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留到成为忍者之前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爱死了她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虽然头上两只红缎带像兔子耳朵似的晃啊晃的卖萌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忍不住捏捏她呆住的小脸,“成为忍者之后,我陪你一起剪掉。”
直到很久以后春野樱才蓦然发现,井野同她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失信过,不管是以何种方式实现,迟早都会实现。
陷入噩梦的小男孩面色苍白,冷汗淋漓,恍惚间猛地一挥手臂,掀落了床头桌上摆放的铁托盘和水杯,“为什么要这么做!”
惊飞了窗外树枝上小憩的乌鸦,乌鸦红色的眼眨了眨,扑棱着翅膀消失在远方。
“难道是被绑架了,差点被撕票?”井野摩挲着下巴神色严肃的推理,眉头微皱,“除此之外想不出来让人变化这么大的原因呀。”
小樱正在收拾水杯碎片的动作一滞,看向病床上无助恐惧又愤怒不甘的男孩,很难想象一个人会产生这么复杂的表情,“如果真是这样,那佐助君就太可怜了。”
“喂!哪有人大白天就睡觉的!”值日完满头大汗的漩涡鸣人跳窗进来,看到躺在床上悠哉游哉的宇智波佐助一肚子气,一把扯掉了他的被子。
如果不是这个人他也不会被三代爷爷盯上,现在还要跑来听补习课,明明上了一天课就已经累得要死了。好像就是从和宇智波佐助有接触起,他就一天比一天倒霉了。
被子猛地丢到另一边正蹲着拾玻璃碎片的小樱身上,力的作用下娇嫩的手指轻易就被割破了,小粉毛强忍着没喊疼,井野活动着拳头阴恻恻道,“漩涡鸣人,你小子活腻了是吧。”
被惊醒的佐助同样面色不豫,看向鸣人的眼神就像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调皮捣蛋木叶第一的漩涡鸣人难得地怂了,咽了口口水,睁大蓝眸无辜道,“……大不了我不补习了。”
于是事情演变成井野给受“工伤”的小樱包扎伤口,鸣人在一旁读已经整理好的笔记给佐助听。
金发小女孩毫无预兆地把小粉毛受伤的食指含进嘴里,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微凉的指尖,舌尖温柔的划过溢出血液的伤口,“井野……”
“怎么脸红了?”清理完伤口,也不在意满嘴的铁锈味,忙不迭的替她包扎,还好病房里还剩下些现成的医疗用品,她以前就注意到,野营时同样被荆棘划伤,小樱会流更多的血,询问了万能的鹿丸才知道那是因为有的人天生血小板少,凝血功能不太好,小樱大概就是这种类型的。
“如果能一直和井野在一起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小樱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很羞涩,声音小得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
“白痴吊车尾,那个字不是这么念的。”边听边速记的佐助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