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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史】风津策(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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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的野心,包藏不住搅基的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15 22:02回复
    【风津越】
    【自族长府上走出已是深夜,最近事情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忙,族长身体一直不大好,很多事情都交予我,其实之前也是这般,只是之前,至少还有个人帮我分担。】
    【我不是不知道,我有很多可以信任的人,有很多可以为我所用的人,他们忠诚于我,我也信任他们,可这件事,无关信任。族长总劝我放开,执着于过去并不明智。】
    【可人有的时候,本来就不是理智的,不是么?就像当初我疯了一样要去杀了西风,给她报仇。】
    【族长向我推荐了一个人选,说舒明渊正可暂代族长之职,那人据说也已应下,我知道族长这是为我好,我虽不知那人出身来历,但我信任他,不是因为他救了我,拦了我去找西风。而仅仅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让一个害我的人来到我身边。】
    【我其实,通通都知道。】
    【大概是太晚了,天色昏暗,抬头看了眼天,风都凉了。而我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我绝对不愿意面对的人。】
    【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样子去面对,恨意漫过四肢百骸,翻涌的痛苦一浪一浪卷过心头。然而舒明渊说过的话却总像冰,每一次流过,都冻结了我所有的想法。】
    【风津越,这三个字,足以使我所有的冲动都沉寂于死海。所以,我还在温和的笑着,如同这半年来的每一天一样微笑着。】
    西风少将。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5-08-16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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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
      下官见过越殿下!
      【单膝跪地一礼,抬眼见得其眼中寒芒,知晓前任大祭司之死令她耿耿于怀,然而我虽非凶手,却也难脱干系,当初得总长宽厚释于刀下,依旧任职禁卫军少统领,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任谁也无法磨灭。】
      【我与她初识乃是在总长府后花园,彼时年少,相遇总是太过单纯,欢喜与纪念干净的像和平鸽的羽毛。】
      【也曾有过期望与渴盼,那是沉默在午夜之后被月光过滤的越发美好而苦涩的东西,可无论如何,都不存在了,至少在前任大祭司的灵堂前她将手中佩剑架在我脖子上那一瞬间,所有都随风而逝。】
      【淡淡看了一眼身旁的西岩,旋即皱了皱眉头。】
      你来这里做什么,可知未经传召,不得擅入总长府?
      【言语中并无太多的绝情,却也绝非温言软语,在家里纵是百般宽容,在此处却容不得一分差错!】
      【话音方落,高处跳下一人来,然而总长今晚并未召见任何人,舒明渊,也并非住在总长府内,即便是越殿下也是住在自己的寝殿。】
      卫兵!
      【随着话音,两名银甲兵士自不远处走来,单膝跪地等候命令。】
      将今晚守卫的兵士撤换下来,每人到军法处领军棍四十,立刻执行!
      ‘是!’
      【遂转向三人,神情冷淡。】
      除越殿下外,闲杂人等,速离开总长府,否则莫怪西风武力相请。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8-16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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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津越】
        【见到舒明渊我便知道,我与族长的对话这厮必然又偷听了,也不知他哪里来的本事,每次偷听,却从未被捉到过,直到第二天他自己跑过来把偷听到的事情拿出来一件件的问。好一段时间弄得我实在不敢和族长说太过机密的事情,偏偏族长包庇,每次都说不要紧。】
        【也不知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能得如此信任。】
        舒公子今夜乃是族长招来,不过舒公子素来不走寻常路,少将军不必多疑。
        【可你家那位,便不是族长召来了。】
        族长业已歇下,少将军说得对,闲杂人等若是再敢打扰,便该军法处置。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8-16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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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
          既然如此,稍待西风带舒公子前去见总长,西风负责总长府安全职责,不敢懈怠。
          【总长所有召见,西风怎么会不知,如此越殿下不是有意帮他开脱便是故意与我作对,可终究身份悬殊,亦是得罪不起。】
          只是舒公子便是不走寻常路,下一次也请从正门经过严查入府,否则禁卫军的弓弩若将舒公子做了飞贼射下来,西风也只得慨叹公子命不逢时。
          【倚仗自己身手利落便不按规矩办事,莫论是谁,西风眼里只有总长,没有他人!】
          【如此已然算作提醒,只望他能明白其中真意,否则西风管辖范围之内,可一不可二,凡是威胁到总长生命安全之人,宁杀一千不可错放。】
          【再者西岩,淡淡扫过一眼,更是明知故犯,挑战我的底线,纵然叔叔交代要关照于他,公事之上,何来情面。】
          西岩上校,你是何故出现在这里,若不能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本官便将你当做刺客送进监察厅审问。
          【监察厅是什么地方,我想没有人会不知道,进了监察厅不脱层皮也要掉两根骨多少年来许多英雄好汉都熬不过监察厅的酷刑和审问手段,纵然是我都不可能不将其放在眼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8-17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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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岩』
            【有些事,我到今天才想明白,我想赌一把。】
            我……
            【方要开口回答,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生生截断了后话。他那俊美的外表真是让人一不开眼,听他自称舒明渊,只觉得有些耳熟,再一深思,才想起他就是新任的大祭司。】
            【不过他这样子……哪里有点儿大祭司的沉稳持重,心中虽然是这么想的,却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被他一口唤出名姓有些诧异。】
            【我本来就很少外出,十年来见过我的人少之又少,被解除禁闭后也没跟他见过面,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份的?】
            【堂哥公事公办的态度道是在我意料之中,自他从禁地回来以后,性子也变了许多,擅闯总长府有罪,可是他手下那些禁卫军有谁敢拦我?】
            【冷眼看着被罚的卫兵,明显看到堂哥有些愠怒,却只是淡淡一笑,如此一来便能教他清楚的明白,统辖禁军的虽然是他,可他们听命的却还是父亲。】
            【暗垂了明眸,后退一步,敛襟跪下。】
            回殿下,西岩未经传召擅入总长府,自知有罪,甘领责罚。
            【父亲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越殿下应是不会放弃这样一个打压父亲的好机会,我只盼我此举能打乱父亲的棋局,我想看看,在父亲心中,江山与我,孰轻孰重。】
            【父亲,若能挽你于悬崖,若能换一个天下太平,西岩只能有负你对我的寄望。】


            IP属地:西藏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8-20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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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岩』
              【双膝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听到堂哥那口中所说的监察厅,面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波动。】
              【我当然知道监察厅是什么地方,十八舨酷刑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我不过是私自来了总长府,并没有其他逾越之举,就是越殿下想治我,也不会不顾忌父亲的滔天权势,更何况监察厅的厅长早年还是父亲部下,就是我真的进去了,也不过像是住进了西府别院,堂哥这大义灭亲的忠心倒也表得是时候。】
              【头磕在大理石地板上,响声清脆,因额头疼痛而拧了眉,出口干脆,却是不给自己留半点余地。】
              请殿下治罪!


              IP属地:西藏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8-20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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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津越】
                【嘴上说得倒是好听,西家的人,迟早我要一个个全部拿下。】
                本殿没心思管你那些闲事,你既是来找族长,族长却并未召见于你,西岩少爷总不至于不懂得规矩,见族长是要递交陈词,得族长准许才可以。
                【而私闯,就该受到处罚。然而我没有想到,身边的舒明渊忽而拉了下我的衣襟,摇了摇头。】
                【我已经没有权力去任性了,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把剑架到西风脖子上时,也是舒明渊阻止的我,他从来都会让我理智,如果我不够理智,他会打到我冷静为止。】
                【他说他会像小歌一样帮我,只要我愿意,所以,我不能任性。】
                陈词会首先递交到私卫府理事卿而后由本殿过目,西岩少爷不妨将陈词直接交由本殿过目,确认可行后本殿自然会告知族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8-20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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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
                  【自以为是的人,总是觉得自己能够操控一切,也不过任人摆布的棋子。】
                  【舒明渊,我曾查过他的底细,关于他的生家信息一都是空白,然而联想到他出现的时间,翻阅族内西川史,人魔录方才知其乃是千年前被大祭司曲离音所封印,至于封印缘由却是不曾提及。】
                  【只是,书中关于他的记载倒与眼下无异,狂妄,自以为是。】
                  【治理骄傲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更骄傲。】
                  【索性不再看他,对于地上跪着那人亦是不理,我给了他台阶下,而他却偏偏挑战我的底线。而他以为的正义忠心从来可笑的让我不屑一顾。口口声声反对叔父,算计的可也是其父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人脉。】
                  既是明知故犯,先往军法处领五十军棍,再前往监察厅。
                  【小惩大诫,只望他能明白,太多的事情,他的算计太过不值一提。】
                  【又听那人慵懒声音传来,勾唇漠然一笑,长眉微轩,似是不曾听出其语中讽意。】
                  西风是莽夫,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莫说一个上校,便是总统领,无召令私入总长府,西风皆有权将其扣押过先斩后奏,舒公子若不信,大可试上一试。
                  【日已西沉月东华,抬眼只见天边彤云密布,晚霞遍洒,为整个总长府笼上一层神秘的薄纱。】
                  【禁卫军已然换岗结束,目之所及唯有铠甲冰冷的光泽,听着风津越的话,眉头沉了沉,风迟歌之死,西风有责任,但若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西风头上,未免太过于自欺欺人。】
                  总长即将接见东陵使臣,不会再见任何人,本官只负责擅闯一事,越殿下如果对西岩上校的陈书有兴趣,还请移驾他处慢慢还上校一个公道。相信越殿下不会做出明知故犯或自以为是的愚蠢行为,下官告辞!
                  【欠身后退两步也不等她发话便转身离开,经过舒明渊时,又是浅然。】
                  再精明的狐狸也藏不住毛绒绒的大尾巴,所以,还是不要自作聪明的好。
                  【你舒明渊确实有点儿本事,但,吾之逆鳞,不可触也。】
                  【语罢不再多言,提步没入无边夜幕之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8-20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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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岩』
                    【异常顺从地没有做任何辩解也没有做任何反抗,经过舒明渊身边时却侧了脸,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下,不待押解卫兵催促又干脆地转身提步朝前走。】
                    【夜风拂过面上,说不出的清爽。棉布底靴踏在石板路上步伐轻缓步声柔和,浅蓝色的长衫被风掀起,袍角像浪花般翻卷着。如果忽略袖子底下冒着冷汗紧紧捏成拳头的双手,我的神情淡然得倒好似我不是去领军棍而是被护送回家一般从容。】
                    【被打了五十军棍。身上疼的几乎快要晕厥,于是我就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衣服也换了一身干净的,我抱着枕头趴在监察厅牢房的床上,听着道里传来的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近,我想抬头去看,却又害怕去面对。牢门打开,我眼里只剩失望,来的不是父亲,他只是送饭的守卫。】


                    IP属地:西藏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8-22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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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岩』
                      【监察厅的伙食倒也没有差得令人发指,鸡汤煲的粥用粗碗盛着,粥上面浮着几粒大红枣,红白相称,很少好看。袅袅热气升腾起来,整间牢里都弥漫一股香浓的鸡汤味儿,细嗅之下,似乎还有夹杂着几种药材的味道。】
                      【我明显听到隔壁牢里传来几声咽口水的声音,那是极度饥饿的人面对的本能反应,可我突然没有胃口,将粥往床头外边推开了些,头转了个方向,扯了被子将头盖住,看来,父亲这是不打算理我了,这是打算让我在监察厅待到老了?】
                      【又听到过道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比起之前铿锵有力了许多。竖起的耳朵动了动,扯开被子一角,仰起脸,隔着门将来人看了,睫毛颤了颤,说不清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微扬的嘴角让我很委屈,他打了我,我明明该记恨他的,听到是他的脚步声,我的眸子里却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真是快被自己给气死了。他跟父亲一个样,口口声声说什么军令如山,是不是哪天我再放肆一点,他们就真要不顾血脉亲情将我就地正法了。越想越委屈,赌气地别开脸去,谁知这一动扯动屁股上的伤口,痛得嘶呼出了声来。昨天被打得时候,咬破了嘴皮子都不肯发出一丁点儿声音,这会子倒是不管那么多了,从小到大我被我爹打的狼狈模样他又不是没见过。】
                      【一把将他的披风掀开,将身下压着的羊毛毯子当做是他的脸,用足了力揪着拧,把不得把上面的毛都给扯下来才好过点儿。】
                      哼,我这么笨,才打了五十棍子怎么知道。
                      【挥手打开他过来扳我肩膀的手,横着眉瞪他,一脸倔强。】
                      那些人下手太轻了,五十棍子还不够给我挠痒痒的,要不堂哥你亲自动手,好让我知道我哪里错了。


                      IP属地:西藏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8-23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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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
                        我若亲自动手,怕是阿岩要埋怨连挠痒痒都不如了。
                        【知他与我赌气,被他挥开了手也不在意,提了落在地上的披风丢给阿林,打了眼色,后者识趣离开。】
                        【直到军靴的声音消失在听觉范围内,回头动了指尖掀开他背上衬衣,只见腰背上青紫一片,更有鲜血渗出,按了他肩头阻止他乱动,伸手触上,火辣辣的温度让原本冷硬的心肠几分柔软。】
                        【只是他不该任性妄为,若非昨日值班的不是我而是沙加,别说他一个上校,就是我他也会先斩后奏,哪里还有监察厅的特质甜粥做早餐?】
                        【可他始终都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他的父亲,不明白我,不明白政治,他只知道忠诚与名誉,却不知道如果命没了,什么都没了。】
                        你擅闯总长府本就不该,我打你也是为你好。越殿下有意与我为敌,我若护着你,她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言至此便不再多说,如果他还想不明白,那么,我怀中的特设令便没了意义。】
                        【就下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对我,对叔父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21楼2015-08-24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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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岩』
                          我……我才不信呢,干脆让我被打死好了,你们都别理我。
                          【父亲的耳目怎么会不知道我被抓了,可他就是不理我。】
                          【伯父去得早,他自小就聪慧懂事,在他面前,我好像永远就是个被父亲宠坏的,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可我已经十七岁了,我知道什么是公理正义,什么是是非对错,我也想向他向父亲证明,我不是一无是处。】
                          【衬衣轻擦腰背,触到伤处,身子忍不住一缩,皱着眉道】
                          我如何就是擅闯了,难道我就不能有事求见总长么?
                          【不是不知道怎么样巧舌机变的为自己开脱罪责,越殿下的心思我也知道,他最针对的是堂哥,我当时若将事情闹大,惹出更大的乱子来,就怕她会连着堂哥一并治罪了,所以我什么都不说,一来以退为进,二来也可令堂哥博得个刚正不阿,秉公执法的好名声。】
                          【我本来确有事求见总长,因为父亲的事,可是堂哥在,我又不敢提及,只得闭口不言,任他们处置。】
                          如果越殿下会放过我,那堂哥你会护着我么?
                          【会么?我想也不会。】


                          IP属地:西藏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08-27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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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
                            你啊,总是埋怨我们将你当做孩童看待,可你若谨慎些,今次按着章程办事,我如何还能治你的罪!
                            【罚他一是为了告诫他日后行事需得顾全大局,二来确是他有意挑战我的权威,第三则是我的忠诚,只忠于一人的心。至于打他,则确确实实是为了保护他,越殿下也好,监察厅也好,不管他们有着怎样的心思,我已经做了处罚也算堵住悠悠之口。】
                            【只可惜,这一切,他都不懂,即便懂了也不愿意相信,可我也不会多说。】
                            至于越殿下,她是个聪明人,所以她不会罚你的,假设不成立。
                            【前任大祭司亡故以后,这位家族继承人就像蜕了皮的蛇,成长伴随着更加冷冽的气质,越发沉稳,给人一种蛰伏的错觉。聪慧如她,即便心中对我,对叔父乃至于整个西家都充满了怨恨,而今的她还没有这个资本去撼动,所以只能选择隐忍。】
                            【四两拨千斤将他的问题避开,却也是怕隔墙有耳,总归此地是是非之地,那位年轻的监察厅长此刻想必不会乖乖坐着等我们叙旧。】
                            好了,打也打了,你生气也没用,我也不可能让你打回去,你呀,就当买个教训吧。
                            叔父一大早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我没休息就被撵来接你回家,你就可怜可怜你倒霉的堂哥,别跟我赌气了,好不好?
                            【说到后来,语气平缓可说是宠溺起来,为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五指轻轻拨弄他的头发将其理顺。】
                            来吧,我背你。
                            【转身蹲在他身前,微侧了脸去看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5-08-27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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