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遮掩
若是一切可以重来,你会不会去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
“对不起,我不会后悔。”丝毫没有犹豫,‘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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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得过分的蓝天,在没有人注意到地诉说着不为人所得知的过往……传说,那曾经是集结了所有痛苦不堪与守护的年代。
指尖触及不到任何温暖,眼眸无法捕捉任何光芒,残落的寒冷与孤寂是则这里唯一的旋律。
好冷……那双毫无神采与感情的眸子环顾一遍又一遍这个记忆中永远不会变化的黑暗。什么都没有……下一刻,他又牵起了一个自嘲的笑,冷?怎么会呢,他还会觉得冷吗?明明已经习惯了啊……
对啊,我是“第十四任”,按照你的话来说,他闭上疲惫的双眼。
十四突然想起来,对着面前的这片黑暗……那个深深埋藏的记忆中、在那个时候;那个混沌不堪的地方,他第一次以“自己”的双眼看到了“他”――那个不可思议的人。
却带着一丝看不懂的情感,在那块早已褪色的碎片上。
……
――――――回忆篇―第一人称―――――
感觉到意识的存在,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对当时,乃至现在的我来说,这就是生命啊。
在独立的意识出现之前,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也无法思考任何事,就像是固定在空气中的一员。
当意识毫无预兆地来临时,我只感觉到双手是那么温暖,是被紧紧握住的那种温暖。
那是光芒的感觉,毫无保留地隔绝在眼皮外。还有心中汹涌而来的熟悉感,那时候,我便隐隐感觉到……睁开在混沌中毫无意识的眼睛――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的人,只一眼,我便知道,他同样也是,我自己。
换另一句话来说,我是另一个他。
正因为如此,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想法,心理与任何他所知道的事情。他没有说话,但是……有些憔悴,这是我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的。
“应该不需要解释太多吧?”这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第一句话,来自这个称为我本体的人。
“……”我摇摇头,表示不需要。因为他知道的我也一样继承了。但我唯一需要知道的,便是面前这个人的目的,特意将我分裂出来的原因。
他,或者说另一个我,像是硬生生止住了一切动作一样,停下了,不再言语。
但我并没有等到下文。
对不起,先等等吧。这是他没有说出口的话,但我却能感觉得到。
很奇怪……这是我第一个从内心感觉到的。
“十四……从今天开始,你就带替我成为‘第十四任’吧。”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那以后,我便知道了,十四任,以后,我都会是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