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由于悲伤过度,还是在继续睡觉,裹成了一个球,与外界充满敌意。文士无奈的看着这睡姿,只叹了一声。
文士吩咐妻子照看着点,说罢,便带着风筝出了门,随着不断的转弯,中途越过一条小河,风筝已经走的筋疲力尽,已经挪不动步子了,文士背着风筝前行,没过一会,出现了一幢房子,房子的横梁处悬着一块横幅上书冬府两个大字。文士将风筝放了下来,叮嘱风筝:“这就是爸爸给你们找的老师,等下可不能无礼!”风筝点头称是,文士拉着文环轻叩几下,即默默地伫立门外等候,等了接近一个时辰,风筝小声嘟囔着:“这人家甚是无礼。”又过了半个时辰,门才堪堪打开,一位看上去十分年轻的男子打开了门,文士略一拱手:“玄携女风筝拜访,还望先生海涵。”
男子愣了半刻,随即拉着谢玄进了府,还冲着风筝说:“跟着进来吧。”男子低声对文士说:“谢玄你弄什么玄虚,那么恭敬,我跟你有这么陌生莫,直说吧,有何事。”谢玄又是一拜,男子侧身避过,无奈说:“你这样我可受不起一拜啊。”谢玄说:“不过去我那做几月私塾先生罢了,不知冬先生意下如何。”男子沉默许久,答:“虽然不知你谢玄又在打什么算盘,看在老友的份上暂且答应你。”男子负手而立,背对谢玄,下了逐客令,谢玄连称谢,携风筝离去。直到目送谢玄走远,男子才浮现出一缕笑容,可是无人知晓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