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脚至小腿也绑在了一起,然后有人恶意地将手臂上多余的绳子绕到他的跨下勒进他的隐密处,勒紧他的欲望,最后在他的腰间缠死.
我看到在捆绑的过程中他们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又掐,偷偷占了不少便宜,我讨厌他们碰他,但按规矩我不能发话阻止.
“绑成这样,班长怎么操他?”一个家伙问.
“跪着,头低下,肩膀着地.”一个尖声尖的声音对肖海叫嚷着,而且,真的强行将他按成了那样的姿势----说话的是绰号甜甜的男孩,他以前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伴儿”.
我盯着小海光滑的脊背,他没再挣扎,几乎是一动不动得被他们压在地上.
“翻过来.”我命令道,有意让声音低沉到近乎威严.
肖海仰面冲着一群被欲望烧红脸的囚徒,紧闭的双眼没有泪痕,紧闭的双唇也没有咬痕,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死一样沉静,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纯真的稚气.我突然想到这孩子还没到18岁,也许连17岁生日也没过,我有些不忍.
“你们都睡觉去,老子一个人也能让他爽翻天.”我命令道.
待所有的人失望地,悻悻地,意犹未尽地回到床上,我将小海抱到我的床上.
他身上的绳索依旧死死缠绕着他,我今晚第二次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再次对他耳语:“别怪我不仁义,这是你自己找的,我不让他们上你,也不让他们看你被操算是对得起你.”
肖海睁开眼睛,他的嘴角渐渐上翘,他竟然在笑!但那笑容嘲弄,冰冷,绝望,简直比哭都让人心里发颤.
“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孩,是个人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逞什么强.”我想掩盖心里那莫名其妙的一丝颤抖,所以继续说着.
柔软卷曲的长睫毛扇动了一下,然后彻底掩住了秋水般妩媚的眼睛,他用沉默回答我.
肖海惊人的漂亮使我蓬勃的欲望在体内膨胀,索性不去再想太多,高高地将他困在一起的双腿抬起来,在他的腰间垫上枕头,估计是动作太用力,他几乎被折了过去,而他身下捆绑的双臂一定被压得很痛,反作用力,他的后背也必定被顶的痛楚难挡,可我不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如果他继续反抗,我岂不是太丢人了. 但这样紧闭双腿的姿势确实很难进入他的身体,我只能一手用力向下压住他的腿,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同时伸入他的体内,然后死力往两边扩张,好让那个地方尽快张大.
随着小海“啊”地低吼一声,我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温热湿润的感觉使我明白我的手上都是鲜血.也好,算是润滑济了,我双手压住他被捆绑的长腿,努力让自己的欲望进入他的身体,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对他轻声说,要配合我,自己控制两条腿竖立着,不能放下,让我能抽出双手掰开他的隐密.但实际情况是我双手一松,他的腿就跌到了床上.我发狠了:“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先把你那个地方撕烂,让它大得能放进我的胳膊,那你肯定会流血而死.”
肖海再次睁开眼睛,再次露出凄凉,绝美的笑容,只是眼角挂着一滴泪:“你让我死吧.”他平静地说.
我必须承认,和肖海那晚的较量,确实以我的失败告终.
我没有按威胁他的话那样对他,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不忍,我不想害死他.
最后我很恶心地用我的家伙在他的身体上蹭了又蹭,直置高潮的降临,最后的时刻我特意夸张满足的呻吟声,好让屋里的其他人都知道我成功地上了这个极端不驯服的男孩.
第一次上他,让我发觉自己的残忍,第二次上他,使我知道自己的龌龊.
后来我将肖海身上的绳子依依解开,他痛得浑身发抖,但没哭也没哀鸣,那些兔崽子们的确将他困得太紧了,麻绳早已镶进他的皮肤里,手腕和脚腕都血肉模糊.
我看着他咬牙缓缓从床上站起来,挪动到他自己的床上,其间他好象要跌倒,我上前扶了他一把,却被他厌恶地推开,过后很久也没听他发出任何声音.
那晚是我在大青山监狱第一次失眠.
很长时间以后,当屋子里酣声四起,我也渐渐困倦的时候,我听到从小海的被子里发出声响----一个男孩子长久的呜咽声被厚重的被子阻隔,那声音越发低沉,悠深,听得人心跟着翻搅起来.
一年后当我痛心疾首地说起小海无人察觉的哭泣,说起他身体的疼痛时,他很轻蔑地冷笑,他说身体再痛也是可以忍受的,他哭是因为人格被最大限度的污辱,自己不再被当作人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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