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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了你滴头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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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9-16 15:24回复
    (自从贝勒爷大婚,我便没再见过他。大婚那晚的彻夜枯坐,以及缠绵病榻的痛苦煎熬,教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他不可能属于我,而我,也不可能属于他。有句话说得好,长痛不如短痛,叶姓汉女,不过是我叶赫那拉云微的一个梦,及早抽身,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我归家那日,额娘落了泪,这还是我头回见她哭,我想抱她,却被她轻轻推开,从未有过的疏离。这一年在外头所发生的事,我没有说,她也没有问,只道了一句,回来便好。我知她心里有气,唯有事事顺着她。)
    (而我那借病拖了一年的婚事,终于再次提上日程。对此,我并没有什么期待,直至,我从额娘口中得知,我要嫁的人,是恭贝勒。本以为一辈子不会再见的人,竟要成为我的夫君,我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就这么浑浑噩噩的,便到了出嫁的日子。整整一日,我的心都吊在嗓子眼上,加之头上蒙着喜帕,整个人好似晕头转向一般,喜娘在我耳边说什么,我便麻木地照着做。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她们将我领到一张床上坐好,便都退了出去。床上撒着花生和大枣,怪硌得慌,又不敢乱动,只好生生忍着。双手直楞楞地搭在膝上,紧紧攥着吉服的布料,眼睛看不见周遭的情形,因而分外留意外间的声响。)


    2楼2015-09-16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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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宗勉


      3楼2015-09-16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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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添侧福晋的时候还没当一码事儿本是照常行公务的,可听人说是丽娘娘母家的格格难免多了份儿心思,六哥也好或是丽娘娘和额娘的关系,这侧福晋都不能亏待了,让四喜跟着好好布置除去礼制限制其余能补足的尽量不落半分。虽说家世担得显赫可到底是侧又非无嫡不宜张扬,轻车熟路把礼过了遍,应酬完宾客酒席就没半分停留去了婚房。)
        (打下了轿子第一眼瞧见脑袋里就想着个丫头,忙起来后杳无音信也一直没抽的时间去管,而今想起来只觉得是亏待了她,可现在这会儿功夫想让人怕也是亏待了这福晋。依人而坐,一应礼数,待着称挑盖头看见人面容一时微不可察顿了顿皱了下眉头。把秤杆子递回去等着宣下一步。)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9-16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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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我累得抻腰捶背的当口,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回原处,低头等待着来人靠近。身下厚厚的锦被因另一个人的重量而下沉,蓦然间,眼前所有遮挡被一并除去,怔怔望着身旁的人。)
          :你……
          (我原以为,经过他大婚那一回,我已经对他死了心,可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我想拥着他大哭一场,手伸出去一半,又收了回来,末了只酝酿出一句寒暄。)
          :别来无恙?
          (我终究,没有勇气在他面前放肆。)
          @爱新觉罗宗勉


          5楼2015-09-16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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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去教习礼数的嬷嬷确是有失职责。
            (礼成后一并把屋内闲杂人等清出门外。大婚第二日四喜说叶姑娘病了特意叮嘱他去寻个靠谱的郎中好好看看,还挑了个府上手脚勤快嘴也严实的丫头同去,没想到今儿在这儿倒是看着了,好端端坐在自个儿面前,什么无旗的汉家叶姓女子,枉我当真还愿信她。看着她一举一动不由笑了出来。)
            我记着云哥儿可是个大胆的丫头,可没想着云格格也是如此。别来无恙这词儿,是云格格问的?还是云哥儿托你问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9-16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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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真,是冲昏头了。我以为,他见到我,会高兴。我以为,重逢的喜悦,会远胜过被骗的愤然。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我以为。他脸上笑着,声音却冷到了极点,话语萦绕耳畔,我的脑子却嗡嗡直响,那颗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轰然坠落,摔了个粉碎。)
              :我……
              (不知道是恐慌,还是伤心,我竟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古人说,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看来是真的。当我还是云哥儿的时候,我拥有他的疼爱,却不能名正言顺地与他并肩而立,然而,当我有了配得上他的身份时,却失掉了他的心。也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脸上有些湿湿的,视线也渐渐模糊,抬手胡乱抹了一把,全然不顾面上妆容有没有蹭花,就这么抽抽嗒嗒了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
              :对不住……
              (自作孽,不可活,没什么好辩解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5-09-16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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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儿,抽了她身上的帕子塞人手里。精心画的妆容也被她糊成了一团。脚架上摘了软布浸湿了给她放一边儿。)
                没什么对不住的,那个跟我说喜欢我的是个叫云哥儿的汉家女子,是我对不住她。今儿我娶过门的侧福晋是叶赫那拉氏的格格。眼泪擦擦,省的明儿见了人肿着眼睛以为我欺负你了似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9-16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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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你,哪里就比她少了?
                  (呵,我从未想过,那个已成过去的云哥儿,竟变成他心上的白月光,我心头的雪上霜。我该如何向他证明,我就是我,云哥儿也好,云格格也罢,我对他的情,从未减过半分。然而即便证明了,又如何呢,他与别人情意绵绵的时候,何曾想过我,他不愿意相信我,就算我把嘴皮子磨破了,又有何用。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帕子,有些颓然。)
                  :你知不知道,我生病的时候,多想你来看我一眼。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画了多少张你的画像。你知不知道,他们说我要嫁给你的时候,我有多高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低沉的诉说变为嘶哑的咆哮,啜泣也变成嚎哭,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向他倾倒。此刻,在这个房间里,没有贝勒,没有福晋,只有我和他。)
                  @爱新觉罗宗勉


                  9楼2015-09-16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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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她?
                    (即便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她也免不了听这一番话生气,自认为不亏欠谁半分,哪怕对原本的云哥儿也是如此)
                    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又知道我些什么。
                    (既不能抗旨又不能亏待了嫡福晋让额娘难做,方才计量好如何把她纳入府中人却消失了,枉费一番心思不说,而今回来倒像是我亏欠她了一般。原本好个新婚夜却是什么兴致都没了。)
                    看在六哥和丽娘娘的份儿上我不与你计较,此事作罢,以后只当我不认得什么云哥儿,侧福晋既然入了贝勒府还是谨记安分守己为好。
                    (说罢一席话叫来了四喜去取衣裳,莫惊扰了福晋。)
                    晚上我去书房,你好生歇着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9-16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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