灵动的双眼像染了夕阳的朦胧色,微翘的嘴角,干净的运动衫,匀称流畅的肌肉线条。
                  初秋微凉的风刮来了,却燎得我的身体都有些发烫。那年的我,认为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比他更像个小太阳了。
                  所以年少而无畏的我疯狂执迷,我打听他的名字,他的班级,他的宿舍楼,他的社团,他的喜好,他的作息时间,他的联系方式。说真的,我从没那么疯狂过。
                  然后?然后我开始追求他。第一次我在他的宿舍楼下大喊他的名字一直喊到嗓音沙哑,他终于走下来告诉我他不认识我。第二次我在他打球放衣服的地方留了一封信和一瓶水,他以为是放错了地方连看都没看一眼。第三次……
                  几乎全校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苏舍,喜欢赵刻。多多少少因着这个缘由,最后一次我破罐子破摔,鼓足勇气在下课的时候拦下了他,他垂下眉目如春水粼波的眼,无声的询问着我的目的。我和他说我叫苏舍,我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他了然般的笑,然后说:“你的名字不好。舍这个字总有被丢下的意思。”
                  一语道破天机,我只记得当时我泣不成声,被他搀着回了宿舍,当时的天气好极了,和风,暖阳。而就在那一天,赵刻这个名字终于牢牢地刻在了我的心里。
                  是的,你大概猜到了,我的母亲在生下我之后就去世了,我的父亲在悲恸下给我取了舍这个字,确实,意舍弃。
                  接下来,顺理成章一般,我们走的越来越近,行为举止间宛如热恋的情侣。我对赵刻说:“我是一株小小的向日葵,你是我的太阳,我会每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1-28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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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陪着你,日出日落。”然后,我们唇齿相接。残阳如火,余晖未尽。
                    流年匆匆。
                    就当我甚至连我们的未来都规划好了的时候,赵刻却突然开始和一个异性频繁的接触。我开始并没有在意,可是,可是我看到他居然帮她打饭。我心底不安的念头倏的被放大,以至于惶然而不知所措。我的双腿已在我大脑思考以前朝他走去,我的嘴巴已在我大脑过滤以前投出质问:“赵刻,你在干什么!”我的声音大极了,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我们。我讨厌被注视的感觉,但我必须问清楚。
                    你知道赵刻他多可笑吗,他就不是个东西!他居然说我无权过问他的私生活。我彻底失控了,我跟他说:“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无权过问谁有权过问?”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他黑墨如裁的眉扬起来,字字蚀心:“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做我女朋友了?你把自己倒是抬得挺高。”
                    全完了。确实,他从未说过要我做他女朋友类似的话,他只是给了我一种错觉,一种幸福的错觉罢了。我不由嗤笑我自己,苏舍,你还想被人奉若瑰宝不成?你就该一生被舍弃,一生被辜负,所求皆不得。
                    这才是你的报应。
                    我恍然大悟,向日葵本不该爱上太阳的,那可笑的爱情像飞蛾迷恋火把的光热一般,只有灭亡,没有新生。
                    向日葵本不该爱上太阳的,但是当向日葵再次从泥土中破壳而出时,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向着太阳的方向东升西落。
                    这是深入骨髓里的自然,割舍不得。
                    瞬间冷静了。我微笑着在他讽刺的目光中离去,其实一点也不轰轰烈烈,不是吗,从头至尾,也不过是我一个人的匆匆那年,不是吗。
                    是我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场独角戏,没有观众,没有鲜花和掌声,没有圆满的结局。只有一厢情愿的愚蠢。
                    我不再像原来一样缠着他了,实际上,那个女孩子在扮演着我原来的角色,唯一不同的是,赵刻承认她的身份,女朋友的身份。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1-28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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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照常上课,下课,参加社会活动,甚至比原先更积极。我很少再去想他,却更频繁的梦到那片有着火烧云的天,我知道我根本忘不了他。就这样,我们毕业了。
                      再后来,我没见过赵刻,却遇到了楚温故,就是就是最开始,你看的那个片段里的他。
                      我们的感情进展的异常迅速,我知道我迟早会嫁给他,不单是因为志趣相和,更是因为他爱我。他把苏舍的舍理解成不舍,他说他不舍得让我一个人面对未来的路,他说想一直陪着我,于是我答应了他的求婚。
                      婚礼盛大极了,宾客名单列成了一个厚厚的册子,我鬼使神差般的邀请了赵刻。我不是为了让他见证我们之间的幸福,抑或是向他炫耀什么。我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他,看看他过得怎么样。
                      可惜赵刻没来,来的是那个女孩。我觉得我没什么情绪,我有料想到这种结果,所以当它真实发生的时候,也有心理准备。我走向她,极其自然的端起香槟和她碰杯,然后祝她们新婚快乐。
                      “我们是兄妹。”她回答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掉了一根头发一般,轻松自如。没等我反应就又补了一句:“我哥不能违抗我爸的命令,他必须和别人进行政治联姻,他怕你伤心,所以和我演了这一通。”
                      “哦。”缄默许久,我只回答了这一个字,她似乎有些急迫,跟我说赵刻应该也是最近几天结婚。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她想让我去追赵刻回来,我感谢她让我知道真相,但是他做了这个决定,就让我明白了我的选择。
                      “祝他幸福。”我调转了头,踏上殷红如血的地毯,在祝福声中完成了我和楚温故的婚礼。当他把戒指套入我的左手无名指的时候,我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被套牢了,厮守终身的是我值得去爱但我不可能爱的人,而我不可能不爱的人却不值得我去爱。
                      去他妈的刻骨铭心,匆匆那年。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1-28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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