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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精卫《复华侨某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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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5-19 10:26回复
    主和也捣乱。共产党的捣乱,如果于主和时表面化,比现时操纵把持挑拨离间的局面,只有较好,没有较坏。 有人说道:“国际并不盼望我们和。”我以为和与战是国家民族生存所系,应该由我们自己决定,立于主动的地位,以运用外交,求国际形势有利于我,决不应该俛仰随人,何况现时除第三国际外,并没有其他国家反对我们和。 如上所述,已经明了。还有郑重声明的:甲午战败之后,有屈辱的讲和,庚子战败之后,有屈辱的讲和。这是说起来就难过的,我不愿这一次的讲和是如此。普法战争之后,法国有屈辱的讲和,直至大战而后吐气大战之后,德国有屈辱的讲和,直至今日而后吐气。这是说起来就得意的,我也不愿这一次的讲和是如此。因为这样的循环报复,无有已时,决非长治久安之道。我所诚心诚意以求的,是东亚百年大计。我看透了,并且断定了:中日两国,明明白白,战争则两伤,和平则共存。两国对于和平只要相与努力,必能奠定东亚百年长治久安之局。不然,只有两败俱伤,同归于尽。这种看法,两国人都有怀疑的,然而也都有确信的。尤其二十个月的苦战,日本的消耗,不为不大;中国的牺牲,不为不重。两败俱伤同 归于尽的一条路,与共同生存发达的又一条路,明明白白,摆在面前。两国有志之士,难道怵于一时之祸福毁誉,而徘徊瞻顾,不敢显然有所取舍吗?我希望大家本着独立不屈不挠的精神干去。和平建议之第一个牺牲者曾仲鸣先生,已将他自己的血,照耀着我们,往共同生存共同发达之大路面前进。 末了,我还有几句话。当二月中旬,重庆曾派中央委员某君①来,给我护照,俾我出国;我托他转致几句话:其一,我不离重庆,艳电不能发出,然当此危难之时,离重庆已经很痛心的了,何况离国?我所以愿意离国,是表明要主张得蒙采纳,个人不成问题。其二,闻得国民政府正在努力促成国际调停,这是可以的。然而至少国际调停与直接交涉同时并行,如此,则我以在野之身,从旁协助,亦不为无补。其三,如果国民政府,始终不下决心,任这局面僵下去,我虽离国,也会回来。以上几句话,定然是构成三月二十一日事变之原因。所可惜的,曾仲鸣先生比我年青,却赉志以殁,先我而死! 我这篇文字发表之后,说不定在什么时候,我会继曾仲鸣先生而死,我所盼望的,我死之后,国人能留心看看我这篇文字,明了我的主张,是中国生存独立之要道。同时也是世界与东亚长治久安之要道。我的主张,虽暂时不能为重庆方面所采纳,终有一日,为全国人民乃至中日两国人民所采纳,则我可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5-23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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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主张,虽暂时不能为重庆方面所采纳,终有一日,为全国人民乃至中日两国人民所采纳,则我可以无憾。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5-23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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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日本方面的情况也都解密了。
        汪先生远见卓识!
        可惜啊。。。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5-23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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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主席和平建国言论选集》 https://www.zhihu.com/column/c_1645212852477460481
          1938—1944 年间汪兆铭部分言论选集
          【汪主席言论选】覆华侨某君书
          某某老兄:
            看了你三月十四日的信,感动极了!你的大意,对我的志事,十分相信;而对于我的决策,却不免怀疑。我感谢你的相信,因此我对于你的怀疑愿意和你说个明白。
            如果日本定要灭亡中国,我们除了战下去,更无他法。如今日本已将和平条件提出来,这些和平条件,既然不能说是亡国条件,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言和平?我们的老朋友陈嘉庚说:「言和平就是汉奸」,为什么言和平就是汉奸?如此说来,宪法上规定国家有讲和的大权,是规定国家有做汉奸的大权了!「忠孝仁爱信义和平」的匾字,其解释应该是「忠孝仁爱信义汉奸」了!
            这些话不必说了;如今且就你所怀疑的,说一下罢。你说:「欧洲快要战起来了,我们何苦于此时和?」欧洲的局面,准备战争与避免战争两个锤子,还在上下起落不定,连欧洲的政府当局,也不知道战争何时起来,你怎会知道?还有一层,即使欧洲战争果然起来了,那么,英法俄都在汲汲于欧洲战争,美国自然也是看得欧洲战争比中日战争关系更切,那么,欧洲战争只有更分去各国对于中日战争的注意,你盼望它做甚?还有一层,近代战争,在当事者间莫不想速战速决,然而兵连祸结,往往不如所期;难道欧洲战争延长下去,我们一定要陪着也延长下去?还有一层,即使欧洲战争能够速战速决,但是胜利属于何方面,你怎能断定?还有一层,即使胜利属于你所断定的方面,以现在国际关系如此错综复杂,各国间利害的冲突,如此变化无常,动荡不定,你怎能断定这一方面的胜利必然大有造于我?有些人说:欧洲战争起来,一定是英法俄和德义对垒,美国一定是加入英法俄方面,德义一定是失败,那么,英法俄美移得胜之师以向日本,日本一定是除了屈服,只有灭亡。这样渺渺茫茫的乐观论,你难道就要根据之以决定抗战到底的策略吗?
            你又说:「现在我们抗战一天比一天好,」你何所见而云然?自从抗战开始以来,人民出钱出力,受尽流离颠沛,没半句怨言,将士奋勇牺牲,前仆后继,绝无反顾,这是中华民国的元气,是中华民国生存独立之所托。日本之所以提出和平条件,未尝不是看重这一点,知道中国是不可以灭亡的。此次和平运动如果成功,实实在在是受一般抗战民众将士之赐。但是,你须牢牢记着,我们对于抗战的力量,及其可以得到的效果,固然不可估量过低,却也不可估量过高。如果估量过高,会把已经出了的力量,白白的糟蹋,会把可以得到的效果,白白的送掉。老实告诉你罢,如今抗战实实在在一天比一天艰难了。如何可以说一天比一天好?你难道不知道自抗战以来,所失去的地方,其幅员之多,时间之短,历史上宋亡明亡的时候,都无其例么?不过宋亡明亡的时候,每失一地,还知道痛心,朝廷是要下诏罪己的,将帅是要革职拿办的。如今呢?却满不在乎!有过一位监察委员说了一句:「失地不闻痛心,丧师乃曰豫定」,立刻将他撤职。从此以后,鸦雀无声。许多重要城镇,在失去的时候,加上些「转移阵地」,「变更战略」,等等字样,更重要的,再加上些「义务战略上之价值」,「已予敌以重创,战略上之目的已达,无固守之必要」等等字样,说出来时,脸上没有一点难过。你听了,自然以为抗战一天比一天好了!还有一层,宋亡明亡的时候,还知道一个战字,一个守字,不幸而战败守不住,无可如何而已。如今则换了两个字,一个是丢,一个是烧。转移阵地等等字样,是丢的文章词藻;至于烧的文章词藻,却更多了。广州是丢的最著之例,长沙是烧的最著之例,扩而充之,及于各处,丢得越快越好,烧得越光越好。其所以能于这么短的时间,失却这么多的土地,全在于此。再加上共产党的所谓游击战,凡是丢不了烧不了的地方,有了共产党的所谓游击战,便不愁在地方上还会有一点孑遗了。你读过历史,你知道共产党所谓游击战,不过是流寇的别名,人民如禾,流寇则如蝗虫,所过之处没有不食尽烧光的。从前的人,听见流寇二字,就会惊心,如今给共产党加上些文章词藻,却被认为抗战到底的秘诀了。只是文章词藻是文章词藻,事实是事实。你身在海外,所见到的,是文章词藻,以为有了这样抗战到底的秘诀,自然抗战一天比一天好,可是在内地所身受的人民,其痛苦是怎样?还有许多真正可称为民众武力的游击队,能协助正规军队共同作战的,被那些共产党所谓游击战混在里头,搅得皂白不分,其痛苦又是怎样?这岂是你所知道的?去年十一月间,我在重庆接连发表了几篇「全面战争」等等文字,真是一字一泪,惹得共产党破口叫骂。不知道你看见了没有?总而言之,抗战一天比一天艰难,是无可讳言,而且不必讳言的。知道抗战一天比一天艰难,如果除了抗战下去,别无他法,那就要将抗战期间所发见的缺点,痛快的举发出来。当局之欺罔人民,是要举发的;共产党之趁火打劫,全无人心,是要举发的。如不举发,不只是讳疾忌医,而且是养痈贻患;抗战到底,必致变成抗战伊于胡底了。如果除了抗战还有和的一条路,那么,只要和的条件,不是亡国条件,我们就应该拿出抗战的决心与勇气来讲和,不要使抗战以来已经出了的力量白白的糟蹋;不要使可以得到的结果,白白的送掉。
            战的时候,和之一字,是一般人所不愿意听的,因为讲和的结果,自然没有征服的结果,来得畅快。如今一般人因为恨日本侵略,恨不得将日本整个灭亡,然后痛快,听见讲和,自然满肚皮的不舒服。一般人如比,是不足怪的;但是政府却不可为这一般人所转移。一般人同仇敌忾的心,政府固然应该加以鼓舞,庶几不致一鼓作气再衰三而竭;然而政府更应该知道虚矫之足以误事。一般人尽管高调,政府则必须握着现实,不得不战则战,可以和则和,时时刻刻小心在意为国家找出一条生路,才是合理。如今不然,政府的调比一般人来得更大炮些。政府既然日日的瞒着良心,来说硬话,一般人何苦自讨没趣?何况话一出口,就被人指为汉奸,一般人心中想想,亡国是大家有分的,汉奸的恶名却要我一个人承当,这更是何苦?这么一来自然而然的,心虽知其危而口不敢言了。这是不说老实话的原因,也就是不负责任的原因,也就是亡国的原因!
            老兄,我在重庆时候的处境,你是知道的。我租得一间房子,有几十个卫士围绕着,我的安全是无问题的。如果敌机来呢?我会入地下室;如果重庆又像南京武汉呢?我会随着机关迁移。我在中国国民党是副总裁,在国防最高会议是副主席,我没有最高权力,我言而听则幸甚,言而不听,则言者无罪,一旦不幸到了大崩溃的时候,我还有希望名正言顺出来收拾,收拾不来,我以一死报国,生前甚逸,死后亦获令名。你替我打算,我有了这样的处境,如何会离开重庆?但是你知道我的,我从二十多岁投身革命以来,就不曾替自己打算过,何况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眼看着国破家亡,我那里还有这些闲心,替自己打算?我自从抗战开始以来,想到中国不得已而抗战,时时刻刻想着抗战怎样可以持久,怎样可以获得胜利,同时也想着怎样可以觅得和平。我对于觅得和平的意见,在会议里,不知说过多少次了,到了广州丢了,长沙烧了,我的意见,更加坚决,更加期其实现。我于去年十二月九日经过一番剧烈辩论之后,知道在会议里无采纳之望,才于十八日离开重庆,二十九日以此意见公之国民,而促重庆诸人反省。我在这时候,难道不知道我自此以后处境的困难与危险么?如果依然抗战下去,对于我主和的意见自然是如水火之不相容,即使结局是和,但对于我主和的动机定然不少恶意的或私意的揣测,我亦何能免于危险!但你须知道,这是我所不顾的。我自从发表艳电以后,没有说什么话,只有一次答过客问。这一番问答之辞,会登载在南华日报,此外再没有说什么话了。所以如此消极,无非待重庆诸人之反省。我并且对重庆来人郑重的说,只要采纳我的主张,至于我的个人,是准备随时以在野资格从旁协助的。老兄,你想,我除此以外,还有其他表白的方法没有呢?
            以上的话,是关于我个人的,本来不必说,因你的信中,殷殷念及,所以带说几句,如今把关于个人的话搁起不说,再说说主张罢。我的主张,始终必被采纳的,不但从客观条件上,两国有不得不和之势,即在主观条件上,两国当局也都有和的要求。所以我所忧,不在乎主张之不被采纳,而在乎采纳之不澈底,因为中日两国国民间之仇恨,积之已非一日。抗战开始以来,这种仇恨与日加深,欲其消除仇恨,开诚合作,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二十个月的苦战,中国人固然了解日本作战能力之强,日本人亦了解中国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为使将士之血,不致白流,人民之颠连困苦,不至于为无代价之牺牲,两国的政府及人民,总应该有较为长远的打算。我以为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近卫内阁的声明,以及二十九日我的建议,都是着眼于此点的。可怜重庆诸人,对于近卫声明,既加以忽略,对于我的建议,更是感情用事,除了谩骂之外,看不见一些理性的话头。及至最近,虽然有期望和平的表示,但其进行的方法,仍然是九一八以来避免直接交涉的那一套,仍然只是顾面子,置国家的实际利害于不顾。那么,还能希望他们对于两国的将来,作较为长远的打算吗?我之所忧,莫过于此,我但愿他们终有幡然觉悟的一日,那么,真是国家之福。
            以上所说,都是对于你的来信所发,自从三月二十一日之后,我有一篇文章,题为举一个例,今随函附上,不另说了。专此,并候起居。
          汪兆铭启
          (二十八年三月三十日)


          IP属地:山东14楼2024-09-19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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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www.zhihu.com/column/c_1645212852477460481
            1938—1944 年间汪兆铭部分言论选集


            IP属地:山东15楼2024-09-20 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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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战就是英雄?主和就是汉奸?!
              主战派:挑唆双方开战,两败俱伤,死伤无数,而我自己毫发未伤,坐山观虎斗,得到爱国英雄称号,名利双收!
              主和派:呼吁和平,避免战争,保全百姓生命,而自己被人骂为汉奸卖国,身败名裂,子孙蒙羞!
              请问你选择什么?
              史学家赵无眠说:“一个人付出这么大代价,将自己的生命、名节……全押进去,挽救了起码数百万同胞的生命,不叫‘民族英雄’叫什么呢?!我要坚决推翻“主和就是汉奸”这个偏见──汪精卫等人后来得到的评价,与这个偏见有直接关系。 ”
              《汪主席和平建国言论选集》 https://www.zhihu.com/column/c_1645212852477460481
              1938—1944 年间汪兆铭部分言论选集


              IP属地:山东17楼2024-09-20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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