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细雨纷纷,乘坐着地铁来到了美丽而充满向往的大学城,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这里有我最亲爱的同胞-啊育哥和孙哥两个大哥。又聚在了一起,说不出由衷的高兴,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生活了那么多年却一直找不到家的温暖,孤独并寂寞着,每次回想起家乡的父老乡都会默默留下眼泪。终于在这样的一个城市能见到自己的同胞是多么畅快的事,亲人相见怎能不对饮?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一杯还有一杯,终于喝了两杯。不知道谈了多少话,酒尽话未尽,可惜的是搞得孙哥喝感冒了,高烧39度,但却依然陪着我们,真是辛苦他了。后来阿育哥和我决定带他去看医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话要聊身体也要紧,就带他到附近的诊所。我们说孙哥有点感冒想开点药,说来也巧,那医生尽然美若天仙,她一见到孙哥又是量体温又是摸额头的,关怀之极,人帅真是没得比,我只能在旁边吓愣着,人美医术也很高吃了美女医生开来的药腰不酸腿不疼,上楼也有劲了,高烧也退了,于是我们又继续喝,继续聊。我们谈了好多话语,无外乎就是各支系对各事物叫法、习俗上的一些的差异……谈着谈着我沉默了,不谈不知道,谈起才发现自己平时自认为的哈尼语叫法大部分都是用汉语替代的叫法,真正能完全用本民族能表达的话语少之又少,语言消失的太严重,如何才能延续我们的民族文化?值得我们每个哈尼族同胞思考。但是今天我就不思考了,有点醉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