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来是个好胜性子,什么都要得最强,顶见不得身边人遭这样的事,还一副软弱性子。把宋福成嗤退了,这边她就悄悄抹上了泪。咂咂嘴,到口边的话也说不下去,只是心里一股气堵着,说不出什么慰藉话来。看了好几眼,只从旁的事先说起】
丢了五六日,你们这些伺候的难道也不懂事,宫里头出了这样的奴才,还未放原籍,怎么不早点查办?将来还为祸下去不成?
【那边徽携哭着哭着居然顶起我来了,这话刺到心里委实不舒服。本好端端来看看她,这簪子的事帮她出个头就痛快了,如今居然连我都要数落进去】
再大的家业,也不能任着手下人胡作非为
【话还说得硬梆梆,等了片刻,见她哭着不答,硬着脸又坐得离她更近,弯腰凑到她面前不远,打算好好同她说番道理】
哥哥怎么是能笑话你性子的冷漠人?只不过看你受人欺负,又是个奴才的祸事,心里替你不平,来,先别哭了,拿个帕子擦擦,叫人看了往后背地里怎么说你?
@爱新觉罗徽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