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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は谁」【原创】(这里是起名废的题目)恒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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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想给自己喜欢的cp写点什么东西,来浇灌一下吧里的土地
本文慢更,理科生特有的渣文笔,剧情进行龟速,可能会坑,日常向,
为什么好像没有可取的地方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恒鸣
恒一君我爱你啊


IP属地:山东1楼2015-08-28 22:15回复
    今天是我在夜见山待的最后一晚了。
    手边的手机安安静静的黑着屏,看几遍也是那个样子。
    这样的时候,应该是怎么也睡不着的吧。
    更何况身边父亲的鼾声响的吓人,怜酱从前偶尔会响起来的声音今晚也没有听到。
    稍微……有些怀念呢。
    1999年2月17日。
    几乎一晚没睡的我撑着沉重的双眼道别了泪眼婆娑的外婆,也对好像和我一样一晚没睡般迷迷糊糊的外公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到了外面,留父亲在里面声音很大的说着什么。
    一年了啊——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看过去的时候,意料之中的——大概是——敕使河原、望月和……鸣。
    我看着他们朝我跑过来,适时的说了“你们怎么来了”这样的话。
    敕使河原最早能说出话来,却先伸手打了我肩膀一拳:“阿榊,怎么不早告诉我们你今天要走啊!”
    “因为……很突然啊。”
    的确很突然啊。
    昨天父亲突然出现在刚刚从学校回来的我的视线中,一张黑的看不到五官的脸露着一排雪白的牙齿对我打招呼:“呦,恒一。”
    说实话,我吓了一跳。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8-28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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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关系,”望月笑嘻嘻的说,“一次而已,而且是来送别榊原君,老师会理解的。”
      “啊,是恒一的同学吗,我们恒一一年来受你们照顾了啊——”父亲似乎已经说完了话,出来看到鸣他们,大声的招呼道。
      敕使河原对望月使了眼色,两人跑过去和父亲打招呼,只留下我和鸣留在原地。
      “要走了呢。”鸣说。
      “是——是啊。”
      “什么时候回来呢?”
      “哎?大概,怜子阿姨忌日……之类的时候……吧……”
      其实大概不可能。
      “这样啊,以后,不能经常见面了呢。”
      “嗯,不过可以通电话啊。”现在晚间的电话也变得很频繁了。
      “是啊……”鸣低下头。
      好像这样就没有话说了。
      “那个……”我想找出话来。
      “榊原君,回到东京之后,果然还是上K**的高中部吗?”鸣这样问我。
      “对啊。”
      “那,大概还能见面呢。”
      “嗯,当然了。”我没有多想,其实,大概以后回来,不需要什么实在的理由吧。
      想见一个人,这就是最好的理由。
      而且,外婆和外公独自生活,也是很孤单的。
      我又赶紧补充。
      “呐,见崎……”
      “嗯?”
      “如果以后换了手机号码,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啊。”
      从前并且一直延续到现在的对手机这种“讨厌的机器”的厌恶让我很担心她会不会像上次那样把手机扔进河里。
      鸣的脸上泛起红晕:“好啊。”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8-28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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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望别坑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8-29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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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一个,楼主看好你哦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5-08-29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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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生活就是那样,回到了K**中,逐渐适应新的生活。
            其实说是新的生活,反而说是“回到原来的生活”比较合适。
            我顺利的通过了学校的直升考试,在三月中旬时成为了K高的高中生。
            与鸣的联系多是在晚上,我主动。
            鸣考上了夜见山市的某个私立高中,和敕使河原一起,并且在同一个班级里(敕使河原终于结束了和风见的“孽缘”),望月也考到了那个学校,只是在另一个班级里。
            我入学式的那天,恰好是夜见北初三学生分班结束的那一天。
            “我和敕使河原君、望月君还有其他三年三班活着的人都去见了见新的三班学生,把我们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们。但是呢,榊原君,我总感觉——敕使河原君和望月君也这么觉得——我们漏下了很重要的事情,八月的那次合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使1998年的‘灾厄’停止了,我们谁都不能告诉他们明确的答案。我们都忘记了……榊原君,面对即将和我们经历同样‘灾厄’的后辈们,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见崎鸣”
            (其实,鸣和榊原君到底会不会忘记实在是不好推测的。首先,松永克己作为知道阻止“现象”的人,他彻底忘记了。但是望月他们与怜子死无关的人的记忆应该是完成时,已经被修改过了,但是他还记得阻止“现象”的方法,还与鸣和榊原君讨论过。所以怎么怎么样也没有定论,反正对剧情无影响,姑且选择了让他们忘记。)
            那天,她给我发了这样的邮件。
            的确,灾厄真正终止的那一天,还是遥遥无期的。
            但是,我们还活着。
            对于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8-29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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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去还没能好好享受开的正好的冷气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一个让我不能忽视的声音。
              “榊原……君。”
              我急着扭头几乎扭伤脖子,就在我们曾经坐着的位置上,敕使河原、望月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坐在那里。
              鸣是站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沉默一会儿后,敕使河原冲过来把我抱住,随后——我能想到的——给了我一拳。
              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用拳头说话的人啊。
              “痛——”的确很痛。
              “啊,抱歉抱歉,但是阿榊你真是可以啊,走的时候不说回来的时候也一声不吭,想怎么样啊。”
              即使分开了这么长的时间,敕使河原还是从前的样子。
              “榊原君……”鸣叫我。
              敕使河原停止了玩闹,和我一起看过去。
              “坐过来吧。”鸣向里靠了靠,拍拍她身边的位置说。
              太好了——我坐过去的时候想——鸣也没怎么变啊。
              说是没怎么变,但果然还是变了。
              个子大概高了些,头发大概也长了不少,虽然现在还是从前的长度,但总不可能一年来丝毫没有长过吧。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侧面的棱角好像柔和了许多——当然从前也是柔和的——只是现在,更加温柔了。
              对,就是这个词。
              温柔,好像从前从来没有想过的词汇。
              好奇怪了,既然从前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突然这样一说,没有任何的违和呢。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8-29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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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女孩子是我不认识的,也插不上什么话,不过从他们的谈话中我还是能明白一些发生的事的。
                上一年是“没有的一年”,于是那一届的学生们对于“现象”这种事没有任何有建设性的提议,所以这一年的毕业生会谈,仿佛又找了鸣他们1998年三年三班的几个代表出席,面前的女孩子,就是今年三年三班的学生。
                但是,其实我们这一届的学生,也提不出什么建设性的建议。
                “永子,是今年的‘不存在之人’哦。”这时候我们已经离开“猪之屋”,我和鸣一起走在路上:“在学校里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也不能告诉家人,因为在毕业座谈会上见过一面,所以经常会来找我们说说话。虽然对她来说很痛苦,但是托她的福,今年三年三班的‘灾厄’并没有发生。但是……果然,很可怜呢。”
                鸣叹了口气,苦恼的皱眉。
                一瞬间,我还以为那是那个时候的我们,为了“灾厄”的事情苦恼与恐惧。
                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不提起,鸣突然转变了话题:“话说回来,榊原君在K**高还适应吗,虽然平时打电话会有提及,但果然……还是想,更深入的了解下。”鸣的手背在身后,低着头问我。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8-29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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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到话题会转到我的身上,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哎?嗯,还好,因为是直升的高中,有很多的人都是认识的,说实话,我现在还没有感觉我已经是高中生了,但是,已经是高二的前辈了呢……”
                  但是,已经离开夜见北一年了呢。
                  已经,和鸣,一年没见了。
                  “这样啊,那一定和同学相处很好了?”
                  “有几个关系很好的朋友。”
                  “像敕使河原君和望月君那样?”
                  “对。”
                  像鸣那样。
                  “真好呢……”鸣抬头看着微微昏暗的天空,轻轻的感叹说。
                  “话说回来,关系真好呢,见崎和敕使河原还有望月。”终于说出口了。
                  少年,坦率一些吧。
                  “嗯,毕竟同是三年三班的,能活下来,很不容易呢。”鸣很平常,很平常的说。
                  一同……经历过生死的人……啊。
                  “榊原君会在这里待多久呢?”
                  “大概,一个暑假,都可以的。”
                  “是吗,太好了,又可以见面了呢。”
                  “是……是啊。”
                  一瞬间带上有些欣喜表情的鸣让我愣了愣没能及时做出得体的回答。
                  鸣转过身去,像方才那样走着。
                  但是,总感觉脚步变轻快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8-29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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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5-08-30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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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暑假里,就像以前我们作为“不存在之人”的时候,一起到了很多地方。比如说曾经一边眺望河流一边谈话的夜见山川的河岸上,还去了鸣现在的学校(虽然现在几乎是没有人的),当然,还有人偶展览馆。
                      地下那个最深处的正面衬着暗红色帘子的黑色六角形棺材还在那里,里面的人偶也如常躺在里面,只是,鸣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或许是个子长高了些吧——感觉上她们好像没有那么像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8-31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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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感觉不舒服吗?”鸣转过身来问我。
                        “没有啊。”
                        “那个……胸口,没问题了吧。”
                        “嗯,做了手术之后,没有再复发过了。”
                        “那就好,我们到上面去吧。”
                        鸣的招待方式,依旧是一罐红茶。
                        我四处看了看:“雾果桑,不在吗?”
                        “不知道啊,大概又在二楼做人偶吧。最近也没怎么见过她,反正……”
                        鸣耸耸肩,没再说下去。
                        我竟然暗自松了口气,我果然不擅长应对长辈女性啊。
                        “话说回来,榊原君所在的K高,是所什么样的学校呢。”
                        我如实描述了K高的情况,鸣一直在认真听着。
                        说完了之后,我问她:“好像,见崎对K高很感兴趣呢。”
                        “有吗,”鸣不置可否,“只是,想知道,东京的学校是什么样的。”
                        “那,见崎的学校是什么样的?虽然有去过,但是没有人的学校一定是和平常不一样的吧。”
                        “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比夜见北大了点,建筑新了些,还有……没有奇怪的“现象”而已,很普通的学校。”
                        “那,制服呢,制服是什么样子的?”
                        原谅我一颗好奇的心吧。
                        鸣看着我,没被眼罩遮起来的右眼一直盯着我,久到我都要认为自己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
                        “过来吧。”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8-31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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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制服?”鸣问。
                          “啊?嗯——”我已经忘了初衷,“很,很好看……”
                          大概和夜见北的制服差不多的颜色——夜见山市很喜欢这种深蓝色吗——只是样式不一样而已,一本正经的剪裁设计,让敕使河原有些怪怪的,但鸣和望月穿上就很合身,的确很漂亮。
                          的那个人。
                          “是吗,不过,反正也穿不了多长时间了。”
                          “是啊,还只能穿不到两年。”
                          我大概没能理解鸣的意思,因为我说了那句话之后,鸣好像笑了。
                          “怎么笑了?”我疑惑。
                          “没有啊。”
                          的确,好像又是我的错觉。
                          “那,明天去哪里呢?”
                          这时,我已经到了人偶展览馆的门口,就要走了。
                          “不知道哎,”鸣摆弄着耳边的头发说,“榊原君也快要走了吧,明天,把敕使河原君还有望月君一起叫出来吧。”
                          “好啊。”
                          其实我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那,明天见。”
                          “明天见。”
                          走出一段路之后,回头看的时候,仍然能看到鸣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单薄的像灯下脆弱的影子。
                          看到我回头,鸣举起手向我挥了挥。
                          我也对她挥了挥手,而后转过头去。
                          不能看了——我告诫自己——不能看了,再看的话,会不想离开的。
                          就是这样。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8-31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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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5-09-03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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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果然是和敕使河原还有望月一起的。
                              敕使河原用长长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把我拖到后面去,离鸣和望月远远的。
                              “呐,阿榊,这几天和小鸣的约会,怎么样?”
                              仿佛被戳住了心事。
                              “什么约会啊,没有的事。”
                              “哎?到现在还不承认,我要去直接问小鸣了哦。”
                              “别开玩笑了,我们只是,只是,随便走走……而已!”
                              话到最后,莫名的坚定起来。
                              当然只是装的。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9-06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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