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济禅师 圆寂前说:“吾灭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藏。”某僧靠近些回答:“怎敢灭却和尚正法眼藏?”临济问:“以后有人问你,向他道什么?”僧便大声喝叫。临济说:“谁知吾正法眼藏向这瞎驴边灭却。”说完,端坐而逝。
这是中国禅的典型的应对方法,上图枯山水的始作俑者据说是一个叫梦窗疏石的秃僧,其实僧必然是秃的,只不过因美丑分别,就觉得是骂人,当然如果敢叫秃驴,更加令人气愤,但是人与驴不过是众生在因果轮回中的不同变异而已,所以,也不算得骂人。至于说瞎驴,那个什么正眼法藏本来无生灭,所以担心个屁啊!那玩意儿瞎也看得见呀。
所谓秃驴骂瞎驴,轰轰一起叫,你讥我调侃,错错反有真。
枯山水何解?
姑妄一说,这个枯山水啊,就是用石头摆的一个东西,所谓一沙一世界,这就是个世界啊!但这个世界不合佛理,因为大石比部洲,小石比咸海,一来无日月,二来数不对。所以这世界有个破绽。世界有破绽,那问题大了,大气层有个洞啊!
怎么破呢?跳进去,拿出擀面杖一顿胡扫,只见飞沙走石,鸡奔狗跳,自然就破了,这是吴宇森的暴力美学。
不暴力呢?
错上加错呗!
一般来说能提出公案的,都是有境界的,境界这玩意儿无是非对错,但能答公案的其实也无对错,比如加减几块石头,弄进去点水,都是正解,真正能对付的是境界的合拍,这个是需要心证的。
禅这玩意比较讨厌的就是这里,怀让新秃见惠能老秃时,老秃问,来得是神马东东,怎么来滴?新秃不由得苦恼,恼了八年多,憋出一句话,说是一物即不中,不行啊,不中啊。
竟然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