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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吵架的不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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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折射在桌案上,拉出一个斜斜的影子,景琦撑着额头的手忽然松开,整个人差点没有趴在桌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竟然坐着睡了一宿?也是厉害……探头瞅了瞅床榻上,浮枝依旧睡着,】
“还挺老实的,没踢被子……”
【景琦自言自语着起身,小声的往门外走去,抬手拉开门栓,外头蝉儿叽叽喳喳的声音更为清晰。】
@兰浮枝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5-18 09:28回复
    “你什么你?我怎么啦?”
    【趁着浮枝未醒,景琦迅速的在庭院里哗了盆水洗了把脸,这会子捧着盆水往厢房里来,走到门口正好遇上浮枝,只看她松松挽着发髻,身上胡乱搭了件外衫,瞅着比往日温婉柔和多了。】
    “我的姑奶奶,气消了?来梳洗一下呗。”
    【景琦捧着水盆迈进门槛,绕过浮枝径直走到屋里,将水盆搁在凳子上,也未看向浮枝,只是寻了本书歪在床榻上看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5-20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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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跟你犟嘴,一晚上不睡也不得你一句好话,要不是我昨晚看着,有的人早就从榻上滚下去了,该有力气在这跟我抬杠。”
      【景琦抬手再嘴边打了个哈欠,昨晚上在椅子坐了一宿,这会子思绪有些昏昏沉沉的难受,不过他不想浮枝看到,所以方才一醒来便走到院子里胡乱的洗了把脸。】
      【轻轻吐了口气,松手将书盖在脸上,闭目养神。】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5-20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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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我先是面上一红,只是嘴上厉害不肯饶他,眉心尖尖一蹙,眼风一扬,又是玉珠落盘的一串话儿)
        :真格的,这话倒是咱们巴巴求着您放这金榻玉床不睡,偏来这委屈自己不成。
        (细碎的薄光洇进窗屉子,筛成一丝一缕的,细细密密,只笼着一个他——景琦。连他的衣角袖口都跌生出一圈一圈的温柔。书影着,我又看不分明他的眼,他的眉。大抵是…阖着眼罢,又轻皱着眉——睡不安稳,许是累坏了。这样想的,我大半的怒气又被浇下大半,只剩下一寸一寸的心疼。不肯扰他,只携了纨扇,有一搭没一搭为他摇着,动作是极轻极缓的。)
        (我不是温柔人,却只愿为你做尽温柔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5-20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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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都是这样子,牙尖嘴利,呵……景琦有的时候还真纳闷了,浮枝的舌到底是什么做的,说不出来的话叫人笑也不是哭亦不是,不过,这才是他的浮枝。】
          【夏日里,凉凉的书本贴在脸上一点儿也不曾感到麻烦,相反但有些温柔。】
          【耳边传来嗒嗒的脚步声,那微小而又缓慢的步子透露着她的心疼和小心翼翼,景琦并未出声,书本覆盖下,嘴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怎么不说话?】
          【正在纳闷着,忽然身上一阵柔风拂过,难得啊难得,她居然会给他纳凉。】
          “女人,太凶了,不好的……”
          【知道浮枝就坐在身侧,景琦故作睡迷糊了一般说着梦话,一个翻身背对着浮枝,心里琢磨她会是如何反应。】
          @兰浮枝_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5-21 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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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蝉长一声短一声地鸣泣,因着未及正午,也要平和上几分,夹着雀儿鸟儿清亮的妙音,将汹汹呼啸的夏日平添成明亮鲜艳的温柔。)
            (他背着我,是酣睡的样子,清瘦嶙峋的肩胛骨,横斜生出,我忽而想去摸上一摸,到底是消减了几分,于是我心底那一半的怒气就化成了一滩水,温柔的,绵软的,由他筑成甚么模样。)
            (他说着模糊不清的,我却听得分明。我疑他又唬我,细细长长的罥烟眉一攒,要朝他胳膊上拧去,可方伸出去又是一滞,咬着下唇,又讪讪放下。索性他睡着,又背着我,大抵是看不见…我百转千回的心思。半晌,只闷出一句,连音儿都是涩涩的)
            :你要嫌我,只管打发我出去,早离早散,倒也干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5-21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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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传来浮枝酸涩低沉的声音,景琦不由得一怔,她从来都不会说出这般自卑的话语,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心高气傲的,这会儿莫不是真的以为自己睡迷了,想到这儿,景琦只觉得内心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痛得他忍不住剑眉微微蹙起。】
              【他早该知道她的心思,她从来都是这般的争强好胜。】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居然有这样的待遇,嗯?”
              【景琦抬手将盖在脸上的书本拿开,一翻过身刚好对上浮枝清澈见底的双眸。】
              @兰浮枝_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5-21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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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里就合该是冷脸横眉的人呢,孤灯下的一针一线,烹茶时过上三沸的水,磨出的不浓不淡不干不水的墨,都曾是我最大的温柔,可你从来不懂,又许是不在乎。)
                (曾经是,现在也是。)
                (他一睁眼,明晃晃的一段光缓缓地淌进他的眼底,细细碎碎的,很是好看。可我又偏恨这样流着光儿,闪着笑的一双眼,委实是风流公子的模样。)
                (一扬下颚,又歪着小脸,甫一开口,露出两颗玉色尖尖的小虎牙,话音儿也是凉凉的,似嗔又偏勾着笑)
                :你既嫌我了,咱们还巴巴跟着您偏来怄您不成?——您尽管去挑好的来。
                (轻摇着团扇,极缓,又掩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山明水净的一双眼,清冽冽的,淌着柔波,偏又压着几分嘲讽)
                :啊,原又是我浑忘了,清欢姑娘温柔可人,可巧来伺候你——您也别急,迟早我是要出去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5-21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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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酸的很呢。”
                  【景琦淡淡一笑,并未理会浮枝放才尖锐的话语,将手里的书扔在榻上,外头日光顺着窗子直直的射在桌案上,这会子刚好闪着眼睛,好是难受。轻叹了口气,景琦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确实昏昏沉沉的感觉不好受,遂起身坐直了身子,】
                  “我何曾说过会放你出去?”
                  【浮枝开口闭口的说着出去,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从前他就警告过他不许再拿这句挂在嘴边,她就是不听,偏要说出来折磨他,】
                  【为何,就因为清欢吗?】
                  @兰浮枝_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5-22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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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织锦,尺素生疏,日月朝夕,愈是熟悉,愈是知晓如何将利刃埋进对方最柔软的地方,干净利落,又能让他大汗淋漓地痛上一场。于景琦,于我,皆如此。我想…大抵,与他吵的最凶的那次,我已是死了心要离开的,又许是…更早些,早在我倦怠问归期的时候。)
                    (你困不住我的,只要我想走。)
                    (我听着,只一提扇柄,又一压扇面儿,止住他出口的话儿,勾着一点冷笑,去瞧他)
                    :酸?——你且说说,我又几时吃过你的味儿?
                    (说着又提着壶,倒了杯水与他,笑意尤盛,似愉悦似讥讽,只一双春水轻漾的眼里,傲骨分明。甫一开口,又是轻轻细细的,话音儿是凛冽的,直扎进人心窝里去)
                    :可是警醒些了?——我走不走,又只你说的算?一来二去年岁大了,我总是要走的,非赖在你们纳兰家,做一辈子奴才,再伺候您一辈子不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5-22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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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琦并未理会浮枝前头的话,只是静静地坐着,听她念叨完,这才抬脚起身下了床榻。】
                      “你总是这般没道理,我何曾说过要放你出去,我何曾说过要你伺候。”
                      【从小他便说过,他永远都不会让她离开她,他会护她一世安宁,从前她只会当作是他的玩话,尽管被她误解是玩话,但是只要她能记在嘴边,他总是高兴的,可她如今却是一字一句毫不留情的说着要去,着实令他心里堵得慌。】
                      @兰浮枝_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5-30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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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奇了,带人回府的是他,与赫哲格格纠缠不清的是他,——怎的倒成了我的不讲理了?)
                        (薄唇抿成一线,甫要开口,却瞧见他认真的样子。景琦鲜少正色,此时却带着几分郑重。我张了张口,又生生咽了回去。只背过身去擦着一只八宝琉璃金盏,梗着脖子,不去看他。)
                        (我真怕,我一回头,心就软了。)
                        (那次的争吵,我真想,粉饰太平,就此不提。可再好的瓷,只细细窄窄的一道裂纹,就迟早碎成渣子,尸骨未存。)
                        (而我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佯不恼了,我也真的不恼他了,只是害怕,没由来的慌张。迟早会来的——你为何看不出来,又不肯放过我呢。半晌,只清清淡淡地道了一句)
                        :你若少惹些事,我也能宽心几分了。
                        (顿了顿,喉咙干得发紧,又涩涩的)
                        :你不曾说,可我走不走,到底不是你说的算。
                        (与君同船渡,达岸各自归。我终日惶惶不安的唯此一事。)
                        (可它早晚也是要来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6-01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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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不放你走,如何?你若走出京城,我便跟着走出京城,你若回江南,我便跟着去江南,再把你抓回来,就是不放你走。”
                          【景琦一踢腿,扭头又躺在床上,话音沉稳,似玩笑却不似玩笑,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小痞子,或许,如果有一天她趁他不注意离开了,他真的会把京城翻遍而把她找出来。】
                          “前些日子我在医馆遇见姑姑了,他还同我问起了你,问你过得好不好,问我有没有欺负你,真是……”
                          【说起姑姑,景琦倒有些无奈,从小姑姑对浮枝就比他亲昵,有时候景琦说的话还不如浮枝对姑姑的一个眼神,不过,他喜欢这样。】
                          @兰浮枝_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6-04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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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长竹影儿印在纱屉子上明明灭灭,搅碎了薄薄透亮儿的光,也搅乱了我一颗心,只念着他的一颗心。他说这话的时候,样子有些轻佻,可话音却很是掷地有声的,一锤定音的坚定。我听着,连手上的动作也迟疑地停了下来。有些欢喜,可又沉沉的压了下去。天南地北的,你不能总和我一处的,也不会。只一壁又擦拭着,一壁又模糊应着)
                            :你啊,竟耍孩子脾气。
                            (这话有几分真心呢,我不知晓。我的本意是想问问他,若是现在呢?若是现在我要走,你又跟不跟我走。而我也只是在心里想一想,也只能想一想。
                            尔后,任它腐烂,成灰。
                            模模糊糊应着,擦完一只金盏,又擦另一只琉璃宝瓶,只擦得透亮又映出人影儿来。他提起姑姑,才又透出点欢喜的样子来,噙着一点笑,没转身,音儿却是跳脱的泉水,藏着笑。)
                            :姑姑可好?我可是要在她面前告你一状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6-05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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