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枪虎豹骑吧 关注:32,351贴子:1,636,336
  • 10回复贴,共1

【三爷司马】〖狂歌不得猴子啦〗看完雅舍谈吃的一点感想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最近刚看完梁实秋的《雅舍谈吃》,我们不说文字(半文言文实在不是我的菜),单说书里透出的时代感。作者在写自己吃过的食物的同时,也给我们展示了自己对从前的回忆吧。不过说实话这本书给我最大的收获是作者的那份淡然,不是看破红尘而是安之若素。这让我想到梁实秋和鲁迅的翻译之争,鲁迅主张直译(硬翻译,词对词,句对句。),梁实秋主张达意(将意思传达给读者,可以改变原文)。这两种看法可能都有局限性吧,但是单从我对两位的作品透露出来的感觉来看,我更喜欢梁实秋吧,鲁迅先生的文章总透露出一股沉重的气息。当然当时的社会环境可能确实是那样的,但是对于现在的我还是更喜欢梁的那份淡然吧。(鲁迅先生的回忆集《朝花夕拾》里更喜欢社戏之类写童趣的)。
关于翻译的问题推荐大家一本书《GEB》,这本书的序应该很好的说明了翻译的信达雅如何平衡的问题。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5-26 00:41回复
    (⊙o⊙)哦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5-26 08:31
    回复
      也挺喜欢雅舍系列,不过更喜欢鲁迅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5-26 09:54
      回复
        实际上鲁梁笔仗不仅仅局限在翻译之争。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5-30 12:31
        收起回复
          更支持鲁迅先生,直译,毕竟字面意思就在那,难道不可以自己去理解吗?俺反而觉得达意有时不能表达作者愿意,有画蛇添足之嫌。最多就添些注脚。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5-30 12:55
          收起回复
            没泡沫的可口可乐在中文里怎么说?
            这个问题可以被勾画为一场“浅层忠实”和“深层忠实”的冲突——这就是说,对英语散文逐字逐句的结构的忠实与对英语词汇选择背后的灵感的忠实的冲突。显而易见,如果一位作者已经去世或无法联系,译者只能通过“从字缝里读出字来”的尝试来猜测难以捉摸的灵感。那时,对过多地进行这种尝试有所克制,并停留在比较浅的层次的忠实上,也许是明智的。然而,当作者花费了数月的时间逐段地标出“幕后”的更深层的思想的时候,当他敦促译者要大胆地在深层上重构这些段落的时候,当他甚至派了一位特使以帮助执行这一任务的时候,采纳这一方针看来肯定是更为合理的。在阅读了《集异璧》的西班牙文、德文译文的初稿后,我对译者不采纳重构书中的文字游戏和反映所有的结构性难点的方法时所造成的后果已经十分熟悉了。我把这么做的结果描述为“完全走了气的”——所有的泡沫都跑光了的——可口可乐。
            幸运的是,由于在这本书中这类问题俯拾即是,所以刘皓明和严勇不久便开始认识到接受我的挑战,去摸索对应的文字游戏、对应的结构性双关等等会是何等地激动人心——事实上,这的确非常激动人心。因此,与把中译本搞得洋腔洋调的做法相反,他们可以将他们的创造力发挥到极致,并有希望搞出一本光彩闪烁、辉煌夺目、甚至会使人受“愚弄”的书——它看起来是如此中国化,以至于几乎无法想象它能在另一种语言里存在!
            最严峻的挑战要算是那些对话,这要求想办法在中文里制造出原文是英文的藏头诗、用汉字去替代组字画中原先的英文单词、对原文稍加改动以使精心构造的文字游戏得以建立和显得自然等等。这些难题中的大多数非常迷人,可惜这里如果要一一加以讨论篇幅就太长了,而且既然我已经给出了《螃蟹卡农》的例子,我希望它能提供对我这里所谈论的东西的某种感觉。
            然而有些难题却要小得多,并且是出现在出人意料的地方——经常在各章中非常平凡的段落里。例如,考虑一下十七章中下面这个初看起来平铺直叙的句子:
            For instance, the task of replacing a burnt-out light bulb may turn out to require moving a garbage bag; this may unexpectedly cause the spilling of a box of pills, which then forces the floor to be swept so that the pet dog won't eat any of the spilled pills, etc., etc.
            中文直译应该是这样的:
              比方说换一只烧蹩了的电灯泡的任务,大概免不了要拿一个垃圾袋来;而这又可能意外地弄撒一盒药,于是又不得不去扫地以免宠物狗误食撒了的药丸;等等,等等。
            然而,他们决定把“宠物狗”[pet dog]改译为“孩子”。为什么?莫大伟是这样解释的:“这段文字旨在成为一个平凡的例子——要尽可能地普通和平易。事情的这一性质比其中的任何特定因素都重要得多。由于中国人通常不蓄养狗作为宠物,所以不应该把它直译过来。我们不希望让中国读者这样想:‘宠物狗?!噢,我想起来了——美国人经常是养宠物狗的’。这个例子应该没有一点外国味儿,因此我们的变动不仅不是不忠于原文的,而且实际上对于保持该例子的有用性是具有根本意义的。”基于同样的考虑,他们还在这段译文中用“板凳”替换了“垃圾袋”。


            IP属地:上海6楼2015-05-30 14:14
            回复
              在任何译著中,思想应该同在原著中一样清晰和令人激动地活现出来,这才是至关重要的。这意味着概念、形象、词句、以及教学示例所使用的其他手法都必须尽可能地为人熟知——这就迫使人们采用一种激进的、真正是重新构造的翻译风格


              IP属地:上海7楼2015-05-30 14:18
              回复
                当然作者也说了这是在能够明确弄清作者思想的情况下才能进行的。“人们必须要区别其信息根本上是独立于文化的书(诸如《集异璧》和多数非小说类的著作),与那些其信息根本上是依赖于文化的书(大多数的小说,如果不是全部的话)。对于后者来说,将它们进行“文化移植”——即在目标文化的所有层次上重构它们——显然是一场灾难。如果那样做,原文的所有痕迹就都丧失掉了,人们得到的一切只不过是在一个全新的背景中讲述的、引起人们模糊联想的故事。”


                IP属地:上海8楼2015-05-30 14:2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