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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啊,你是我的吕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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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带感的戏!也是师父第一次说不错的戏,和白神戏的!@虞苓
      --大千世界,多得是想不通的事,多得是猜不透的心,多得是看不透的人。不如不想,不如不猜,不如不看,不如寄情山水,不如快意人生,不如,吃茶去。——许嵩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4-18 23:23回复
    项羽
    掀起帐帘往帐外去,亲兵三五团坐着围在篝火边,时不时猛火中传来湿木炸裂的噼啪声,一旁传来炙羊肉的味儿,朗声唤:“如陌……”吩咐他去割了只羊腿,自个端了往一旁兵丁把守的帐中去,如陌在帐前扬声:“汉中王妃!”
    轻哼了声,提步入内,将手中漆盘端着的羊腿搁在桌上,玩味道:“汉中王妃?刘夫人?吕氏?”指了指桌前“这儿湿寒,吃些羊肉暖身,明日刘夫人便要见着夫君了,项某不想落人口舌——苛待妇孺。”
    吕雉
    惜了当年女儿家心系于将,再复今昔不若心愿今朝汉皇。
    将人搁下的碟子里头的东西抓来就食下去,全然不顾了他言语中道的妇孺的安态。
    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加以了酒水充上才送进了腹里:“项将,这天下不会是你的。”伸手就卷起袖子,说着就擦起额头上汗水来:“你这血腥味笼罩的营帐,再冷的身子也让这血肉给捂热了。”
    只是叹惋人走茶凉,多年以后,这场厮杀还止于何时。
    :“正如项将所言,吕氏不过一届妇人,怎会成为刘君进取的阻碍。”
    项羽
    “哼”一声冷哼,也不曾恼,挪了蒲垫同她对坐,“帐前兵丁皆退行十丈,胆敢靠近者,军法处置”又吩咐如陌去帐前守着,才对她:“同贱民久了,也学着那贱民的模样?比之刘季,项某乃大楚后裔,灭秦复位,名正言顺。”
    转眸打量着她身侧小儿,嗤道“如此模样,哪有你当年不输须眉的泼辣性子?”
    端起酒壶,喉结一滚,一口的辛辣便自喉入腹:“如何?明日刘季那厮想必也不会愿妻子血洒阵前吧?”抬颌示意其朝一旁竹简刻刀瞧去。
    吕雉
    只是端坐着尽观他的英豪壮气,待帐里只单有几人,即使不愿再看他,这会子也不得不带上了那股怨劲儿回了他一寸寸一个个眼神:“这会儿吕氏是与贱民同呆着,项将强横数年,临了了,竟妄撮天子位居,狼子野心,当真可鼾笑过人。汉室之兴隆,程功计日以观汉阳。”
    顺着他的眼神儿给转去,拢过了我儿,将小指牵入了手心里。
    左右听了他的话,伸出了一手就去抢他手头的酒壶,仰头就灌了满满当当一口,末了,使劲儿擦去了嘴角的残渍:“如此一举,正我当年扬眉之英气。”一停、一顿:“项将,你看过头了。”
    捏紧了盈儿稚嫩的手指,心里又是好一阵的滚动:“我这一生什么没经历,算是活够了,江山美人,项将择的是江山万里,而刘君,亦也循此。”
    项羽
    拢了袖袍,厚掌抚上身侧别着的长剑,握紧了剑柄,金玉粗糙冰凉的触感传入掌心,掌心的热度暖了刀柄,瞧她模样,倒是笑了:“强作的英气,只让项某觉着色厉内荏,全没初见时的机敏”,摆了摆手“不说也罢”
    直起膝盖,撑起了身子向她那处倾去,哂道:“当日吕氏也曾对项某说过”学着她的语气,眸中尽是讽意“楚国可兴?”
    伸手想去抚她鬓角,顿在半空中许久,突然转了手势,大掌抓向稚子领口,提领封喉,手臂一用劲便将小儿勒向身边,身子直直撞在胸膛之上,抽住长剑抵在小儿咽喉处,稍一用劲,怀中小儿便惊叫不已,嘴角含着嗜血的笑,嗓音也哑了些许:“还请刘夫人顾惜儿子姓命,那招降书……便写了吧”
    吕雉
    帐里的油灯将刀剑照的光影无碍,声音甚为尖锐刺耳,就想是会意的他的所想,那份笑让人凉的透底,可怜不愿屈服于此,硬是强做了沁心寒暄的笑:“吕雉的英气在于谁的逼人,而对于你,不屑。”
    还没来得及诉与他那句楚国兴否,而他的举止彻彻底底让人惊慌,盈儿的手指与人擦手别过,起身就想着要去要索;这个折扣,输不起。
    霎时间不晓得该怎么着,声音大小起伏不定,尽数听完了他的目的,放声朗声,既急又气:“楚国将败于万劫不复。楚衰汉兴,楚衰汉兴……”
    声音轻得不能在小,咫尺之隔,多似海关之遥,哄着眼前的小儿:“不怕,你是汉室的王子,不得屈于贼人。”
    身子颤抖的不行,一旦念起‘降书’二字,便是跌进了万丈深渊,再谋不明一场光明的路途。
    :“汉室…之兴、自是得以血液铺路。项将,你怎苟安?”
    项羽
    死死的瞪着面前的人,眼里浮了血丝,不愿露了怯,握着刀柄的手腕又添了几分劲,沁出的热血便滴到封着领口的手背上,似炭火一般灼过手背,手臂不可察的微抖着,压抑胸腔里的怒气,一字一顿的:“兴也好,亡也罢,如何需要你这无知妇人去断言?”
    不知不觉间放缓了手劲,怀中小人因惊惧叫喊的声儿也失了原本的稚嫩,锐利的一阵一阵的往人耳膜中钻,大笑出声:“当日项籍离去,吕氏道大楚可兴,项籍许吕氏,若是功成名就定娶其为妻”
    嘶吼着:“如今汉中王才得势,吕氏又断言楚国必亡……呵!”半阖了眼睑再不去瞧她:“去刘则项安!!”放缓了声调,似对自个道:“如今叔父西去了,项籍在他坟前立过誓,定复我大楚!大丈夫成大事须不择手段。”
    手劲愈发大了,热得灼人的血不住往手背上滴,剑柄上镶着的玉石硌得掌心生疼,胸前的起伏也愈发大了,猛吸了一口气,厉问道“刘夫人是写还是不写?”
    吕雉
    单是眼前人的一个小小举止足以使得人大惊失色,手掌早已经握成了硬汉拳,眼眶含着泪水对人点头:“写、怎能不写!”抬上右胳膊将中指狠狠的咬出了血流,强强撕扯下来一块料子,随着袖子的舞动,于素色的布上跳出了俩个血色的巧字,上头阴真真儿印着“项、子”,一拂手就拿着那块料子往人胸怀里甩,这一会儿,吕氏放肆了她女儿家的豪迈:“项羽啊项羽,任你机关算尽,到头来,竟也要杀子逼妇来进退你的攻略。”
    失了爱子,多少次的杀戮也换不回那稚声叫出的一声‘母亲’,就似与这军营血腥风云混淆熟成,再揽不住一个刘盈。
    眼神儿忽忽悠悠无有所定,只是一步步逼进了他,够不及人的头颅,只能仰头所视:“当日项将离去,弃吕氏独人所顾着身子,当是无人问津,若我不寻依靠,小儿便是无父野子。项羽,你凭什么怪我。”
    这幅样子是前所未有的,子儿一别,世间也再无了牵挂:“小儿成不了汉室王子,定也做不成你楚国匹夫。这便你项羽是成大事的手段啊…”
    项羽
    咣当一声,手中长剑滑落,直直磕在青砖上,那尖厉的声音震得阵阵头皮发麻,砸向胸膛的碎布扰乱了心绪,也打碎了叔父去后被冰封的心,带着颤音:“你……骗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异常肯定的语气好似能让自个相信一般“对,你便是骗我,要我放了你同刘季的儿子!”
    浓郁的血腥味往人鼻窦里钻,血红的双眼瞪着她:“只有那次……我不信!”喉咙嘶哑着“我走后,曾求叔父找人打听过你的近况,叔父说你已为人妇,若真有我的骨血叔父怎会不将你接至军中……”话虽如此说,心里却也信了,渗着层层冷汗的手掌猛然间捂住稚嫩的颈项上的那条血痕,一手颤抖着欲撕下长袍的一角也没了力气,撩起袍角往嘴边递去,牙齿紧紧咬住,一甩头,嘶的一声扯下一块绣着蟒纹的碎布,两手颤抖着往渗血的那处包裹去。捧着那张苍白稚嫩而又陌生的脸,转眸看向她:“如今,他是汉中王的嫡子?他能永远是汉中王的嫡子?”
    吕雉
    一个人冷冰冰地干站着,不愿意回头去看向睡在地上的小儿,就是割肉般的疼痛都不及此时的分毫绪状,还浪陶大嚎般的讽刺着他:“这话啊,比楚国必亡的四个字都真,真的不行…!”
    弯下身把那把利剑拾起来,举起来做着方才的模样比划,嘴里碎碎念着:“你是以怎样的姿势、心态送走了自己的孩子,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不配做这天下的主人。”卯足了劲儿的使尽了力般往人胸膛捶打,还不忘斥责:“你叔父本就看不得我好过,又怎会多留心于你的儿女私情。项羽,你至今未能功成名就,便是没有资格呵辄我吕雉。”
    这长时间的打动,终是力尽全无,腿脚软脱下来伏在了地下,抚上了稚子的棱角,悔不当初:“母亲在这儿送你一程,来生,莫要再投身如此室族,走好!”
    整个人都软弱无力,可是阎王遣了黑白无常前来索命呀…。
    项羽
    直直的挺着胸膛,眼白中遍布血红,狠狠的将她搂在怀中,哽咽着:“我不该怨你,责你,可是……可是我……”摇了摇头,不去贪图怀中人熟悉的触感,缓缓松开手臂任她滑落而去:“如今多说无益,你是汉中王妃……”顿了顿指向地砖上的稚子,狠心道“他是汉中王子,如今这般最好”
    拳头攥紧了,指骨捏得泛白,俯身捡起地上的长剑缓缓放入刀鞘中,剑刃同内沿擦过的声使得乱成一团的脑子清醒了,屈身蹲在她身侧,紧紧抓着她的双肩将其身子板向一侧,同人对视,沉声“日后你便是荣及天下的皇后殿下了”
    朝着帐外,扬声:“如陌!速去请军医!”,缓缓撑起身子,目不转视的朝帐外去,再不多言。
    蝴蝶结===
         --皎月归,我轻随,烟火对影赏。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4-18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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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看见了男神李煜,这回又看见了女神吕后


      4楼2015-04-19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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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死我了你还置顶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8-10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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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不好,不回。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8-10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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