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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青】你是我对岸捉不到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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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坑我就跑 在里面会想你们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15 21:16回复
    真娘


    2楼2015-08-15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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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死!你要对我负责!快点回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5-08-15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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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8-15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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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与我的三打三掐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8-18 0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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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的喜欢一点不比对周祯娘少,虽然很不一样。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8-22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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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贴简直是敷衍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5-08-23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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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回来 我早已承受不来


                8楼2015-08-23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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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自修过于无聊写的,不要笑我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8-29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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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隆十年三月初一未时三刻生……”
                    “小姑娘的命格很硬啊……父母情缘不足,夫妻易失和。利官近贵,可富贵增荣。主招好夫之命……”
                    我五岁那年,站在璧城某条人头攒动的街边,身量尚不足够到跟前一张破木桌。老头子笑得意味不明,仿佛要掀动他长而花白的胡须,面容苍老正如同高悬着的那面写着“算”字的旗,因风吹日晒褪去原先颜色。我不懂所谓的命。即使真有这回事,也不该被这样一个脏臭的老头勘破。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8-29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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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生我时胎位不正。那是一个很好的晴日,莺喃燕绕,绿水新池满。父亲坐于房外,摆了一盘棋,黑子白子厮杀,仿佛不曾听闻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喊叫。他们成婚五载尚未有子息,林府上下都盼着夫人的好消息。
                      “若有万一,保大。”
                      “恭喜老爷,是个姑娘——”
                      父亲未见失望,却也谈不上多欣喜。他已有了两个女儿,二女生母早逝,身子又弱,一直养在我母亲膝下。我从一开始就是可以被放弃的,不过我不在乎。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8-29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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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道林蕴少敏异,及长,文词俊茂,性情怪诞,可数日不与人言。我只晓得他不像旁人的父亲,把女儿如宝如珠的宠着。每日教授完国子监的课业,便是埋头进一屋子的书画字帖。我只有一回,很久没有见到他,鼓起勇气跑去书房,伏在他膝上,说要学诗。他的眉头很深地皱着:“对你,这是世上最无用的事。”像他,痛骂衮衮诸公,却依旧要投靠在萧家门下。禄仕以来再写不出旧日的诗句,过于完美的理想随着他渐衰的身体,日复一日的磨尽。只有聆听他的学生在堂前高谈阔论时,眼里才会有一瞬的光彩。
                        我想起来了,他曾教过一首诗的。大抵是格外冷的冬夜,炭火烘的酒香梅香既清又醇。父亲的脸喝得红红的,抱着我落寞得念:“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8-29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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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难得和他意见相合,“学那些无非是将来取悦你的夫君,它不会教你如何侍奉公婆,如何跟妯娌小姑们相处,如何压住后宅。倒不如和我学看帐薄,丫头心眼实,将来怕你吃亏。无论如何都会有比你更精通这些个的人,画有画师,舞有舞姬,乐有乐伎。没的沾了文人酸气。”讲到最后,她突然的咬牙切齿。她说:“你父亲就像箱底那块木头,总要放到日头底下晒一晒。”
                          父亲母亲是完完全全两样的人。他们多年来耗尽了对彼此的耐心,温情仅限于每个月初,母亲为父亲煨一罐老鸭汤。自然,大多进了我和二姐的肚子。我很想问问母亲,这一切是为什么。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8-29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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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月中,我在历上圈点,掐着指头难熬的算。十五是姨母来的日子,她带着我的表哥李大仁。他比我大三岁,我却从来直呼他的名字。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天底下的男子都如他一般生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落到我身上时,我总是像要被炽热的火焰灼伤而慌忙避开,手足无措。我对他晃着空糖盒:“想同你顽,我就吃一颗糖,乳娘说这样会生龋齿,嫁不出去的。所以你要常来陪我。”但凡我要的,东郊的桃花,五香斋的酥饼,他都应允下。父亲指点他的学问,往往是在池边的小亭里。我隐在树后,天真的以为他不曾发觉。哦,还有二姐,她的脸怎么发烫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8-29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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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缢了,你满意了?!”
                              “是咎由自取。”
                              我厌恶极了这样的争吵,这往往意味着父亲对我冷淡一分,母亲拉我手的力气又重一分,她没有儿子,我是她唯一的指望。我想躲开一切,于是在祖母身边常住下来。久病的老人房里终于浮动着苦药味,我念书给她听,有时是佛经,有时是戏本。大伯其时升了官,他家的女孩儿们常过来,祖母待她们亲厚,和我不同的那种。我站在中间,格格不入。下人们都说,三小姐温顺懂事。我把所有的情绪都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触碰,习惯于在审视的目光前垂首静默。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8-29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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