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来,自己能够记得最清楚的事情就是小升初那段时间一个中午和她的聊天了,我们幻想着初中的自己,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主宰自己的为人风格与形象,她说她要做个高冷的人。我说我要做个人缘好的人,其实我曾经以为我们不过都事与愿违罢了,直到现在我明白了,她永远可以比我任性,比我幸运,那个圈子人缘定会不差,哪怕是虚伪的表面现象,我以为她高冷不起来的,可是那么多人眼中他是的,而我,一开始别人以为我是高冷的,而谁知,那只是自己对生人的自我保护罢了,而那份生疏退去,我没有了自我保护的高冷,仿佛什么都没有了一般,卑微,独自在这个冷冰冰的地方咬牙坚持着,她不知是幸运还是能干,得到所有唯独失去稚真无忧,而我一无所得也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