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可以茶余饭后拿出来炫耀的话题了，闲杂时候的老侃，就是需要这样的奇遇，然后把奇遇膜拜成传奇，殊不知这又使传奇庸俗。
也只有在很多年后，当时的庸俗已经成为传奇，传奇才会重生。它从灵魂的灰烬中再度披上神袍，只不过那时候它的影子已经淡了……照不进人心，也无法像当时一般晓谕道德的裁决。
老板抬起头来，看见女子时微微一愣，眼眸转而又恢复波澜不惊的湛蓝，身为龙人的他银白色的鳞片依旧显得光亮。
“客人在这风雨之夜想必也累了，要点什么？”
女子扫视酒吧一周，径直走向神志不清的老人，在他旁边坐下后对着老板微微一笑：“你知道的。我和先师都喜欢。”
龙人转身忙起来了，摇着头仿佛在叹息。
在周遭之人讶异的目光中，她神情严肃地看着似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流浪者。
“您还记得的——二十年前的那个暴风雨的夜晚。先师玛格丽特（Margaret）让我来找您。她说新的暴风雨要来了，神会将渎神者送入坟墓……”
“尘归尘，土归土。”端着一杯柠檬红茶的龙人接下了这句话，“好久不见啊，哈莉。”
“神会将渎神者送入坟墓，尘归尘，土归土。”这句话是新城的首席神官常常挂在嘴边的教语。他所谴责的对象，正是多年前遭天罚而不知所踪的龙族。
亮红色长发的女子对着龙人点头行礼。
众人又是一阵喧哗。
“我吗？……我就是个糟老头子罢了…尘土中来必定尘土中去。”老头半眯着一只眼，双腿跷上了桌子，“……玛格丽特？她也去了吗…”
金玫瑰有些哀伤地盯着桌面，放上了一卷有些年头的羊皮纸。
老头明显地一怔。
“罢了！那么你听我这最后一遍吧！”
又是以往开始回忆那个暴风雨之夜前的语调。
熟客们都打着看好戏的神情望过去了，说实在的，这老头以前嘴里念叨的他们还真的没认真听过。那一夜的灾难是不该被提起的，提起的人会招来魔鬼，会永世不得超生。现在看来，这个老头怕是要遭报应了。
“……神谴，天罚，你管它叫什么都行！”醉醺醺的老头摇晃着腿，破烂的长袍已经沾到了酒，他毫不在意地继续往嘴里灌。
也只有在很多年后，当时的庸俗已经成为传奇，传奇才会重生。它从灵魂的灰烬中再度披上神袍，只不过那时候它的影子已经淡了……照不进人心，也无法像当时一般晓谕道德的裁决。
老板抬起头来，看见女子时微微一愣，眼眸转而又恢复波澜不惊的湛蓝，身为龙人的他银白色的鳞片依旧显得光亮。
“客人在这风雨之夜想必也累了，要点什么？”
女子扫视酒吧一周，径直走向神志不清的老人，在他旁边坐下后对着老板微微一笑：“你知道的。我和先师都喜欢。”
龙人转身忙起来了，摇着头仿佛在叹息。
在周遭之人讶异的目光中，她神情严肃地看着似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流浪者。
“您还记得的——二十年前的那个暴风雨的夜晚。先师玛格丽特（Margaret）让我来找您。她说新的暴风雨要来了，神会将渎神者送入坟墓……”
“尘归尘，土归土。”端着一杯柠檬红茶的龙人接下了这句话，“好久不见啊，哈莉。”
“神会将渎神者送入坟墓，尘归尘，土归土。”这句话是新城的首席神官常常挂在嘴边的教语。他所谴责的对象，正是多年前遭天罚而不知所踪的龙族。
亮红色长发的女子对着龙人点头行礼。
众人又是一阵喧哗。
“我吗？……我就是个糟老头子罢了…尘土中来必定尘土中去。”老头半眯着一只眼，双腿跷上了桌子，“……玛格丽特？她也去了吗…”
金玫瑰有些哀伤地盯着桌面，放上了一卷有些年头的羊皮纸。
老头明显地一怔。
“罢了！那么你听我这最后一遍吧！”
又是以往开始回忆那个暴风雨之夜前的语调。
熟客们都打着看好戏的神情望过去了，说实在的，这老头以前嘴里念叨的他们还真的没认真听过。那一夜的灾难是不该被提起的，提起的人会招来魔鬼，会永世不得超生。现在看来，这个老头怕是要遭报应了。
“……神谴，天罚，你管它叫什么都行！”醉醺醺的老头摇晃着腿，破烂的长袍已经沾到了酒，他毫不在意地继续往嘴里灌。
隐约看到一丝龙族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