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休假来了发月练,阿兰么么啪:D
我不会说入了苏靖苏的坑所以又……你知道的[顶锅盖跑
其实就是靖王喜欢苏先生不自知,苏先生对靖王早已生了情愫,然后靖王又因为某件事跟苏先生吵架,还得靠蒙大统领+飞流+静妃这三助攻才跟苏先生和好的小日常故事(*/ω\*)
【苏靖苏】和好
距离靖王与苏先生吵架已经过了三日有余,侍人们在气压日渐低下的苏宅里头做事愈发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声,素来在苏先生面前不拘的蒙大统领与飞流二人好似连呼吸都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飞流平日喜爱去靖王府里折花,然自从争吵过后飞流却是一步都未踏入靖王府。蒙大统领是知晓争吵一事错在靖王,所以每次与苏先生谈事时都努力将话题引向靖王,好牵出话题与苏先生探讨即便是靖王的不是,也该稍稍体谅他,大不了日后报复回来便是。然每一次都被苏先生轻而易举地带了过去,蒙大统领见苏先生神情虽一如往日,但在谈话中不自觉从口中透漏出的一些话儿却还是让他抓住了,也记在了心底。
蒙大统领暗松口气,想着这靖王也是不知好歹,若是日后认出了他口中阴狠的苏先生就是小殊,那还不得悔死了。
心里这想让二人和好的念头一起,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去了。蒙大统领一拍大腿,大男人做事怎能磨磨唧唧像女子似的,说干就干!
次日午时,蒙大统领逮住了一见他就不高兴的飞流,道,“嘿,别走啊!想知道怎么让你苏哥哥心情好起来吗?”
飞流见着蒙大统领本不想理会他,转身就走,然而蒙大统领的最后一句话让他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蒙大统领。
“说。”
蒙大统领长臂一勾将挣扎着的飞流揽入臂中,神秘兮兮的低声对他说道,“靖王前些日子惹苏先生生气,依靖王性子估计还得气好一阵子,这不,小殊这头儿也心情不好,飞流你看着小殊心情不好你高兴吗?”
飞流闻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蒙大统领夸张地长叹了声,复道,“所以啊,为了让小殊心情好起来,咱们得想个办法。你啊,就去静妃娘娘那处讨些吃的,然后聪明点儿,透漏出小殊身子不适的消息给静妃娘娘再回来。这样过不了多久小殊的心情就会好起来了!”
听着蒙大统领说了这么长的一串话,飞流不给答复盯了他半饷后脚步一踏飞身而去。
蒙大统领见飞流听他说了好半会话也不给个回复就使着轻功走了,微愠地挠了挠头,定睛一瞧却发现飞流走的方向正是静妃娘娘那,又好笑的哈哈几声摆手离开,走出苏宅时仰头眺望半晌,道,“今天天气可真好。”
身旁的苏宅门卫面露疑惑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蒙大统领,心想今天这遮云阴天哪能瞧出个好天气来。两人对视一眼,耸了耸肩继续站岗。
翌日午后,靖王手里拎着雕琢精细花样的食盒站在苏宅门前,深眉紧锁似是踌躇些什么,方才踏上苏宅的台阶。
靖王轻车熟路的走过庭院,穿过回廊,来到了梅长苏的屋外头,还在拘束着什么的靖王听到屋里传出几声闷咳,心里一紧便大步踏入其内。
“苏先生——”
还未说出口的话语见着屋内的情况顿时咽了下去,几日未见,梅长苏本就苍白的脸色在此时一见更显得病态了些,因着方才的咳嗽让脸颊泛起些许红晕,却是让整个人看起来脸色似是红润不少,靖王不经喉结一动,再次出声,“苏先生,几日前的争执,是我思虑不周。”
听着靖王诚恳道歉的话,梅长苏一如往日的作态,抬眼看向靖王,浅笑道,“殿下性子苏某自是了解,不知今日殿下寻苏某,所为何事?”
靖王见着梅长苏面容平和,暗下松了口气,今日拜见母妃,还未坐热榻子就被母妃训斥了一番榆木脑袋,后听着母妃说到苏先生病了,也没想母妃从何得知这消息,便被塞了一食盒,随着母妃最后带着将自己劝去苏先生那处但实则眼不见为净的意思给赶出门外。
那时靖王坐在马车里头,脑子仍然有些懵懂,提起手中食盒盯了片刻,才轻叹口气让马夫驶往苏宅方向去。
“无事便不能拜访先生了?只是先生……不知身子可好?”
不过是一句寻常问话,不知怎的让靖王有些微愠,也因此本就低沉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让那后头带着担忧的问话显得平平。
梅长苏双目一眨,不大明白这好端端的怎么靖王就恼了,想想记忆中幼小时的景琰脾性多好捉摸,不如现今这般待人处处戒备谨慎细微。
“苏某身子自是无事,殿下这提着食盒到苏某此处,可是静妃娘娘又多做了点心?”
靖王似是才想起手中还提着食盒,将食盒置于桌上,打开盒盖不外乎是静妃制作的样式精巧的糕点。
“嗯,母妃的糕点先生应是喜欢的,便带来给先生了。先生?”
梅长苏瞧着其中一块糕点,竟出了神。
靖王随其眼神看去,梅长苏盯着的是一块白玉兔糕点,目不转睛的模样,靖王再唤两声,梅长苏才悠悠拿起那块白玉兔的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先生上次品尝母妃制作的糕点,似乎也是先拿的这块。”
梅长苏拿着糕点的手一抖,险些将糕点掉落桌上,待口中食物咽下后才莞尔道,“这白玉兔糕点酸甜适口,苏某较为喜爱,便先食的这块,可是有不妥的地方?”
随着梅长苏的动作,靖王也随之拿起一块糕点吃起,看向窗外,眼神悠远,“没什么……只是想起小殊,以前也是尤其喜爱母妃制作的白玉兔糕点,曾经无意将那糕点吃了,小殊便生了我好久的气,要不是我还记着那玉兔轮廓,自己学着勉强做了几块糕点,也不知小殊那记恨人的性子,几日才能原谅我……”
“小殊有时喜欢吃些酸甜精致的糕点,我那时还嘲笑他怎像个姑娘家似的,喜欢吃些模样可爱小巧又甜腻的糕点。”
梅长苏垂眸吃着点心,也不打断靖王的话,就着飞流在外头玩闹发出的声响中静听,神色淡淡,然另外一只藏在宽大广袖下的细长手指轻轻颤抖着,拇指指腹不时摩挲食指关节。
“小殊那人看似不与我计较,不过片刻他便去母妃那告了一状,说我侮辱他,将他比作女子实在可恶。于是我被母妃训斥几句,让我同装作愤恨委屈的小殊道歉。”
“我那时年轻气盛,见小殊这样坑害我,让我在下人面前被母妃训斥,不知怎的脑子一热就说了几句重话。那时小殊惊异的样子,是没想到我能生那么大气,还是因为我说他似女子他还未生气我就生气而惊讶。”
“现在想想,若是……若是知道日后发生的事,我便事事让他,让他开心,也不愿让他……”
靖王说到此处不再说下去,室内一阵沉默半晌,只剩暖炉中柴火噼啪的声音。
梅长苏听着靖王说的这些话,心中许许多多复杂思绪翻滚,然情绪并未外露,只是轻叹,“林殊若听见殿下说的这些话,必会原谅曾经殿下待他种种的不好。”
若说梅长苏每次听着靖王在他面前神情悲戚,说着曾经与林殊作伴的事情却毫无感觉是骗人的。
然而他不愿,不愿让靖王知道,那骄傲如火的林殊成了如今的江左梅郎,成了他口中阴险歹毒,步步心计的梅长苏。
梅长苏暗暗苦笑,见靖王淡了那悲伤的神色,便将话题引向他处,“殿下,眼瞧这深冬将至,还望保重身体。”
靖王见梅长苏竟主动直白地关心他,不由浅笑,回道,“先生才是,先生身子病弱,应当好生顾好身体,切莫染了风寒。”
梅长苏与靖王三言两语,少见地谈起了闲事,飞流待在屋檐上许久,老远见着靖王提着食盒来见梅长苏,方才本想跃入其内讨糕点吃,但见着几日里心情不佳的梅长苏现在与靖王交谈的模样显然是心情不错的,嘟囔道,“苏哥哥高兴……”
飞流歪头一想,梅长苏与靖王和好了,那么靖王府里头的花又可以去折了拿回来,这心里头刚想,下一刻便立马往靖王府里飞去,那雀跃的模样,若让熟识了飞流的蒙大统领见着了不得又幸灾乐祸一番,想着靖王府里头的花花草草又得遭飞流这采花贼的蹂躏了。
蒙大统领忙了几日,再次踏入苏宅却发现前阵子的低迷气氛完全消散,恢复往日的模样,不由大笑出声,浓眉一挑一甩衣袖迈步走向梅长苏的院子里头,“这苏宅几日可真像冬去春来的样子啊,看来小飞流这事儿办的妥!”
“小殊,今日心情可好?”
梅长苏利于廊前眺望雪景,听着不远处蒙大统领的声音,笑道,“一切安好。”