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练营的日子,机械而又乏味,对于像苏淳这样的公子哥来说也许是仿佛人间炼狱。但对于死囚来说,身处在哪里都无所谓,我本就是一个已死之人,之所以在此不过是让我用另外一种方式去死。纤细的手指戳到了你的手心,顺势握紧了手中的小瓶儿,眼睛始终盯着前方丝毫不转移,眼睛的余光瞄了你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会心一笑。
两人的小动作一一无误的落入教官眼帘。也许,无意义的撩拨比有心的勾引更加具有诱惑力,一点点纯真的并无方向度的空间关系就在这盈盈一水间,默默不得语中相蹭相间。这既是一个危险信号,同时也是一个良好的开端。生死搭档,必须要有用眼神交流的默契和感应。所谓一气相通,息息相关。教官一边说一边走向二人,停住后望着其。 (“‘情’字是不朽的,所以,它不会绝种。但是,它是人性中的一根软肋。特别是我们这一行,有了情,不会成事。”) 继而将目光锁在自己身上,说:“有些人看上去很纯洁,其实,不是他征服了纯洁,而是纯洁在他面前屈服了。这就是我要教你们的重点,外在条件重于内心的保护色。”教官的话萦绕在耳边,无异于是在往自己的心口上插刀子,脸色苍白,眼前一黑,终于是倒下了,握在手掌心的那瓶小香水,瞬间落地,芬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