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梅丽达斯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随意地翻动着手中的报纸。在她看来,对她威胁最大的莫过于卡路迪亚.安达里士。她始终找不到他的破绽,所以借着斯维特拉娜——完全没戏的候选人——的名义出去找人调查。只要能找到一个细微的漏洞,她就有了胜算。她不慌不忙地看了眼时间,16:30,6月10日。
晚上十点。
电影的确挺无聊的,米拉看了一眼边上的笛捷尔——他开场没几分钟就睡了。于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挺过来这两个半小时的,等到电影结束,他的第一反应是解放了。。。
“笛捷尔,电影结束了。”米拉轻轻推了推笛捷尔,后者完全没反应。
也许是他太累了,米拉这么想,于是幅度稍微大了点。
笛捷尔还是没反应。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米拉用手指在笛捷尔颈窝试探性的摸了一下,是温热的,他又碰了一下笛捷尔的手腕,象征生命的液体正在顽强地流动着。
一时半会儿大概是叫不醒了,米拉想,上大学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他睡的这么沉过呢?
于是他一把抱起笛捷尔——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尽快离开电影院,反正都是要被误会的,还不如早点出去——笛捷尔比他想象中轻很多,于是米拉假装看不见周围的人,回到了自己的雷克萨斯SC250上。
他把笛捷尔放在后面,然后收起车顶,开往笛捷尔家。这辆车是他看完某美国大片后决定买的,虽然价格比他预估的早高很多。
笛捷尔住在一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除了他喜欢安静以外,在这个国家里这样偏僻一些的位置反而治安更好。米拉停下车,走到外部被漆成白色的别墅前,移开盆栽找到了钥匙。他把门打开后又一次抱起笛捷尔,向屋内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随即米拉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