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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并几个弟弟在远处踢球,而我也乐得在大树底下乘凉。拾了几片落在地上还算完好的树叶片儿,只作扇子用,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然而三伏天里,连风都是热的,带着一阵燥意。树叶引风往脸上吹,效果并不甚好,便是任长风吹拂,还比自个儿扇树叶片儿来的强些。将叶片随手丢弃入泥中,专心瞧那旷地上的——大战。 )
( 才一转眼功夫,蹴鞠已至循一脚尖处,瞧他奋力一踹,那球竟直往循恺处招呼。果不其然,那球仿佛知道方向,准确无误地往他腰间重重一击。瞧这球,踢得多好,那个位置——简直妙极了!本是脸带脸色欲往前查探循恺伤势,还未及我迈出脚步,那远处已由踢蹴鞠改为了投掷杂草,瞧循恺那投掷的力度,显然无大碍,遂收回将迈出的脚,含笑瞧那复杂混乱的战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