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水过曲沃，绛州有龙门。
我站在新绛县的城楼上往下看，低矮的民居里再也不见你的身影。我飞下来，我的东北方的太阳里，曲沃就在汾水上游，你就在汾水上游。
我听说你病重的时候还望着北方。
你是因为东北方有太阳升起，才望过去的吗？还是因为雁门关的马铃传到你的耳朵里，杀伐之气久久不散？
我猜不透你，我用我最青春的年华和你作伴，妄图描摹你英俊、潇洒、文采飞扬的剪影，就像她们的男朋友，就像我的爱人。
然而我走到龙门。
走到龙门的你衰老，就像最后的最后也没能把江湖写尽的文人，他说天下人不负我，我却负此书。
如果你听得见，你一定知道，你走过的地方，他不敢写；他写过的地方，你不敢走。
绛州在唐代是很大的一块地方，而新绛县的县城却是很小的一块地方。我听说有一位叫做徐克的导演，他的故事里，客栈就叫龙门。
是你走过的那个龙门吗？
明朝阉党乱政，有侠客赵淮安，愿以一身之力，同肃了三千年都肃不清的朝堂作个对。我以为他是最异的端，直到有人指着孔子说：他不是圣人！
疏狂如同书里击鼓的祢衡，我竟拿出手机找到地图，渔阳离这里有一千公里，最快的飞机要三天，步行要走十一天。
我在想，没有飞机没有超能力，难道在那个只有文字的世界里他们真的可以冲破时空的阻隔，只手向壁？
我回过头，运城市的你既不冰冷亦不可爱。
你用苍老的声音讲给我，可以。
毕竟你到绛州，太行山都拦不住你。一寨一寨的古朴村落，一营一营的百万天兵，你有没有同他们见面，诉说你一路的风尘仆仆，又问他们抗金的故事？
五百年后你路过太行山，西南以南，再过五百年，又是战场。
那又是一个抗争的故事了。老到吕梁山的那种。
我流着泪水讲你的故事给我的朋友，她们说你是教科书上的老头子，剃了头发包了头，惨兮兮。
我的泪落在汾水里，下游，就是龙门。
我站在新绛县的城楼上往下看，低矮的民居里再也不见你的身影。我飞下来，我的东北方的太阳里，曲沃就在汾水上游，你就在汾水上游。
我听说你病重的时候还望着北方。
你是因为东北方有太阳升起，才望过去的吗？还是因为雁门关的马铃传到你的耳朵里，杀伐之气久久不散？
我猜不透你，我用我最青春的年华和你作伴，妄图描摹你英俊、潇洒、文采飞扬的剪影，就像她们的男朋友，就像我的爱人。
然而我走到龙门。
走到龙门的你衰老，就像最后的最后也没能把江湖写尽的文人，他说天下人不负我，我却负此书。
如果你听得见，你一定知道，你走过的地方，他不敢写；他写过的地方，你不敢走。
绛州在唐代是很大的一块地方，而新绛县的县城却是很小的一块地方。我听说有一位叫做徐克的导演，他的故事里，客栈就叫龙门。
是你走过的那个龙门吗？
明朝阉党乱政，有侠客赵淮安，愿以一身之力，同肃了三千年都肃不清的朝堂作个对。我以为他是最异的端，直到有人指着孔子说：他不是圣人！
疏狂如同书里击鼓的祢衡，我竟拿出手机找到地图，渔阳离这里有一千公里，最快的飞机要三天，步行要走十一天。
我在想，没有飞机没有超能力，难道在那个只有文字的世界里他们真的可以冲破时空的阻隔，只手向壁？
我回过头，运城市的你既不冰冷亦不可爱。
你用苍老的声音讲给我，可以。
毕竟你到绛州，太行山都拦不住你。一寨一寨的古朴村落，一营一营的百万天兵，你有没有同他们见面，诉说你一路的风尘仆仆，又问他们抗金的故事？
五百年后你路过太行山，西南以南，再过五百年，又是战场。
那又是一个抗争的故事了。老到吕梁山的那种。
我流着泪水讲你的故事给我的朋友，她们说你是教科书上的老头子，剃了头发包了头，惨兮兮。
我的泪落在汾水里，下游，就是龙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