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知在口舌上他从来都没有辩过李逍遥,虽生气却也不想和他胡搅蛮缠转身向门外走去,李逍遥见他要走一把扯住他仅仅搂着力气大到要把它镶入身体里:“别走,我舅舅死了,爹娘又不要我,就连蜀山也容不下我,今天是我错了对不起,你别丢下,你不能不要我”他话音哽咽,白子画肩上的衣服被他蹭湿,不知是酒亦是别的?初见时少年只及他腰身再见时少年达他胸前,到现在已是高他一头的青年了“唉-”种种思绪化为一声长嘘,他轻抚逍遥后背幽幽道“她小小年纪克得父母双亡,被人歧视当做不祥之人,受尽磨难,有可能性命难保,这都是被我劫数所累,实属无辜,我除了对他心有所愧并无其他”白子画不知道为何要说这番话,他不想让李逍遥误会,他也说不清这是股怎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