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吧主有关文学转载的贴子里看到有关托尔斯泰的句子。说他空谈宗教,解放农奴,自己却嫖娼,还自私刻薄。我最近沐浴其光辉,正敬之不及,突然间就觉得…埋汰人了。今天看了大半天的“复活”,忍不住就有话要说。
人非圣闲,孰能无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托翁不嫖娼的话,我今天读到的肯定是“彼复活”而非此“复活”了。而且,彼国过去对于嫖娼的道德压力也远不如今天的此国这么严重。至于自私刻薄,空谈解放,我想说,他只是一个人。我们没理由把全人类的改良责任放到他以及类他的一部分人身上,这不仅是不公平,简直有点生不出蛋怪鸡窝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