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苍云的眉眼,长年书画弹奏的指尖解着一层薄茧,粗糙的触感却在此时让苍云一阵战栗。他厌恶地偏过头躲开了对方的爱抚,却在下一秒被人捏住了下巴。长歌黛色的双眼如含着一汪春水般望着苍云,使他产生了一种将要融化的错觉。咬了咬牙抬手挥开对方扰人的手指,别过头恼恨的说道:“滚,以后少在老子面前出现,你这伪君子。”长歌也不生气,站在人背后淡淡的弯了唇角,拢了拢宽大的袖口蓦地搂住了苍云的腰。苍云未及反应,却能隔着玄黑的盔甲感受到对方的炙热。长歌亦不着急,舌尖轻卷将苍云的左侧耳垂含入口中。被舔弄着的感觉甚是微妙,带着耳坠的耳垂又更为敏感,未知自己是否脸红,却感觉快要融化了。苍云愤恨地转身挣开了对方的桎梏,满心都是厌恶:“给我滚。”长歌依然是那种运筹帷幄的笑,淡淡的,才让苍云心生畏惧。在长歌面前,他更多的是惧怕自己的粗鄙,一如蝼蚁与白虎的距离。长歌轻叹了口气,重新撩起苍云的白翎在耳廓留下了一个绵长的吻,继而开口,声音清冷少有起伏却带着笃定的沉稳:“若是如此,将军今夜独守空房可会想念某填满你的感觉呢?”苍云炸了,新门派这么流氓不能好了。苍爹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揪住琴爹的衣领,这样这样那样那样,那样这样这样那样。琴爹心满意足的抖抖校服,轻拍了拍昏迷过去的苍爹的脸:“我才是亲爹。你也可以叫我琴哥哥,或者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