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年了,我又回到了老地方。
七年的时间都过去了,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我听着门口络绎不绝的叫卖声,有卖西瓜的,卖西红柿的,卖篮子的。我却无比怀念那个卖豆芽的阿姨。她有着似夜莺一般的嗓音,卖字一出口,气息便要停顿上十几秒,豆芽二字便相继从口中蹦出。清脆嘹亮像是远征的号角,每每叫醒在周日里贪睡无度的小孩子们。虽然只是村头叫卖,有板有眼。只是今年回家,却未见她的身影,也没听见6点的起床号角,也难怪,毕竟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说是一切都未变,毕竟盖起的二层小楼还在。可是一切又都变了,想以前奶奶用自行车载着我去学校,到上坡的时候,还一起喊着一,二,的号子。前些日子我去给奶奶上坟,在奶奶的坟前,我又哭又笑,一边编排这自己根本不相信有有阴间,一边又在许愿,心中有千千结,却理不清头绪,不知从何说起。
当年我离开的时候,愿以为自己是远离贫穷,远离落后的正确抉择。可现在旧人旧景重现,却发现自己其实傻的可笑。耳边还是爷爷的絮絮叨叨,可再也没有那个骑着自行车载我去上学的义气奋发。佝偻着腰,喝着一瓶又一瓶不知名的药,叹着气,走着颤巍着。原以为,这些年我收获的多,现在才发现自己失去的更多,失去了光阴,失去了时间,失去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份质朴。去年奶奶去世的时候,她望眼欲穿,我却没有回家,老家人都说,她是盼你盼死的啊。想你想到眼睛都闭不上的啊。
记得以前,门口有两颗大槐树,我总是有事没事就去树下捉蚂蚁,扑蝴蝶。水渠边布满柿子树,当果实挂满枝头的时候,爷爷说,等柿子熟了,你就搬个小板凳摘着吃。后院的石榴树,硕果累累。吃的花样也是百变,啃着吃,剥成一粒一粒吃。连籽带仁吃进嘴里,确实一脸洋溢的满足。门口的大坡长到与两边的水渠一脉相承。水渠里不流水净是垃圾,却是小孩子们玩耍游乐的温床。
我回来的一瞬间,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这哪里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屋子,我的眼前,除了草。渠里长满了野草,后院长满了野草,这几天阴雨绵绵,门口的草又长高了一茬。看爷爷慢慢的从门前走到大路上,我才明白什么叫做岁月催人老。在是精干的体魄,也抵不过岁月的磨砺与摧残。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竟还是爱这片地方,尽管它杂草丛生,一片荒芜。当我坐着三轮车驰骋在乡间小路,当我与爷爷簇膝而谈,他还在担心我,晚上睡觉不老实。这里没有争风吃醋,没有明刀暗枪,没有组织,没有不情愿,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就像是中间这七年,从未发生过一样
今日狂风大作,大雨倾盆,冰雹与雨点齐齐砸了下来,听说,新疆高温不断,我就越来越爱这片天空,天空虽是黑丫丫,可是背后竟也藏着碧水蓝天,看着眼前磅礴大雨,我依然静卧床沿,爷爷依然意气奋发,恍惚间我好像看见奶奶在厨房烙着煎饼。宁静而美好。一切都像原来那样,这七年已被时光偷走。
七年的时间都过去了,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我听着门口络绎不绝的叫卖声,有卖西瓜的,卖西红柿的,卖篮子的。我却无比怀念那个卖豆芽的阿姨。她有着似夜莺一般的嗓音,卖字一出口,气息便要停顿上十几秒,豆芽二字便相继从口中蹦出。清脆嘹亮像是远征的号角,每每叫醒在周日里贪睡无度的小孩子们。虽然只是村头叫卖,有板有眼。只是今年回家,却未见她的身影,也没听见6点的起床号角,也难怪,毕竟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说是一切都未变,毕竟盖起的二层小楼还在。可是一切又都变了,想以前奶奶用自行车载着我去学校,到上坡的时候,还一起喊着一,二,的号子。前些日子我去给奶奶上坟,在奶奶的坟前,我又哭又笑,一边编排这自己根本不相信有有阴间,一边又在许愿,心中有千千结,却理不清头绪,不知从何说起。
当年我离开的时候,愿以为自己是远离贫穷,远离落后的正确抉择。可现在旧人旧景重现,却发现自己其实傻的可笑。耳边还是爷爷的絮絮叨叨,可再也没有那个骑着自行车载我去上学的义气奋发。佝偻着腰,喝着一瓶又一瓶不知名的药,叹着气,走着颤巍着。原以为,这些年我收获的多,现在才发现自己失去的更多,失去了光阴,失去了时间,失去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份质朴。去年奶奶去世的时候,她望眼欲穿,我却没有回家,老家人都说,她是盼你盼死的啊。想你想到眼睛都闭不上的啊。
记得以前,门口有两颗大槐树,我总是有事没事就去树下捉蚂蚁,扑蝴蝶。水渠边布满柿子树,当果实挂满枝头的时候,爷爷说,等柿子熟了,你就搬个小板凳摘着吃。后院的石榴树,硕果累累。吃的花样也是百变,啃着吃,剥成一粒一粒吃。连籽带仁吃进嘴里,确实一脸洋溢的满足。门口的大坡长到与两边的水渠一脉相承。水渠里不流水净是垃圾,却是小孩子们玩耍游乐的温床。
我回来的一瞬间,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这哪里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屋子,我的眼前,除了草。渠里长满了野草,后院长满了野草,这几天阴雨绵绵,门口的草又长高了一茬。看爷爷慢慢的从门前走到大路上,我才明白什么叫做岁月催人老。在是精干的体魄,也抵不过岁月的磨砺与摧残。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竟还是爱这片地方,尽管它杂草丛生,一片荒芜。当我坐着三轮车驰骋在乡间小路,当我与爷爷簇膝而谈,他还在担心我,晚上睡觉不老实。这里没有争风吃醋,没有明刀暗枪,没有组织,没有不情愿,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就像是中间这七年,从未发生过一样
今日狂风大作,大雨倾盆,冰雹与雨点齐齐砸了下来,听说,新疆高温不断,我就越来越爱这片天空,天空虽是黑丫丫,可是背后竟也藏着碧水蓝天,看着眼前磅礴大雨,我依然静卧床沿,爷爷依然意气奋发,恍惚间我好像看见奶奶在厨房烙着煎饼。宁静而美好。一切都像原来那样,这七年已被时光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