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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蒹草结(完全不一样的蜜枣......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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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定〗
  我发誓,我会对蜜柑好,蜜柑要过马路我会牵着她的手;蜜柑被人欺负了我会帮她报仇;蜜柑喜欢吃的东西我会留给她;蜜柑......总之,我和蜜柑要向这两个蒹草结一样,生生世世不分开.


1楼2008-05-25 16:55回复
    加油


    2楼2008-05-25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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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7坑```


      3楼2008-05-31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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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哦大家~~
        本人接近中考 所以才一直没有来
        SORRY
        21号我会回来继续写的
        请各位期待~~


        4楼2008-06-17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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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还有
          这篇文中的人物性格和原著都不一样
          而且好像也很短
          好了 睡觉去咯~~(匆忙闪人)


          5楼2008-06-17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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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7楼2008-06-30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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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遇〗 
               一切要从五岁那年,我从新渴乡下来到青柳家开始
               那天下着小雨。绵密的雨丝落在我梳好的笈发上。木屐与石板路在寂静的道上发出咯咯的响声。奶奶粗糙的手紧紧攥着我,温暖地疼痛着。可她没有看我,也没有跟我说话。从她早上一脸阴郁地为我收拾着行李时,我就有预感什么正在发生我只是惊讶他如此隆重地请出祭典时才准我穿的蓝的青莲和服。面对我的惊讶,她只是简单地说了两句;“时间倒了,你该回去了。”
               一路上我都没有再问什么,只是低头看潮湿倾仄的石板。脚上的新木屐夹得我的脚好疼,好疼。
               母亲就等在那里。她是一个娴静的女人,从那天起到今后的十年,都是如此。她与两个小孩站在院门口,手里那把粉色的纸伞,与她身上那件粉色有着大朵大朵白色樱花的和服映衬得如此和贴。她看见我,对我展开灿若流樱的微笑,她说,小姐,你来啦。
               她把孩子介绍给我。梳着麻花辫戴着眼镜穿着学校制服的是大姐,涵若。涵若向我礼貌但生疏地微笑了一下。同样穿着学校制服的是二哥,织若。那时他或许是因为到了反感异性的年龄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只是对我微微抬了抬眼皮。
               “还有—”母亲从身后拉出一个小孩子,跟我差不多岁数的样子,“这是你小哥,雪若。”我漠然地看着紧抱着母亲的腿不放、腼腆地红着脸的小男生,没有任何表情。
               母亲低下头拉出他的手然后将我冰冷潮湿的手交叠在一起,紧紧握住,说,你们应该在一起 ,你们是海棠同一枝头结出的两个并蒂的果子。
               我扭过头,奶奶蹒跚的背影消失在迷蒙的灰色街道上,我没有来得及知道她是否在我临走前深深地不舍地看了我一眼。
               同样地,我也没来得及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人愿意在乎我。
               除了......除了此时包裹住我手心的温暖。
               “你都淋湿了,我帮你把衣服换下来。”母亲抱着暖炉进屋来。我下意识地捂紧了身上那件只有在祭典时才让穿的蓝底青莲花纹样的和服。
               母亲愣了愣,然后微笑,说,那我帮你把衣服烘干后再送回来,好吗小姐?
               是个会体贴人的女人。我这才松了手。母亲将行李放入壁柜里然后转过头来说,今天起这就成为你的家了,青柳向若小姐。
               父亲并没有对我的到来抱太大的反应。仿佛我是本来就应该在那里的一件物品或者家具。只是常常会对桌上多摆了一双碗筷而感到抱怨。只有母亲会经常地对我微笑叫我小姐。
              我时常会想这是不是就是有父母的孩子的生活。可是我似乎并没有体会到想象中的那种快乐和满足。我是不是在哪已经遇见了幸福的脸,可是我却没有看见。生活像是被抛离了轨道,怅然若失却似乎无可挑剔。
               “大概......是因为我和雪若你们不同吧。”
               “有什么不同呢?大家不都是青柳家的孩子吗?”
               秋天的时候我和雪若一起上了县立的小学。涵若已经是高班的学生了,正在备考上国中。织若也上了五年级。只有雪若和我是悠哉的一年级生。
               雪若坚持每天都要和我一起上学,中午一起吃便当,然后再一起放学回家。过马路时还一定要牵着我的手不管我怎么拒绝。
               他说,因为你是我妹妹啊。表情是理所当然的认真。
               我看着这个穿着织若旧衣服—一件过大的白色毛衣、紧紧地攥这我的手,执意要走在我前面的小男孩,想起他总是说我的手太冷,每每将我的手贴在耳边,看着我呵的一笑,吐出的白雾模糊了视野中他温暖的笑颜。我一阵窝心的疼痛,一句长久的疑惑却始终没有能够问出口。
               怎么只有你愿意当我是青柳家的孩子呢?
               一年就这样飞快地过去了。又一年圣诞时全班小孩披着白布在礼堂里唱赞美歌时,我几乎忘记了我在新渴县的名字与初进青柳家的隔阂。照片上我和雪若站在一起唱歌时脸上认真的表情让人发噱。


              8楼2008-07-19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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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灭〗
                 涵若上了国中后懂事了很多。经常带我们出去玩,有时碰到同学时她会介绍这是我妹妹。我也就很乖地想要撑起大姐的颜面尽量有礼貌。织若偶尔会欺负我,但我想他是认为我是他妹妹才这么做的,所以当雪若问是谁把我弄哭了我都只是摇摇头。就连父亲,阴郁的父亲偶尔也会对我微笑,使唤我去买酒。
                 一切都似乎无限趋近于平淡的幸福,雪若问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你觉得幸福吗?”我看着他,说:“是。”
                 然而所谓的幸福如果是架构在虚幻与脆弱好基础上的话,那么初始的满足就会在漫长的延续过后突然破碎撑刺骨的疼痛。
                 就像,那把梳子一样。
                 五年级的夏天,一如既往的在河滩上举行祭典。据说要燃放一场盛大的烟花。所以吃完晚饭我和雪若便竞相洗完澡要出门。雪若告诉我他口袋里还有足够我们两个人捞金鱼和买零食的钱。母亲笑着说,小姐不要急,事实我为你做的新和服。
                 我却有点受宠若惊。我一直以为母亲买来那匹有着漂亮银莲花白底的布料是为大姐做的,当时我并没有察觉到织若在一旁的样子。
                 织若突然上前拽住我的衣袖,说,你给我脱下来。
                 母亲惊慌地扑过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失措的模样。她厉声问,织若,你做什么?我莫名所以。
                 织若说,这本来就不是属于你的,你脱下来。
                 母亲尖叫着打了织若一个巴掌——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生气打人。织若哭了,他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袒护她?姐姐几年来都没有一件新衣服!你为什么要给她?她不是别人的小孩吗?”
                 母亲尖叫着推搡着织若,涵若听到混乱也下来了,焦急地拉开母亲,雪若也竞门来,诧异地看着这一切。混乱中,那把仿琉璃的梳子——也是我第一次得到的生日礼物——不知被谁碰掉,啪啦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彻底地粉碎。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要去看烟花吗?
                 我无法思考任何事,头脑中那声清脆的断裂不断地盘旋扩大将我勒得窒息。我无意义地重复着:“别......别人的小孩?”那一瞬间我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奇异的表情,母亲楞住了。
                 “对!”织若大声地愤怒地吼着,“你是别人家的小孩!我们只是为了你的抚养费才领养你的!你这无父无母的弃子,我不会承认你是我们家的小孩的!”
                 “住口!织若!”涵若惊慌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他们......其实早就知道了,是吗?其实我与青柳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早该意识到这一点。但是血缘就是血缘。我是只是不小心忘记的而已。
                 我想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静静地脱下和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捡起了那些流光溢彩的碎片,走出门外。烟火大会已经开始了。我漠然地穿过那些穿着簇新衣裳点着灯笼推搡着捞金鱼的孩子们。在烟火急速燃放连续不断的“苏——砰”声狭窄的缝隙间,我听见泪水急速地流下。我不是难过,只是手心里的碎片稍微锋利了一点,扎得我很痛流了血。
                 河滩边的人很多。孩子们都被大人们举起在肩膀上啧啧赞叹声听起来如此幸福可是看来今年要跟雪若抢一个好位置看烟火是落空了。我艰难地昂着头,那些美丽的碎片似乎会掉进的眼睛里,闪动着成为星光
                 如此美丽而又短暂的物事,会是一场盛大的幻觉吗?
                 就像我所经历过的幸福一样。


                9楼2008-07-19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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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11楼2008-07-22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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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誓言』
                     我和雪若同时考上了国立高中。日子照常行进。母亲仍会叫我小姐。父亲对那夜的骚动置若罔闻。偶尔又再面对蛮横的指责时,我只能冷笑。
                     这不是我的家。
                     于是我看见愤怒的织若便带着一脸的怪异神色复杂地走开了。而对于母亲乃至雪若欲言又止复杂的神情,我都视若无睹。我已无力再思考更多了。我说过破碎的现在,我要彻底舍弃。而我失去的我要一一追回。 
                     又是盛夏。
                     雨在这地区下得很频繁。河滩堤坝那边的水涨高了十多米。
                     刚上国中的男女生都很热衷于交朋友。而我只是想快点离开。无意识间走到雪若的教室门口,却没有看见人影,于是内心莫名的失落。下楼梯时却听见雪若的声音在拐角处,然而却混杂了女孩子娇柔的声音。
                    从我这角度看过去,雪若侧面的脸很清秀,长长的睫毛,修长的腿穿起制服也很和贴。应该是很受女生欢迎的那一类。
                     呵......可是,青柳家的孩子,也不过如此而已。我暗笑,掉头走开。
                     不过如此而已。
                     我走在路上,正经过麦田边上泥泞的那一段路时,青柳撑着伞追上来了。
                     为什么不等我呢?
                     太晚了。
                     从小就是这样。青柳悲哀地笑着,虽然没有奢望,但我想哪怕只有一次主动等我一起回家,我就会很满足了。
                     青柳......
                     他邹了邹眉头,为什么叫我青柳?你不是一直叫我雪若的吗?
                     可是.......那些女生不都是这么叫你的吗?”那制服穿在雪若身上的确很得体我突然想起对女生说话的雪若的侧面,那是我所陌生的雪若。“下次如果有交往的的女生,请带给我看。哥哥。”
                     雪若的脸突然变得很局促:“你......你看到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向前走。 
                     雪若也不说话,只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经过堤坝的时候,雪若突然兴奋地叫起来,向若,看那边!我转头,除了堤坝,河流,只有一片野草。我不解地望着他。他指向一丛蓬蓬的绿草说:“蒹草开花了。”
                     我仔细一看,那草边的确有一穗穗米粒大小的紫花,但我不明白雪若何以如此兴奋。


                    12楼2008-08-29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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